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頓了一下,伶舞才把視線從自己的指尖移到說不出話來的玉碎臉上:“還有,你說錯了一件事,一個足夠好的武者,就算是他前一刻有事情讓她分心,但是到他對敵的時候,任何事情都不會存在了,那個時候他的眼裡心裡只有敵手。”
玉碎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他現在發現了一件事情,他在伶舞面前不知道為什麼經常會有一種感覺自己很愚昧,經常說錯話做錯事情。
他心裡同時升起了另一種感覺,伶舞這個女孩實在是太詭異了。
其實這樣的感覺玉碎很早就有了,也去傳喚了伶舞身邊的人來問話,除了肯定一點,她的確是從小在王府里長大的十六小姐伶舞,每一個人都覺得她變得有些不可思議之外,再也沒有別的收穫。
伶舞把手指收回來,朝玉碎盈盈一笑:“我們下去吧,不要讓等我的哥哥姐姐著急了,那樣對會讓他們心亂的。”
生死決1
伶舞把手指收回來,朝玉碎盈盈一笑:“我們下去吧,不要讓等我的哥哥姐姐著急了,那樣對會讓他們心亂的。”
玉碎的臉色突然就變得很難看了,輕嘆了一聲:“要是他們會心亂的話,心早就亂了。”
他說得沒錯,伶舞的確來晚了,本來按照約定,她應該是在巳時初(早上九點)準點到這裡的,但是現在午時都已經差不多過去了一半,她還站在這個石階上和自己說笑。
到巳時過了一半的時候,玉碎有些坐不住了才去伶舞的房間找她,誰知道伶舞的侍女小玉說她一早就出去了。
玉碎當時下意識的斷定,伶舞一定是因為沒有把握所以躲起來了,當下立即下了所有武士把整個王府連角落都徹底搜尋,一旦看到伶舞就格殺勿論的命令。
伶舞一定還藏在王府裡的某個角落。
玉碎對王府的防備很清楚,那些防備都是他一手佈置的,不要說伶舞那樣大的一個人能逃出去,只要沒有他和王爺的許可,就是一隻飛鳥也別想離開。
玉碎站在假山旁等了半天,可是伶舞就像是在王府裡憑空消失了一樣。
玉碎沒有等到任何一個人過來回報伶舞被誅殺了的訊息,卻等到了伶舞自個兒一邊悠閒地欣賞路旁花草,一邊慢悠悠走進院子裡的身影。
……
伶舞看著玉碎黑沉沉的臉,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不由又想起了她剛才走進院子時,玉碎看著自己張口結舌的樣子,不由微微勾了一下嘴角:“他們的心實在要亂的話,我也沒有辦法了,只能是說一聲抱歉。”
伶舞眼裡出現一絲狡獪的笑意,卻嘆息一聲:“都怪這個王府實在是太大了,害得我走了一個早上,怎麼樣都找不到這個院子。”
玉碎冷哼了一聲,他不用看伶舞眼裡的笑意,也能很清楚的知道,她是故意的。
她就是想讓石屋裡等待的那三個人心亂!
生死決2
玉碎輕挑了一下眉毛,直接戳穿伶舞的謊言:“你就不要裝了,我看你對自己的遲到,根本一點抱歉的意思都沒有。”
“沒錯!”伶舞很坦然的點一下頭,這個玉碎一點都不好玩,既然他明確的把事情挑明瞭,那她也不想再裝:“我的確一點都不覺得我應該感覺到抱歉。”
她輕笑一聲:“因為我根本就沒有遲到,又何來的抱歉?”
玉碎突然開始懷疑,眼前的這個伶舞是不是被今天的要來的生死決嚇傻了,現在都午時了,她居然還說自己沒有遲到,遲疑了一下才開口:“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告訴你的決鬥時間應該是巳時初。”
伶舞盈盈一笑:“比試不是從巳時初已經開始的嗎?”
玉碎怔了一下,他終於明白伶舞的意思了,比試的確是從巳時初就開始了:“你是故意拖到這個時候才來的,因為你知道他們等待的時間越長,心就會越亂,本來集中的精神也會渙散。”
伶舞輕笑一聲:“沒錯,要不是再等下去,連我的心都會亂了,我還會再讓他們等一會兒的。”
玉碎盯著笑顏如花的伶舞,他的眼神突然變得凌厲起來:“你覺得這樣公平嗎?”
“當然公平!”伶舞淡然的迎向玉碎凌厲的眼神:“他們等的時候,我也在等,這樣也是一種比試,若是他們心亂了,只能怪他們自己的修為不夠,怪不得別人。”
看著說不出話來的玉碎,伶舞往上挑的丹鳳眼裡突然出現了濃濃的嘲諷:“而且,就算是不公平又怎麼樣?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公平的說法,要不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