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別人恥笑的星梓軒怒道。
“你既然不是聾子,為什麼會把我當男的?你聽不出我的聲音嗎?”婉轉清脆如黃鸝般的聲音再次緩緩而出。
“你,你是女的?”星梓軒不敢置信的問,他剛才只是看到她穿著男裝,並沒有仔細看,況且她帶著面具,也始終沒有說一句話,所以他才會……這麼說,雨若沒有愛上別人,一直都是自己在自欺欺人罷了?!
雪兒不置可否的看著他,繼續道:“想必你還沒忘剛才對雨若說的話吧。你為什麼會那麼生氣你想過嗎?是因為吃醋嗎?”
“哼,本王怎麼會吃醋?”為了自尊,星梓軒死鴨子嘴硬地說。
“哦?那你為什麼會在得知雨若和男子出門時那麼憤怒以至於喪失理智,這難道不是因為你愛她嗎?承認愛她有那麼難嗎?你那可笑的尊嚴真的比愛還要珍貴嗎?還有,愛人之間不僅要有愛,更重要的是信任,失去了信任,愛會變得廉價,卑賤!希望你能儘快學會它,不要再用那懷疑的眼神看著雨若,否則等到你真正失去後才懂得珍惜就晚了!你好好想想吧。”說完,雪兒不理會閎雅媚憤怒的目光以及星梓軒深思的表情,毅然離去。回到“念雨閣”發現雨若依舊呆呆的佇立在大廳中央,彷彿一座沒有生命的雕像一般,雪兒心中湧現出絲絲憐惜。看了一眼曉竹曉桃示意她們先離開,然後慢慢走到雨若面前,伸出雙手將雨若抱在懷裡,輕聲道:“哭,並不代表軟弱無能,在傷心的時候,哭,未嘗不是一種解脫。你能信任我嗎?信任一個和你來自相同家鄉的人嗎?如果信任就請不要把自己最真實的表情藏在心裡,以一張永不泯滅的笑容面對世人,卻獨自默默承受一切痛苦!哭出來,好嗎?”
聽到雪兒話的雨若猛地一震,抬頭看了看一臉疼惜的雪兒,再也抑制不住內心洶湧的悲傷,緊緊抱著雪兒,放聲大哭起來。
* * *
看著臉上掛滿淚痕的雨若靜靜的躺在床上,雪兒輕聲說:“從今天起,你便是我雪之翼的朋友、親人,我保護你再不是因為任務。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如若有這樣的人,我會讓他生不如死!”雪兒臉上的決絕足以讓每個心懷不軌的人膽顫。
雪兒輕輕關上房門走出了“念雨閣”,坐在石階上,望著那一輪不諳離恨之苦的明月。
或許是雪兒的傷心,又或是滿月過於圓滿,雪兒不禁想起了同伴們。想著青春活潑的落風兒,熱情似火的落花兒,恬靜大方的落雪兒,還有和藹慈祥的成叔。不知道他們過得怎麼樣,任務進行的怎麼樣,成叔的腰還痛不痛。越想雪兒越不放心,越加想念,不由閉上眼睛,蹙著眉,儘量讓自己平下心來。正是因為此刻雪兒的不平靜,所以他才沒有察覺到屋頂上黑衣人注視的目光。
屋頂上,一名身著夜行服的蒙面男子凝視著雪兒深思。今天,他看到了她的另一面,不再是刻意裝作懦弱的一面。在星雨閣的驚人琴藝,對星梓軒的告誡勸導,還有對禤雨若的安撫勸慰,雖然他依舊對她有著濃重的疑惑,但是她的處變不驚,面對霸道的星梓軒時的淡然以及對禤雨若的憐惜疼愛,無一不令他讚歎。這是他卻又看到她的一面,面對明月的傷感,她是在想她的親人,還是她的愛人?想到後者,黑衣人不悅的握了握拳。看到石階上的她緊蹙柳眉,他很想下去為她舒展開眉頭,將不快之事全部掃除,只留下愉悅。正應了那句話,心動不如行動,他的身體早已不受理智控制,先一步運用輕功落在雪兒面前。
聽到動靜,雪兒立刻睜開眼,卻發現眼前已站著一位身材修長的男子,不禁大感自己的警惕性真的越來越差,這樣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怎麼保護別人?想後,便淡淡的向著黑衣人問:“你是誰?”
[任務篇:第八章 魂殤]
聽到動靜,雪兒立刻睜開眼,卻發現眼前已站著一位身材修長的男子,不禁大感自己的警惕性真的越來越差,這樣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怎麼保護別人?想後,便淡淡的向著黑衣人問:“你是誰?”
“呵呵”黑衣男子邪肆地一笑,只是那笑並沒有達到眼底便被眼中的寒冷所代替。他故意壓低聲音說:“看來這軒王府還真是臥虎藏龍啊,一個小小的宮女也能如此從容鎮定,在下好生佩服啊!”
黑衣人並沒有正面回答雪兒的問題,明顯是不想暴露自己身份,這讓雪兒更加困惑和警戒:他會不會是來殺雨若的?可是他生若有若無的氣質,並不像是一個刺客所有啊。
看著雪兒戒備的盯著自己,黑衣人調侃道:“怎麼?這樣一直盯著男人看,難道你對在下一見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