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木遮掩的巨石上,“那小子很有可能藏在上面。”
吳熙寒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著,立馬長長吁了口氣,“還好藏起來了,姐兒生怕他傻bb的跟著巨虎一場上戰場。自古只有兵上場,帥固陣;可不能學……愣頭青那樣自己也衝上去!”
這一回,菲迪羅淡定的表情裂了裂,望著妹紙的目光充滿了詭異,而詭異問道:“難道小雌性你……不在意雄性在戰場上逃避的事情?”
妹紙立馬呸道:“丫的,這有什麼好在意的!前提都是先保住命才行!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保住小命神馬事情都可以以後算賬。槽!你丫的給姐兒醒目一點嗷!別裝英雄把命也給裝沒了。”
呃……
他的小雌性真的太與眾不同了!獸界裡的雌性是絕對不會考慮到雄性的生命,他們在乎的是雄性在戰場上所表現出來的厲害與雄性的力量。誰也不會去關心,雄性的生命會被怎麼樣怎麼樣。
這樣可愛善良的雌性,他菲迪羅真的是何其有幸擁有了他……
在這種各種慘叫聲裡,菲迪羅心意綿綿,雙目裡露出溺死妹紙的溫柔,長臂一把就摟進她,“小雌性……我的小雌性……你對我們太好了……太好了。”
感動到都快淚目的豹子似乎沒有聽到哀嗷聲聲,情人呢喃聲音在吳熙寒耳朵輕柔奏躍。最不禁誘惑的妹紙鼻子癢起有木有嗷……尼瑪的……這個時候也可以玩色誘。
“停停停,這時候真不是玩曖昧的時候,槽!動不動色誘什麼的……姐兒心智不堅把持不住嗷!”鼻子癢到想流鼻血的妹紙雙手抵住強壯有力肌肉緊緻的胸膛,那個內牛流面。這丫的,放在夜店裡絕對要以日進斗金!
低沉沉的笑聲醇醇瀲灩,菲迪羅抱著心愛的伴侶從大樹上躍下,身影矯健沒有一絲響聲向赫利爾藏身的地方奔去。
鬣齒獸人大部分都是鬣齒獸與獸人產下的後代,生性異常殘猛;吳熙寒算是明白過來為什麼虎族獸人需要化出獸形戰鬥,尼瑪的不化出獸形還真有點沒有辦法搞贏。
藏身在暗處的赫利爾緊緊注視著前面山坡上一排排冒著綠光的眼睛,體內嗜血的戰意囂張叫吼,暗金色虎眸染了一層血色。當目光看到有兩個熟悉的身影時,瞳孔驀地縮成一條直線,鋒利獸爪微微彎了彎。
槽!死豹子!麻痺的怎麼把笑雌性帶到危險的戰場來了!尼瑪的知道不知道很危險!萬一把小雌性受到……赫利爾縮成一條直線的虎目迸出寒冷戾氣,從巨石上面高高躍下身影如電閃過來。
“菲迪羅!你tmd的在幹什麼蠢事情!槽!這種地方也看眼把小雌性帶過來?你是不是想氣死老子嗷!”赫利爾躍到已經掠身在巨石下的吳熙寒身邊,聲音急急憂色,“小雌性,你快同菲迪羅回去,好好呆在洞穴裡無論什麼事情都不要出來。”
赫利爾心裡明白今晚這一場的搏鬥絕對是命懸一線,稍稍沒把指揮好會讓虎族有滅頂之災。他雖然對虎族沒有什麼好感,卻不想看到一個種族在獸界裡從此滅亡。
菲迪羅抱起沒有一絲怯意的吳熙寒,對他無奈一笑,“不是我想帶小雌性過來,是我們這個膽大的雌性自己要求過來。我想,如果不同意呢,他也一定會找別的獸人一起過來。與其這樣,還不如陪著過來還安心一些。”
赫利爾掩頭,啊嗚一聲對笑眯眯的妹紙道:“小雌性,乃可不可以稍稍膽小一點嗷。老子現在真是擔心乃會不會每一次戰鬥都會想參與進來。這是雄性的戰鬥,雌性過來幹毛啊!”
吳熙寒微微屏住呼吸,噁心腐臭的氣味讓她渾身都在叫“好惡心,好惡心”。山澗裡是巨獸們嗷嗷或是凌厲或是悲厲的咆哮聲,赫利爾的聲音淹沒在這一聲聲巨大獸吼聲裡。
她把身子向他身邊傾去,扯起嗓子對赫利爾說起:“赫利爾,我們不能這樣子與那群噁心的傢伙正面作戰。他們數目太多了,我們會被拖死的!”
雌性軟綿的聲音在獸吼裡顯得格外突兀,就在附近戰鬥的獸人幾乎都聽得一清二楚;虎族獸人心神突地一緊,虎王的雌性……怎麼跑到戰鬥上來了?
而幾個鬣齒獸人與柴狗獸人聽到後,鋒利的牙齒裡流出長長涎水雙腿一躍試圖想衝破巨虎包圍去搶來到戰場上的雌性。
保護雌性是每一個雄性的天性與責任,巨虎族怒嘯一聲,龐大的虎軀從地面一躍而縱,虎掌威威朝敵狠狠煽去。槽!還想搶雌性,老子打不死你們!
重新躍回到巨石上的赫利爾他們盯著目前還是處於上方的巨虎族,神色都微有一點沉重;菲迪羅斂起眉頭,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