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但是,人家可是黃花大閨女,視清白如生命,視情=欲如糞土,我要是幫了你,就等於把自己的命給了你,這麼偉大,你可是要負責一輩子的哦!”
他遲鈍地搖著頭,指尖抖了抖,緩緩睜了眼,視死如歸道:“你……你……唔……還是……啊~~~~~殺了……我嗯~~~~~”
我搖頭緩緩嘆息:“殺人是罪過的,你還是自生自滅。”
他哼了一聲,又有一滴汗順著眉尖滾落,僵硬地扭過臉,費了半天勁兒,才一口咬住了髒兮兮的被子。
我抱著膀,叼著豬肉乾,開始對他進行深情表白:“阿蠻,你相信一見鍾情嗎?”
“唔哼哼~~~~”回答我的是他愛的呼喚。
我摸著他的頭髮,定定道:“我信!我從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愛上了你!我一定要把你變成我的相公,今天不行,明天!明天不行,後天……一直到你接受我為止!”
他終於感動地流出一串熱淚,鬆開口看著我,渙散著瞳孔央道:“呼……求求……求求你……放唔!嗯……”
我盯著他的眼,突然湊上去,低頭吻住了那微微闔動的豔麗雙唇,軟軟的觸感令人心悸不已。
他頓了頓,僅僅是略微掙扎了一下,便迫不及待地附和著我,舌尖像一隻調皮的小蛇倏忽竄進我的口中,我含住他,時輕時重地吮吸,手指攀上他的身體,輕輕摩挲。
“唔……唔……”他在我口中急喘呢喃,身子隨著我的撫摸不斷戰慄。
“熱……”他說著,抬頭親吻我的耳垂,炙熱的呼吸噴灑到我的頸部,一陣莫名地熟悉感襲上心頭。
心,竟開始微微地刺痛。
是誰?也曾如此溫柔地親吻過我的耳垂?
我解開他的衣襟,將它們褪到肩膀以下,掛在手肘處,涼意令他舒服地輕輕呻吟,揚著頭索吻,精緻的鎖骨忽隱忽現。
眼前的面板白皙中透著粉紅,帶著養尊處優的膩滑手感,又同時有著紋理分明的纖長肌肉,很誘人。
他的手臂毫無瑕疵,完美地像荷藕,沒有任何的烙印痕跡。
烙印?我定定看著他,心情竟突然沉重,有種說不出來的心酸。
他的雙頰更紅,唇色豔得滴血,他迷離著眼睛看著我,喃喃乞求道:“快……”
我摸了摸他胸口的突起,他抖地更甚,髮絲凌亂地滑過臉頰,重重喘息,細細呻吟,他神情恍惚地重複著:“快……快……”
我低下頭,吻住他……
手指穿過他冰涼的髮絲,身子貼上他炙熱的面板,唇舌掠過他的眼角眉梢,深吻遍佈他的全身……
他撐著身體,擺動腰肢急切地迎合我,一次次……
“相公……”我趴在阿蠻的身上,喜滋滋道,“以後,你就是我的人咯!不許反悔哦!”
身下的阿蠻衣衫不整,烏髮散亂,眉眼盪漾著春=色,他閉著眼,神情不知是喜是悲,淡淡點頭。
“嗯~~”我捏著他的臉,撒嬌道,“叫一聲娘子給我聽聽?”
“……”他抿著唇,倏忽臉紅。
“乖啊……來,不然我要強吻你咯!”
“……娘子……”
“嗯!好甜啊~”我低頭一口咬住那紅嫣嫣的唇,呢喃道,“賞你的哦!”
“唔!卑鄙……”他立起眼眉,一臉羞憤,舌尖卻不老實地與我的糾纏嬉戲。
片刻後——
“嗯?”我支起胳膊低頭看著眉眼含春的他,氣憤道,“藥性不是解了嗎?幹嘛還要硬邦邦地頂著人家?!”
他的俊臉更紅,卻擰眉嚴肅道:“也許……還有殘留……”
“哼!”我皺著鼻子,完全不以為然。卻在看見他一臉祈求的神色後,有些許心軟,只有無奈道,“那,最後一次哦!”
他一頭貼上我赤=裸的胸口,口中卻在含糊:“未必……”
“什麼?!”一把揪起他的頭髮,我凶神惡煞,“未必?!”
他冒著禿頂的危險,更加賣力地扎進去,悶在我胸口顫顫道:“一定……一定……不是最後一次!”
我呆滯……沉默……無語凝噎……
果然是,**一刻……值千金……
北風呼呼地吹,一間破廟裡,兩個人抱在一起,呼呼地睡。
直到五臟廟大鬧革命,我才緩緩睜眼,撥去臉上讓人癢癢的頭髮,換來阿蠻一聲悶哼。
他睜著眼睛,扭頭看著我,神色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