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這樣騷擾幾天,以說不用吹灰之力,就可將讓那些反攻幽離界的人摧毀。
就是鐵打的人,也會捱不住長時間的驚擾。
伶舞看著伶飛的眼裡充滿了笑意,笑吟吟的說道:“難不成你覺得我和曦在這裡,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聽著伶舞的話,伶飛頓時和凌雲相視一笑。
彼此都看到了對方眼裡的自嘲
到了現在,他們才知道自己在很多時候,的確比不上伶舞。
就是這樣的一份鎮定,就自愧不如。
伶舞卻是微微蹙眉,輕輕的嘆息了一聲:“你能不能換一首好聽一點的歌,這樣的曲子,實在是不適合你的嗓音。”
夜幽離3
伶舞卻是微微蹙眉,輕輕的嘆息了一聲:“你能不能換一首好聽一點的歌,這樣的曲子,實在是不適合你的嗓音。”
她的話是用內力送出去的。
站在她說身邊的人,雖然不覺得伶舞的聲音高亢,但在她刻意下,在夜裡,就是她那一聲輕嘆聲都如此清晰的傳到了遠處。
伶舞的話音才落,那個歌聲頓時就滯澀了一下。
不為別的,就因為伶舞淡然的語氣說出來的那番話,就好像這個歌聲並不是驚擾他們,而是來為他們娛樂助興一樣。
歌聲,在稍作停留之後,才繼續響起來。
伶飛嫣然一笑;返身往帳篷的方向走去,走到一半的時候回眸一笑:“他的這首歌的確不好聽。”
“那是因為他唱歌的聲音實在是太孤寂了。”
南宮軒滿含著笑意的聲音從馬車車廂裡傳了出來:“伶舞,我現在這個琴是你送給我的,至今尚未試過音,不如趁著今夜,我為歌者伴奏一曲;也順便讓你看看,我是不是辱沒了你的一番美意?”
現在唯一還安然的臥枕的人就只剩下他了,說完這句話之後,伶舞的眼睛就亮了一下。
半眯著眼睛,笑吟吟的看著南宮軒從馬車裡走出來。
南宮軒的手中,抱著的是伶舞幫他從別人手裡搶過來的古琴。
在他從車廂踏到地上的時候,琴童就從車廂裡端了一個小几子放到火堆旁邊,劍童也拿了一個蒲團放好。
南宮軒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將瑤琴放到几子上。
凝神想了一下之後,手臂輕揚。
落下去的音正是和那個歌者相應。
每一個節奏都是是相應相稱。
琴音和歌聲漸漸的融為一體,說不出來是琴音帶動了歌聲,還是歌聲挑引琴音。
但是,到了真正難分難解的時候,琴音突然就變了。
雖然只是一點點的變化,但卻是比歌聲提前了半拍,這樣的不合拍只是一瞬間,歌聲就主動的跟上了琴的節奏。
夜幽離4
雖然只是一點點的變化,但卻是比歌聲提前了半拍,這樣的不合拍只是一瞬間,歌聲就主動的跟上了琴的節奏。
琴音越來越快,聲調也越來越高。
而歌聲就像是被琴音牽引著無法從中間脫離出來一樣,跟著琴音越行越高。
聲音中也逐漸的變得驚恐起來,但終究是無法停止。
等琴音停下來的時候,歌聲早就消失在夜空中。
在琴聲餘音嫋嫋之間,在火堆旁邊的人,除了歐陽曦和伶舞之外,包括凌雲和伶飛都忍不住重重的深呼吸一下。
剛才他們體內的內力,竟然也情不自禁的跟著琴音的節奏起伏變化。
他們還不是那個被琴音牽引著的歌著,感覺就是如此,就不知那個首當其衝的歌者會是一番什麼樣的感覺。
南宮軒確實神情輕鬆自如,嘴角輕揚,但笑不語。
等所有的餘音都停止之後,他將手裡的琴遞給琴童擦拭。
輕嘆出聲:“不管他的歌聲是好還是壞,從現在開始,他都無法發出聲音了。”
歐陽曦高高挑了一下眉毛,有些差異的看著南宮軒。
他雖然沒有被南宮軒的琴音牽引,但是在南宮軒琴音初起的時候,感覺到生死:“一直以來,我都以為以音馭人只是一種傳說,到了今日,才真的相信,原來在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只是我孤陋寡聞,沒有見識到真正的高手而已。”
南宮軒溫文一笑,低聲說道:“南宮自幼喜歡音律,這個以音馭人只是學了一點皮毛而已,當時也只是一時興起,卻想不到還真的有用。”
伶舞提了提嘴角,笑看著南宮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