樓梯。
來到二樓,很多人看到張浩然和羅剎女被趕下來,頓時哈哈大笑,似乎早就預料。
張浩然和羅剎女繼續往樓下走去,同時張浩然問道:“羅剎,那兩人很厲害啊?”
羅剎女點了點頭,沉聲道:“很厲害,兩人走的是橫練外功,到了一個很高的境界,我單對一個都沒有信心能取勝。”
張浩然撇了撇嘴,詫異道:“這個孔夫子這麼牛逼嗎?竟然還有這麼厲害的武者保護?”
羅剎女也皺著眉,道:“是啊,我也沒想到。以前雖聽我爹說過曲阜縣孔家的厲害,只是沒見識過,現在看來真是不簡單啊。對了,聽說這位孔夫子是當今陛下的恩師!”
“什麼?”張浩然的腳步一頓,詫異叫道:“陛下的恩師?當今陛下六十八歲了,那這位孔夫子豈不*十歲?”
“差不多吧。”羅剎女點點頭,道:“所以他是大周的第一文豪,當之無愧。不僅皇帝是他的學生,他還有數名身居高位的弟子,趙豐都、謝廣坤好像都跟他學習過。”
張浩然吞了吞口水,道:“門下學生都是一二品大員。而且還是皇帝的老師,這位孔夫子太牛逼了,怪不得有護衛保護。這可是老壽星的檔次。”
羅剎女笑道:“所以聖人閣才會如此出名,每月一次的辯論也如此的隆重。一旦表現好。讓孔老夫子刮目相看,那真是飛黃騰達了。浩然,你真要參加辯論?”
張浩然點點頭,道:“是啊,不然怎麼能見到孔夫子啊。你是不是擔心我才學疏鬆,贏不了辯論啊?”
“是的。”羅剎女直白應道。
張浩然一聽,苦笑道:“姐姐來,你好歹給我點面子。讓我有點信心唄。”
“真沒信心。”羅剎女說道。
張浩然翻了翻白眼,鬱悶道:“好吧,不管成不成功,總歸要試試,一旦成功,就不用另想辦法了。”
說到這,兩人已經來到一樓。
此時一樓正堂中央,一群人正在激烈辯論。張浩然給了羅剎女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就要走過去,奈何四周圍滿了人。張浩然試著推了幾把,愣是沒有支開進入的空當,根本就進不去。反而惹得圍觀的人轉頭怒視張浩然,喝道:“你這小子,擠什麼擠啊,有沒有規矩。”
“就是啊,一點規矩都沒有,萬一打擾了辯論的幾位先生,你該當何罪。”
“面生的傢伙,來晚了,就靠邊站。都是讀書人,別怪我們不給你好臉色。”
“蹬鼻子上臉的小子!”
……
四周人紛紛怒喝。搞得張浩然又怒又笑。
張浩然喝道:“叫什麼叫,一群嘴臭的傢伙。我又不是搶佔你的位置,緊張什麼,讓讓,我是要進去,參加辯論。”
“什麼?參加辯論?”阻攔的眾人都是一愣,隨即鬨堂大笑。劇烈的笑聲打擾了正在辯論的眾人,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尤其是正在揮斥方遒的一個老夫子更是一臉怒色,他正說得起勁,一下子被眾人的笑聲打斷了,心中醞釀的詞語一下子就忘掉了。
此人怒氣衝衝,大聲喝道:“誰在喧譁?不知道現在是聖人閣的競講比賽嗎?你們是哪裡來的學生,知不知道禮儀規矩?”
正在嘲笑張浩然的眾人一下子閉嘴了,低著頭不敢應話,尤其是張浩然身前阻攔的幾個人,更是讓開一個通道,讓張浩然孤然站立那兒,接受著滿堂看客的圍觀。
那名怒氣地老夫子瞪向張浩然,問道:“你是哪來的讀書人,竟然再此喧鬧,你的老師沒有教過你四書五經禮儀詩書嗎?”
張浩然笑了笑,順著通道來到大堂中央,好不怯場,隨意地對問話的老夫子拱拱手,笑道:“老先生,在下並未喧譁,只是想參加辯論,不料引得其他人阻攔嗤笑,打擾了諸位的辯論,失禮之處,還請見諒。”
誰說張浩然沒有禮貌?簡直是文質彬彬啊。
但張浩然的話卻讓滿堂看客愣住,隨即面面相覷。尤其是參加辯論的幾人,直接就笑了。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也不看看這參加辯論的選手的歲數,都是四十歲以上的老先生、老夫子,浸潤於學術中多年,知識淵博,出口成章,乃是遠近為名的才學之士,所以才敢來參加辯論。你一個未及弱冠的青年,就直言要參加辯論,真是胡鬧而不知什麼是丟臉。
那名怒氣地老夫子捋著發白的鬍鬚,大聲一喝:“胡鬧,真是胡鬧!你這小兒,讀了多少書,學過多少字,知道哪些經文典籍,就揚言要參加辯論!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