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身為一個皇上,是需要自己的妃子出來為自己出氣的麼?”
南風羽聲音一下子變得十分的嚴肅,帶著一些不耐煩,“朕自己的事情,自己會處理的,無關緊要的人犯不著為了朕的事情而大動肝火的,你身子骨本來就弱,若是再一次的傷到了怎麼辦?”
“皇上,臣妾之罪了。”慕容嫣聽著南風羽表面上是關切事實上卻帶著決絕的疏離的話,心中一片的糾結,似乎是自己做的過了頭了吧,可是這個葉清棉也著實的是欺負人。
“姐姐你沒有錯的,你何曾有錯,何必要苦苦求饒呢,皇上,今天若是我看到姐姐和令一男人是這種狀況,少不得也是會誤會的,沒什麼。”
葉清棉心中惱怒,發誓他日一定是會報今日之辱的,但是一個女人最好的報復就是讓另外一個女人永久的抬不起頭來,翻不過身來,在這之前,還是應該要笑臉相迎的,以假象來迷惑人。
“難得你竟然不計較,嫣兒,還不向葉妃道歉麼?”南風羽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在他的印象中,若是普通的女人,早就哭著鑽進他的懷抱裡面訴苦了,而這個葉清棉,就那樣安靜的站著,眉宇間全是隱忍,讓人無端的更加心疼。
“方才原是姐姐的錯。”
慕容嫣立馬換上了一副表情,眉眼帶笑,手也輕輕地從南風長安的手中不著痕跡的滑開,緩步走到葉清棉的面前,“姐姐一時之粗枝大葉,不明白真相就動手打了妹妹,還望妹妹看在皇上的面子上,看在姐姐我大病初癒的份上,莫要怪罪的好。”
“自然是不會怪罪,也多謝姐姐提醒了我一個道理,莫與其他男人交談對不對?”葉清棉早早的在這裡說上這句話。
因為之後,她會用這句話將慕容嫣親手送進冷宮去。
天雪路滑
“當然是這樣,妹妹雖然是冰雪聰明,不會犯上什麼毛病的,但是這些道理記得一些還是沒有錯的,畢竟,我們侍奉的人是皇上。”慕容嫣微笑著說。
雪花還是在飄飄灑灑,空氣也逐漸地變得越來越冷。
葉清棉微微地嘆了口氣,眼光看著在燈籠橙黃色的燈光下面不斷飛舞的雪花,慢慢地說:“妹妹已經明白了,記在心裡了,多謝姐姐的指點。”
“真是客氣,我們後宮中的妃子還是一定要和睦相處的,這樣才能給皇上減輕不必要的麻煩的對不對?”慕容嫣的笑容十分之假。
“不過你們方才在這裡究竟是在做什麼?其實也不能怪罪姐姐我的,只因為你們剛才的姿勢真的是太容易引起人的遐想了。”慕容嫣捎帶委屈地說。
“我有夜遊的習慣,在這裡遇見葉妃,地上積雪不深,但是卻容易滑倒,她又沒有帶燈籠和丫鬟,少不得有些蹣跚,而我也不過是去扶了她一下而已,方才也只是想跟皇侄你開個玩笑,還望莫怪。”南風長安絲毫沒有考慮地說著。
就在南風長安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葉清棉忽然意識到了南風長安和南風羽的不同之處。
南風長安懂事理,會在必要的時候說出合適的理由,即便和真相是違背的。
但是南風羽不一樣,南風羽一向討厭演戲,不喜歡虛偽,所以他的高興,他的憤怒,都是掛在臉上的。
葉清棉自身也是相當的厭惡欺騙之類的,哪怕是善意的謊言,並不是自己有多麼的清高,但是就是一種心境,是一種習慣。
她心中對於自己和南風長安的差距有了更加準備的判斷,於是也不免的因為方才的事情而覺得有一些的不好意思了,自己是不是真的過了頭了呢?
“是這樣麼?妹妹?”雖然是聽了南風長安的解釋,但是這種解釋怎麼說也是沒有辦法站住腳的。
“妹妹這麼晚了為什麼還出來呢,是不是獨守空閨很寂寞啊,或者說,你因為想念某個人而出來私會呢?”慕容嫣似笑非笑地說,一雙剪水雙瞳直直地看著葉清棉。
“姐姐你真的是抬舉我了,若說寂寞空閨,誰比得上姐姐你在烏雅一年呢?但你今晚也出現了,是不是……就是說,你在烏雅國並沒有‘獨守空閨’呢?”葉清棉絲毫不示弱。
一路好走
“看看妹妹你多會說笑啊。”慕容嫣心裡面恨得牙癢癢,面上卻裝出一副和善的樣子來。
“姐姐當然相信妹妹你了,但是光是姐姐我相信還不成啊,要皇上相信才行呢,若是你們騙了皇上,以至於皇上雷霆大怒的話,對於我們彼此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情吧?”
“朕相信棉兒。”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