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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頸也發硬,但還欲罷不能,她也用幽幽含情的目光盯住我,現出嬌羞不盡的神情。

這時,我的腦袋裡突然就蹦出了母親偷情的畫面來。

我用顫慄的指巔,小心翼翼,一件件剔去她的衣褲,就像隨風翻過一幀幀渴慕已久的畫卷;美妙的輪廓,奇幻的色彩,精巧絕倫的細節在我的面前精彩紛呈,興奮和快樂的激越讓我的心兒都快要跳出胸腔了。

銀花戰慄著,期待著,就像一扇塵封經年的寶藏大門,被我扣響,被我解除禁錮,被我呀呀作響地徐徐掀開。當驚世的寶藏展現在我面前時,我不由一聲輕“哦——”。

完全像一個沒有伐木經驗的樵夫,面對滿目蒼翠,我急躁莽撞、進退不宜,而銀花也根本不懂得啟發和牽引,當笨拙而呆滯地進入的瞬間,我感覺自己像站在極頂山巔,脫帽揮舞巨斧:我跨入了人生嶄新的天地!

令人陶醉的瘋狂體驗,讓我全身癱軟,大腦裡一片空白,嘴裡也說不出一句話。銀花借用手電微弱的光照了照,特別留意了枯草上的那一抹殷紅,手電的光在那裡來回掃了兩三次。她慢慢穿戴整齊後,又將頭溫順地靠在我的肩上,幽幽地說:“鑫哥,我把什麼都給你了,我好幸福!你以後可不要辜負我喲!”

我撫住那溫軟的身軀,感覺到口裡、心裡、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融入了她的味兒,暢快空靈,卻不能言語,只能重重地點了點頭。

一會兒,那味兒又散發出魔力,身體再一次抗不住了……

第十章 潘多拉的魔盒

沉浸在偷情愉悅裡的人們,總以為遮蓋住了一切的情緒,可是事實往往恰恰相反,因為快樂會在最短的時間裡出賣掉一切!

從靜謐的小樹林裡鑽出來,我送銀花到她家大門口時,黑夜又一次誘惑我,我突然無法抗拒想吻她的強烈慾望。我緩緩將她的身軀環過來,眼睛定神看著她,心臟立刻就承受不住負荷,怦怦地開始劇烈跳動。她一開始時緊張地環顧四周,猶豫著,不太願意,但是當我的嘴唇吻上之後,慢慢就全身舒展開了。

如同蜜蜂採擷花蜜一樣甘甜芳醇,如同蝴蝶舞動枝葉一樣婆娑曼妙,如同魚兒掠出水面一樣刺激驚喜,在嘴唇淺淺接觸的瞬間,那種類似觸電的感覺在神經末梢顫抖,輕輕的摩擦,嘴對嘴的包容含蓋了呼吸,舌與舌的交融貫通了身體和情感的經脈。

剛開始只是把舌頭挺進對方的嘴裡,但是後來就完全失控了,我主動著,她招架退讓著,一會兒她又反客為主,嬉戲著,*著,一輪又一輪……最後兩人都快窒息了,臉皮發燙,全身疲軟無力,像要被融化掉一樣。

就在我倆完全忘情之時,黑夜裡突然傳出關表叔刺耳的乾咳聲。

銀花掙脫身子,跑進屋裡,我還在發愣,就見關表叔拖著一根大木棍,黑夜裡悶無聲息地向我掃落下來。“呼——”耳邊一陣疾風掠過,幸而我本能地扭頭轉身,只聽木棍“咚”地一聲擊打在旁邊的一堆石頭上。

聽到響動,關表嬸屋裡一邊詢問著,一邊開燈出門。我連忙藉著燈光閃身就跑,身後關表叔跟腳急追,嘴裡大聲辱罵著:“你個龜兒子,年紀輕輕不學好,老子打死你!下一次,看老子不打斷你龜兒的狗腿!”

我嚇得魂魄都全丟光了,深一腳淺一腳感覺只幾步就跑到了家,趕緊將門關得緊緊的。不過後來想到這一幕我就老想笑,其實這不如同上演的一出守寶與奪寶的大戰嗎?

第二日,關表叔託周八婆傳了話來,要再敢糾纏他的女兒,莫怪他一根頭髮遮住臉——不認人!雖說我和關銀花都不以為然,一點兒也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和悲劇已經悄無聲息地步步逼近,反而只是責怪他是不識時務的老頑固。

這以後,晚上和銀花約會完全就再沒了機會了,但是我們心裡多了為愛情而抗爭的神聖意味。

禍不單行的是,初中的最後一年,我的家境更加捉襟見肘,繼續上學恐怕也將難以為繼了。班主任嘆口氣說:“看你小夥子長得帥氣,功課也好,只可惜投錯了胎,生錯了人家啊。”

是啊,我還能指望自家那矮小腐朽不堪的“三柱二”裡藏有寶藏嗎?自從上初中來,為了學費和生活費,我從來就沒懈怠過,但在貧困的大山裡,我是如此渺小和卑微,杯水車薪的努力在生活的巨輪下顯然就是不堪的螳臂當車。

一年四季的週末和寒暑假幾乎都築成了我創收的平臺。

青山染翠,樹木抽出嫩芽的季節,我白天準備好幾個大大的編織袋,等天空黢黑一片的時候,就去扼住一處岔路口,搶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