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來不好立即就阻攔歐陽芳華的行為,畢竟她是王府里正室出生的小姐,二來玉碎也想看一下伶舞會有什麼表現。
現在他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有伶舞這樣一個弟子,的確是值得高興的事情。
玉碎彎下腰從桌子上拿起酒壺,幫歐陽芳華前面的杯子斟滿之後,把杯子端到歐陽芳華手邊:“過幾天就是三小姐的良辰吉日了,玉碎也搶先敬三小姐一杯。”
“玉碎就是這點不好,什麼都向著自己的弟子。”歐陽芳華眼珠一轉,嬌嗔的瞥了玉碎一眼:“也不管說到這個話題,會讓芳華不好意思。”
話是這樣說,她卻也把抓住伶舞的手指鬆開,接過玉碎手裡的酒杯,斜著眼睛看著玉碎:“你要是不把這件事情說清楚,芳華可不喝這杯酒。”
玉碎挑了一下眉毛,詫異的問道:“我敬三小姐酒,怎麼又變成向著自己的弟子了?”
歐陽芳華輕嘆了一聲:“玉碎這樣說就不對了,明明是你的弟子一下子變成了太子側妃,幫你這個師父漲了臉,你還要拿芳華來取笑。”
“先不說伶舞對自己的身份很清楚,”玉碎輕笑出聲:“她本來就是一個識大體的人,就算是當上了太子側妃,也不會是那種恃寵而驕之人。”
說著低頭笑問伶舞:“伶舞,你說對不對?”
伶舞淺笑不語,有時候沒有必要去說什麼,反正一切都是以結果為定,話說得再冠冕堂皇或者說得再狠都是假的。
只有事實才能說明一切。
停了一會兒,伶舞才抬頭對歐陽芳華淡淡一笑:“姐姐,你應該慶幸妹妹是一個什麼都不在乎的人,要不然剛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