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來雪兒是忘了我了,你難道不記得在福來客棧的事了嗎?”男人眼裡滿是期待。
雪兒細細的看著男人的臉,絲毫不覺一女子在大庭廣眾之下盯著男人看有不妥。
半晌,雪兒不確定地問:“你是客棧裡的青衣男子、熾焰莊莊主東方洌?”說實話,她真的沒有記住這人張什麼樣,唯一能讓她認出的是那件繡有竹子的青衣。可是他今天沒有穿青衣,她自然沒有人出來。(櫻:您的以衣認人技術。餘實在是甘拜下風,佩服地五體投地啊…。)
東方洌高興地說:“沒想到雪兒還記得我啊,還打聽地這麼清楚。”他故意把話說的曖昧不清,好像雪兒暗戀他似的。
雪兒面無表情地說:“我叫落雪兒。我和你還沒有那麼熟,請喊我落姑娘。還有你的身份不用打聽,只要是江湖的人都知道。看來東方莊主實在是很自卑,認為自己的名號居然還要去打聽才能知道。”
幾句話,便將了東方洌的軍,讓他尷尬的不知應說什麼。
雪兒看都不看他一眼,徑直從他身邊走過,拉著蕭夢葉欲走。
這時,東方洌攔在二人身前,笑著說:“相逢即是有緣,落姑娘,不如我們去那邊樓上喝杯茶吧。”
“不必!。”決絕的口吻。
“落姑娘怎可這樣冷淡地對待恩人呢?好歹我扶了你一把,你就當是報恩了吧。”東方洌不氣餒的繼續勸說。
雪兒正要拒絕,蕭夢葉卻說:“雪兒,咱們就去一趟吧。”
雪兒想了想,終於點了頭。
茶樓
“幾位要點什麼?”剛坐進茶樓,小二就跑了過來。
“三杯上等碧螺春。”東方洌回答。
“好嘞!三杯上等碧螺春嘞!”小兒的吆喝聲迴盪在大廳的每個角落。
茶樓裡大部分都是江湖人士,大概都是為了明天的武林大會。他們中間不時的有人在討論今天奪寶大會的精彩,以及明天武林盟主會花落誰家。聽他們分析四大山莊、赤門、蠱門、冥宮各個勢力的比較,還真是像模像樣,繪聲繪色。
蕭夢葉從一進門就盯著鄰座看,雪兒順著蕭夢葉的視線望過去,發現是四個穿著奇裝異服的男人和一個身著勁裝的女子。再定睛一看,那女人竟是“血罌粟”雲裳。雪兒不禁感嘆:今天遇到的熟人還真是多啊!
彷彿是感應到對方的注目,雲裳向雪兒這邊看過來,在看到雪兒的一剎那,怔愣了一下,隨即又扭回頭,繼續和那四個男人說話。
“他們是誰啊,穿的那麼奇怪?”蕭夢葉問。
“他們是蠱門的無名毒行者。為首的是那名女子——血罌粟。其他四人分別是毒蠍、狂蟒、黑蛛和彩蛤。”東方洌表情嚴肅地說,他們可是武林的大害,不知禍害了多少無辜者的生命。
說話間,桌那邊的雲裳起身離席,向門外走去。
“我出去一下。”雪兒和蕭夢葉、東方洌打了聲招呼,也走了出去。
“你是落雪兒?”門外,雲裳疑問。
“怎麼,這麼幾天就不認得我了?”雪兒玩笑地說。
雲裳解釋:“不是的,因為那天你蒙著面紗,而今天你把它摘了。沒有想到,你,你如此美麗……”雲裳眼冒紅心。
“呵呵,對了,你為什麼還在蠱門?你不知道那對你百害而無一利嗎?難道你還想繼續作蠱門的殺人工具?”雪兒逼問。
“是因為,因為…”雲裳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因為我們身已進蠱門,要想出來可是難上加難!如果有人要離開蠱門,那麼他必定會遭到赤門和蠱門的聯合追殺,沒有人能逃過這奪命的追緝。”
“這不是你們蠱門內部的家務事嗎?怎麼會和赤門摻上關係?”
“其實蠱門和赤門本就是一家。我們從小就被帶到一個深山裡,根據自身的特質,將一部分人安排學習蠱毒,其他人學習殺人的技巧,還要進行非人的磨練。學成後,便分別被安排在蠱門和赤門中。”
“這麼說,你們蠱門和赤門就像親兄弟,原本是一家?”
“是的。而且我們赤門和蠱門的人都互相認識、瞭解。”
雪兒低頭冥思一會兒,突然說:“那麼在赤門和蠱門中像你這樣,想離開卻迫於無奈留下的人有多少?”
“有不少呢!”
聞言,雪兒冷笑,附到雲裳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
雲裳激動地說:“這真的能行嗎?”
“當然!”雪兒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