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婆婆會看面相,這讓張浩然很感興趣,而金婆婆看他好奇,便答應為他看看,同時也幫李紅鸞幾人看一看。
李紅鸞也覺得有意思,眾人都看向金婆婆。
金婆婆先看向白蛇和青蛇,笑道:“先說說這兩個丫頭,冰骨玉肌,心靈剔透,是難得的練武架子,比雀兒還要好,小小年紀便已是一流高手,將來有三分機緣進入入神境。而面相上則是山根豐隆、鼻翼飽滿,加之唇紅齒白,十足的旺夫相。但這兩者,卻有個衝突。”
“什麼衝突?”張浩然問道。
白蛇和青蛇也豎起耳朵細聽。
金婆婆笑道:“善不得二!只能說此,不可多言。”
說完,金婆婆又看向蘇櫻,眉頭禁不住地皺了皺,道:“這位姑娘身世可憐,紋痕穿過明眉目間,父母早亡,本應印寬眉高多早婚,玉柱雙合有奇緣,可惜被瑞雲拂面,亂了姻緣,是福是禍,卻是不好說,而且雙耳貫空,很可能要獨孤一生。姑娘,這塵世紅塵不可多歷練,早早回去吧。”
蘇櫻怔了怔,鄭重地點了點頭。
金婆婆又看向了朱雀,笑道:“我家雀兒不用看,朱雀乃祥瑞,丹穴化生,碧雷流響,奇彩五色,神儀六象,誰娶了我家雀兒,算是十世修來的好命。”
朱雀大羞,道:“奶奶。”
金婆婆哈哈一笑。更加高興。隨後又把目光放在了李紅鸞身上,說道:“至於李姑娘,剛剛就說了。你是人中之凰,齒白如玉,自然歌樂。財食自至,不用苦作,嘴如含丹,不受苦寒,乃尊貴不可言之面相。面有戴德、負仁、抱忠、挾義之狀,五彩備舉。可鳴動八風,可氣應時雨,有你這面相的女子,極少極少。你的面相比母儀天下的皇后還要好,誰說日月不能當空?”
眾人一聽,皆沉默不語。朱雀不可能說出她的身份,那麼金婆婆這般說,看來是猜到了什麼。至於面相之說,如果真是這樣,那金婆婆最後一句話所說的“日月當空”,就深奧得很了,那李紅鸞的成就可不僅僅是一國公主啊。
當然。這話不可多說,會殺頭的。
突然,張浩然哈哈一笑。打斷了壓抑的氛圍,並問道:“婆婆,還有我,還有我呢!”
金婆婆把目光從李紅鸞身上挪開,然後盯著張浩然直搖頭。
看到這一幕,張浩然鬱悶道:“婆婆。不會是我的面相太差了吧。”
金婆婆道:“非也非也,你的面相太古怪。我老太婆看不清楚。”
眾女皆是一愣。
朱雀問道:“奶奶,什麼意思?他是不是有危險?”
張浩然則是心中一突,暗想不會和自己穿越有關係吧。
就在他心中七上八下時,金婆婆突然道:“第一眼看上去,子敬的面相是目秀而長,必近君王。龍睛鳳目,必食重祿。目如臥弓,必是英雄,嘴如角弓,將來必位至三公!好面相!”
張浩然大喜,笑道:“多謝婆婆。”
“但是…”突然,金婆婆話題一轉,說道:“第二眼細看,又發現有所不同。”
“有什麼不同?”張浩然問道。
金婆婆突然神秘一笑,道:“有何不同,全看你的心。你的命就算好,最多位列三公,但位極人臣又是極致嗎?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子敬啊,你的面相似乎已經死過一次,所以君讓你死,你可以不再死。”
張浩然眉頭一挑,心中如海浪驟起,暗暗道,靠,這面相之術太邪門了吧,這都能看出來!
“那個婆婆,我聽不太懂,反正能做大官,就很好了。”張浩然撓著頭,裝傻說道。
金婆婆笑道:“不懂嗎?不懂好啊,略懂才有意思。是不是啊李姑娘?”
她卻是問向了李紅鸞。
李紅鸞一愣,沒料到金婆婆會問自己,而李紅鸞心中,卻突然冒出來一句話,沒有多想,就脫口而出:“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剛說完,李紅鸞神情一正,閉上了嘴,此時她震驚非常,自己怎麼了,竟然說出這話來。
張浩然也嚇得閉上了嘴,用眼神掃向李紅鸞,心中詫異,不解她為何說出這話。
金婆婆卻開懷大笑,道:“子敬啊,瞧,你是略懂,李姑娘是全懂啊。”
張浩然乾笑一聲,不敢說話了,場面一時間靜悄悄。
金婆婆站起來,道:“你們聊吧,我去給你們做飯。”
她一走,壓抑的場面才緩和了許多,朱雀追問李紅鸞這些天的情況,而張浩然則沉默不語,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