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肆虐,狂熱。一股燥熱之氣撲面而來。
藍衣男子眺望四周,依然是一片荒蕪之色,沒有一戶人家可以留宿。
嘆一口氣,轉向旁邊的遊子桀說:“子桀,看來我們今天勢必要露宿荒野了!”
“子桀?”
“子桀?!”
雪兒和雨若異口同聲的驚呼。
雪兒垂下頭,掩飾自己的心思,冷靜的問:“你們認識?”
遊子桀蹙眉,似是憤怒又帶幽怨的瞪了一眼藍衣男子,不情願地道:“嗯。”
“你是何人?”雪兒看出遊子桀的刻意隱瞞,於是轉問藍衣男子。
遊子桀輕輕搖頭,暗示藍衣男子不可多言,但是顯然藍衣男子沒有看到,又或許是視而不見罷了。
藍衣男子頗為自得地說:“呵呵,本人可是名聲享譽江湖,武功蓋世無雙,風流倜儻,玉樹臨風,聰明絕頂,才高八斗,平易近人,超然物外,高義薄雲,樂善好施,光明磊落,大義凜然,謙虛謹慎,不矜不伐,高風亮節,三貞九烈,忠貞不渝,守身如玉,冰清玉潔……”
某人還在滔滔不絕,雨若先是表情呆滯,然後不顧形象的笑得前仰後合,最終甚至差點笑得喘不上氣。剛才看那藍衣男子挺沉默穩重的,可是沒有想到他這麼這麼的…自戀!
遊子桀則好像是早就料到一樣,怡然自得的欣賞著周圍景色,心想:他應該再說半個時辰就差不多了。
雪兒的臉色經歷了驚訝,壓抑,憤怒到最後的陰沉。
“說、重、點!!!”
絕對零度的聲音讓所有人不由打了個大大的冷顫,就連還陶醉在自我幻想中的某人也適時地捂住嘴,無辜的望著雪兒。
“同樣的話我不希望說兩遍!”更加冰冷的聲音。
“我叫冉沐風!”懦弱的藍衣男子畏懼雪兒,用極快的語速說出極度簡潔的話,這讓其他人大感不屑,又是一個沒有男子氣概的人,雖然他們對雪兒的聲音也心有餘悸。
雪兒聽到滿意的回答,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再無下文。
相比之下,冉沐風看到雪兒毫無波瀾的表情可不平靜,他著急的跳腳喊道:“喂,我是冉沐風!冉沐風耶!鼎鼎大名、叱詫風雲的冉沐風啊!你不會不認識我吧!”
遊子桀眉頭又皺了起來,企圖用“安慰話”制止冉沐風神經質的動作。
“我該認識你嗎?”一句淡漠的語氣,讓稍稍緩解情緒的冉沐風又瘋狂的跳了起來,也讓遊子桀前功盡棄。
“你算什麼?我為什麼要認識你?”更加狂妄的口氣,把冉沐風逼到了崩潰的邊緣。
“你你你……”冉沐風手指顫抖地指著被遊子桀牢牢抱著的雪兒,“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字,可見氣得不輕。
雪兒不太喜歡像他這樣狂妄自大的人,反正這裡也沒有什麼“外人”,而且只有他們四個人多沒意思,所以她逗逗他應該沒什麼不好吧。
雨若沒有想到雪兒也有一天會開玩笑,掩嘴驚訝的問:“你,你是雪兒嗎?”
雪兒不解的看雨若,不明所以的道:“我當然是呀!”
“你確定?”雨若仍是不死心。
“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哦,可是……”雨若猛盯著雪兒的臉,話鋒一轉,問:“雪兒,你會易容嗎?”在雨若問這個問題時,遊子桀同樣目光緊緊的註釋雪兒,還夾帶一絲慌張。
“為什麼問這個?”雪兒更加莫不著頭腦。
“你先說你會易容嗎?”雨若緊迫追問。
雪兒輕點頭說“會,我不僅會易容,而且還可以看出別人是否易容,怎麼了?難道有人易容成星梓軒的樣子要害你你嗎?”雪兒大驚,難道在她昏迷期間有人想傷害雨若嗎!
雪兒過度的訝異讓她沒有發現在她說話時,抱著她的手臂明顯一僵。
雨若看著著急的雪兒,連忙解釋說“沒有沒有,我只是奇怪……”
“奇怪什麼?”
“我奇怪,既然你不想讓人看到你的容貌,那你為什麼不易容呢,這不是比天天蒙面紗簡單安全多了嗎?”
雪兒沒有想到雨若問她會不會易容,居然是為了這個,著實愣了一會。半晌才回答:“因為我的面板對易容的麵皮過敏。”
“啊?”居然是這樣!雨若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突然圓溜溜的眼睛轉了幾圈,道:“雪兒,你不是說你能看出人是否易容嗎,那你看看我們三個人中有易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