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婆婆為李隆澤施針後,張浩然便和她回到了秦王府,到府後也聽說了李勳奇召集重臣商議太子人選的事情,對於李勳奇的用心,張浩然也猜不出個究竟,想來只有他自己明白。
隨後的幾天,京城陷入暴風雨前夕的平靜,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張浩然照樣和金婆婆去宮中為李隆澤檢查情況,他的病情依舊那樣,體內沒有痊癒,但體表上卻高燒不斷,有時還伴隨著劇痛,幸好金婆婆以用銀針護住他的神魂,所以並未帶來更大的傷害。
就這樣,一晃五天過去。
張浩然正在秦王府和方九尹聊天。自從結識方九尹後,張浩然便視他為知己,此人見多識廣而且學識淵博,很多思想都很前衛,符合張浩然的看法,和他交流,沒有後人和古人那種隔閡。
正聊著歡快時,秦王府的管事突然來找,說府外有人求見。張浩然一愣,便問道是誰,管事說是兩名女子。張浩然猜測是李家姐妹,於是便來到了大門前。
拉開門出去後,當看到門前站著的兩名女子時,張浩然的臉上出現了驚喜。
“羅剎女,婆娑女!怎麼是你倆?”張浩然禁不住地驚呼叫道。
沒錯,眼前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不是別人,正是惡龍組織的羅剎女和婆娑女,上次泰山之別,本以為再想相見會很久,沒料到現在竟然在京城相見,這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啊。
羅剎女面露笑容,打趣道:“這麼吃驚啊,就這麼不想看到我們倆?”
“是啊小郎君。幾日不見,我可是想死你了。”婆娑女給人一如過往的風.騷感覺,不過張浩然知道,這都是假的,這個女人的純情度。不比羅剎女低,只不過在用孟浪偽裝自己。
張浩然笑道:“怎麼會不想看到你們呢?我都想每天醒來睜開眼,便能看到你倆,我只是吃驚,沒料到你們會來京城,還跑到秦王府前找我。”
“哼。德行!誰想睜開眼就看到你啊。”羅剎女白了張浩然一眼,只不過臉上帶著笑容,怎麼看都像是心裡樂開花。
婆娑女則道:“你若是想,我可以幫你哦,幫你說服羅剎女。我倆就陪著你,讓你早上醒來,第一眼就能看到我們!怎麼樣?”
“咳咳…”張浩然連忙咳嗽了兩聲,不敢去接她的話,這個妖精,雖然都是裝出的孟浪,但因為時間長了,這裝出的風.騷也讓張浩然這樣的純情人難以把持。
“不鬧了。你倆為何會來京城?”張浩然問道。
羅剎女看了看四周,道:“就在這兒說嗎?”
張浩然這才反映過來,於是通知管事。讓他告訴方九尹和朱雀等人一聲,說自己有事離開,隨後便帶著兩女離開了秦王府,來到鬧市中,找了一家幽靜的茶館,要了一間包間。然後三人品茶細談。
三人坐下,張浩然親自煮茶。然後問道:“這裡能說了吧。”
羅剎女點了點頭,這才道:“這次來京城。是我父親的意思,讓我倆在這裡待命,至於做什麼事,他沒說。不過依我看啊,這次來京城,應該和刺殺某個人物有關。聽說這次組織接了一場大買賣。”
婆娑女也點頭道:“沒錯,來之前,我從我爹那兒旁敲側擊的聽說,這次來京,是刺殺一位人物,如果暗殺成功,報酬在十萬金!”
張浩然一驚,叫道:“什麼?十萬兩黃金,好傢伙,這誰啊,真夠捨得,竟然拿出這麼多的黃金來,難道,你們要刺殺公主,或者當今聖上不成?”
“不會刺殺你心愛的公主的!”羅剎女突然吃味說道:“早就給你說過,現在的惡龍組織,已經改變了當年創立時的初衷,不會為了復仇,還覆滅整個組織,所以皇帝和公主是不會暗殺的,除非我們活膩歪了。再說了,當今陛下病入膏肓,不知什麼時候就掛掉,殺他幹什麼?我們可不會幹火上澆油的勾當,至於紅鸞公主,一介女流,殺了也沒啥用。”
張浩然點了點頭,想想也是,現在的惡龍組織沒必要為了復仇或者賺取佣金,而刺殺李勳奇。那麼,不是刺殺皇帝,那十萬兩黃金的佣金,也真夠大數目了,想來這刺殺的物件,絕對不是普通人,文武重臣或者王爺之流,至於其他人物,就真的不值這個價錢了。
但到底是誰,張浩然也猜不透。
“你倆不會是知道,只是不願意告訴我吧。”張浩然狐疑道。
這句話,徹底惹怒了兩女,紛紛瞪著杏目怒視張浩然,羅剎女咬牙切齒道:“哼,如果是不願意告訴你,為何不直接隱瞞你此行的目的,真是不識好人心!”
“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