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看到殿前招手的羅剎女時,也是驚訝了一下,隨即起身走了過來。
“裙兒,你怎麼來了?”中年人正是惡龍組織的虎王,果然是氣度不凡,更厲害的是沒有壓迫感,像一池深水。他問完,又瞥了一眼張浩然,審查般多看了兩眼。
羅剎女道:“這位是張浩然,我的朋友,他有諸葛副盟主送的請帖,所以帶我上來了。婆娑女和牛奮也來了。爹,我有些事情想要問你。”
“哦,是嗎?”虎王眼露驚訝,又打量著張浩然,繼續問道:“有什麼事啊?”
羅剎女微微探過頭,低聲道:“關於豹叔之死。”
誰知虎王濃眉一挑,眼中條件反射流露出一抹慌意,雖然很輕微,卻被張浩然看得真切,但嘴上他卻說道:“你豹叔身染惡疾去世,能有什麼奇怪之處啊?”
羅剎女道:“我發現了一些不尋常地方,豹叔之死可能另有緣由,爹,你是不是瞞著我什麼!”
虎王笑道:“你這丫頭,真是胡鬧,關於你豹叔的死,我找了多少郎中,御醫也不放過,最後連道修真人都請來,都未發現問題。人生莫測,很多疾病都不在掌握範圍內,你豹叔他英年早逝,我也心痛惋惜,但又能怎麼辦?人死不能復生啊。既然上了山,便好好參加武林大會,見見世面,山上每個人都不簡單,小心點。好了,爹還有大事,不和你細說了。”
說完,虎王便回身進殿。
羅剎女不滿意,便想追進去,不料卻被殿門前看守的冷臉男子攔下,只吐出一句:“閒雜人等,退去,否則死!”
張浩然忙拉著羅剎女離開,並道:“沒瞧見殿內都是大人物,在商討大事,其他人都不敢靠近,你倒好,還想硬闖。再說了,你爹不願意提,你多說也沒用。”
“我爹不願意提?”羅剎女一聽,忙看向張浩然。
張浩然點了點頭,道:“當然,剛剛你說豹王之死另有隱情時,你爹的眼中明顯有些慌亂,雖然隱藏的很深,不過豈能瞞過我的眼睛!看來咱倆的推測方向沒有做,豹王之死絕對不是病逝,你爹也一定知道些什麼,只不過茲事體大,他不不願意說,你再逼問他,也問不出什麼結果來。”
“那怎麼辦?”羅剎女皺著眉頭,唉聲嘆氣:“你有辦法嗎?”
張浩然尋思了一下,也苦笑搖頭,道:“我也沒辦法啊,我和你爹連一句話都沒說過。對了,羊皮紙的來歷咱調查清楚,還有這個神秘鑰匙,要不從這上面著手?”
張浩然摸出掛在脖子上的鑰匙,道:“這玉皇廟內的前輩見多識廣,應該有人知道它的來歷吧。”
羅剎女點頭道:“可以試試,不過問誰啊,咱們有沒有熟人,別搞到最後,沒把鑰匙的來歷弄明白,反倒暴露了調查目的。”
“放心,我自有辦法。”張浩然嘿嘿一笑後,轉頭看向了牛奮。只見他如魚入水,憑藉自己的憨厚,竟然和諸多門派的弟子相談甚歡。
張浩然抬腳走了過去,叫了一聲大哥。
牛奮看到張浩然,忙將張浩然介紹給眾人:“諸位諸位,這位是我義弟,別看他年紀小沒有武藝,但人品是槓槓的,我能參加武林大會,多虧了諸葛副盟主送給他的請帖呢。”
說完,牛奮一把搶過張浩然懷中的請帖,展示給眾人。
四周都是各門派的青年才俊,都是見多識廣之輩,即便如此,也沒見過諸葛副盟主親筆寫下的請帖,更何況能讓傳說的副盟主親送請帖,這該是何等人物啊!
當即,眾人不敢小覷張浩然,紛紛抱拳問好,把他當成了重要人物。沒有修為怎麼了,有靠山也是一樣的。
這個結果讓張浩然哭笑不得,本來還想借著牛奮的光結識這些人,沒想到自己反倒成了名人,還是憑藉一封不知來歷的請帖,真是瞎貓碰見死耗子了。
當即,張浩然一一回禮,那姿態放得很低,讓所有人都暗暗點頭,認為張浩然溫文儒雅彬彬有禮,乃是一等一的江湖君子。
你來我往,張浩然一個陌生人成功混進了圈子裡,開始旁敲側擊地打聽情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