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皰瘡！”

“是誰？”張浩然連忙問道。

朱雀凝色道：“皇太孫！”

“什麼？”張浩然一聽，頓時瞪大眼睛，不敢置信：“怎麼可能是他！皇宮深處戒備森嚴，再加上現在瘟疫橫行，內宮當中一定經過徹查，怎麼會讓皇太孫感染了瘟疫？”

朱雀苦笑道：“一開始聽說這事後，我也不敢置信，但情況就這樣發生了。陛下已經下旨嚴密徹查，發現一個照顧皇太孫的貼身奴才突然失蹤，調查證明，幾天前他離開過皇宮，現在懷疑是他將瘟疫傳給了皇太孫。陛下派金吾衛全城搜查他，但都沒有結果。皇太孫一病，讓陛下急火攻心，身體更加糟糕。為了救治皇太孫，公主才立即傳信，讓你們素回京城，咱們現在就直接進宮，宮中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張浩然點了點頭，又問道：“對了，我不是安排四位學習過種痘法的醫者來京了嗎？皇太孫出事後，沒有立即種痘嗎？”

朱雀應道：“已經種過了，現在皇太孫正在高燒中。但你不是說，種痘法只能起到預防效果，現在的情況是皇太孫感染了瘟疫後我們才種的痘，這樣還有沒有效果？”

張浩然和金婆婆對視一眼，兩人都沉默了。

片刻後，金婆婆才道：“效果有，但正如你所說，水苗種痘法的作用在於預防，現在皇太孫能不能痊癒，不好說，我們在彭城試驗過，證實了預防法也能治療剛剛感染的患者，但效果並不明顯，涉及到很多因素。”

朱雀一聽，禁不住地嘆了一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