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劈柴和挑水這樣的粗活。
今日房媽媽既然進了城,自然不止抓藥,順帶便也買了不少食材,準備給許氏和江月好好補補。
既已知道許氏懷有身孕,房媽媽自然不肯讓許氏再幫忙。
而江月則還才大病過一場,房媽媽顯然也是想讓她一併歇著。
江月抬出自己的醫者身份,道:“我身上的熱已經退了,稍微動一動,多出出汗,反而對身體也有好處。再則前頭母親給我熬的藥還在灶上,我正好去喝上一碗。”
許氏和房媽媽先後都用手背試了試她額頭的溫度,確定她確實已經退了熱,便都沒再說什麼。
江月跟在房媽媽身後進了灶房後,房媽媽自然不可能真的讓她做什麼重活,先倒出湯藥讓江月喝著,再把周大夫開給那少年的湯藥煎上,最後只拿出一顆剛在村裡買的大白菜,讓江月負責淘洗,後又覺得灶房的門窗漏風嚴重,光靠灶膛裡那點火不夠取暖,又喊寶畫把那個大炭盆搬過來。
江月聽話的在小板凳上乖乖做好,先聞了聞湯藥,辨認出周大夫開的湯藥確實對症,而後便一飲而盡。
後頭她剛卷好袖子,準備開始幹活,卻看忙完好一通的房媽媽從水缸裡打了水過來倒進盆裡,又試了試水溫覺得發涼,再從灶上提起熱水,給江月兌了一盆子溫水過來。
江月怪不好意思的,她這哪裡是幫忙?給房媽媽添亂還差不多。不然這麼一會兒工夫,足夠手腳利落的房媽媽洗完十來顆這樣的大白菜了。
不過她執意跟來自然是有原因的,此時她便一邊洗菜一邊問道:“剛媽媽回來時神色凝重,可是外頭出了什麼事兒?”
房媽媽沒想到她能觀察這麼細微,但自家姑娘在生死關頭走一遭,又得了傳聞中的醫仙的傳承,起了些變化倒也正常。
短暫的驚訝過後,房媽媽猶豫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
她和許氏一樣,只把江月當小孩子看。要擱從前,許多事都是不會和江月說的。
但如今境況到底不同,許氏又剛被確認懷有身孕,這人口簡單的家裡,還真的只有江月可以拿主意了。
所以猶豫半晌後,房媽媽還是在江月詢問的目光下,說明了來龍去脈。
原是房媽媽從城中回村,便察覺到村口聚在一起說話的婦人有意無意地瞧她,而等她回望過去,那些婦人則會飛快的避開視線。
房媽媽留了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