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滯了片刻,低下頭輕啄我的側臉,一下又一下,細緻而磨人,他說:“臻兒,忍一忍……好嗎?”
你大爺!本來是打算忍一忍的,可我現在又突然不想忍了!為什麼要忍?!我偏偏不要忍!
猛地回頭,怒視他佈滿情=欲的臉,他一愣,迷離的眼中居然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他低頭索吻,臉頰滾燙地貼上我。
下身也跟著前傾,身後便是桶壁,我退無可退,只能緊緊捉著他瓷器般白皙的肩頭。
事情往往一旦開了頭,形勢便不受控制。
一時間,偌大的寢宮中,只剩下粗重交疊的喘息聲和嘩嘩作響的擊水聲,迴盪,盤旋,助燃了愛=欲的火花。
如果有愛,女人的第一次也只是心理上的美好。如果連愛都沒有,那麼只剩痛苦。
爛泥一樣地倒在碩大的龍床,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好丟臉。
身後湊上來一團火熱,他攔腰擁著我,手指在我的身體流連,那滑溜溜的頭髮也撩騷著我。
他說:“臻兒……”
帶著鼻音軟軟地呢喃。
還來?不要?!
像蟲子逃離他的懷抱,背對著他,我嘆了口氣,道:“皇上,臣妾是扶蘇。”
“你是臻兒。”他固執地重複,伸手撈過我,按著我的肩頭將我翻過來面對著他。
無力地閉了眼,我輕飄飄道:“在皇上面前,臣妾是夜者扶蘇。在月奴面前,我才是臻兒。”
“好。”頭頂上方的聲音帶著些急切地愉悅,他說:“朕就是你的月奴,你是朕一個人的臻兒。”
他說著,我便感覺到一團烏雲蓋頂,忙偏過頭,他的吻便落在了我的頸間,一路向下,一路流連,下顎、鎖骨、胸口都慘遭蹂躪。
胳膊軟綿綿地搭在他的背脊,我無力道:“皇上——”
在我胸前忙活的腦袋抬了起來,他紅著面喘著氣:“是月奴。”
“好——”我搖搖頭,“您可否!唔——”
接下來的話,完全失去了說出口的意義,我睜大眼睛,悲憤地看著傳說中不熱衷性=事的皇上滿面潮紅地埋頭苦幹。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