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用力的搖了一下頭:“不成,在這個時候,本宮必須自己走,否則會引起別人的猜疑。”
她突然傲然的笑笑:“伶舞能為了本宮獨自進宮,難道本宮為了東陵國,連這點路都走不了。”
女人的命8
她突然傲然的笑笑:“伶舞能為了本宮獨自進宮,難道本宮為了東陵國,連這點路都走不了。”’
楓露兩姐妹看著皇太后臉上不容置疑的神情,眼睛立即轉向伶舞,希望她能幫勸一下,誰知道伶舞只是淡淡的說了一聲:“走吧。”
皇太后說得沒有錯,在這個多事的時候,任何一點與眾不同都會引來沒必要的麻煩。
……
伶舞帶著太后三個人才走到寢宮的院子門口,身後就傳來了歐陽宣萱的狂笑聲和尖銳的嗓音:“死了,都死了的好。”
伶舞不由得皺眉往後瞄了一眼。
歐陽宣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院子裡面,蹲在地上抓住一個侍衛的手,搖了幾下又開始狂笑,隨即低低的喃喃細語:“都死了的好。”
跟在歐陽宣萱身邊的小紅拼命的想將她拉起來:“小姐,我們快點回屋子去吧,我害怕。”
皇太后往前走的腳步未停,看都不往後看一眼,只是輕輕嘆息了一聲:“走吧,她早就瘋了。”
“瘋了?”
伶舞重複了一次皇太后的話,緊走幾步,追上連腳步都沒有停下來的皇太后,默然地和她並排走著。
“是的,”皇太后突然冷笑出聲:“有那樣一個連自己女兒都不放過的父親,她瘋了還是一件好事,楓露,還是你說,本宮實在是不願意說這些煩心的事情。”
楓露點點頭,她說起話來就不像是皇太后那麼轉彎抹角了:“那一次滑胎,她就一直悶悶的不說話,然後接著又是皇上失蹤,歐陽洵冒充皇上。。。。。。”
說到這裡,楓露往一直默然不做聲的伶舞看了一眼,看到她臉色一點詫異的樣子都沒有,確定伶舞已經知道歐陽洵的事情之後,才接著往下說。
“就是那天,皇后當天晚上去了那邊寢宮,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回來之後就一個人坐著發呆。”
女人的命9
“就是那天,皇后當天晚上去了那邊寢宮,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回來之後就一個人坐著發呆。”
她說到這裡幽幽的嘆息了一聲,不再往下說。
她們不說,伶舞心裡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以歐陽洵的德行,還能做出什麼好事。
歐陽宣萱當然也能分辨出那個人是不是她的丈夫,回來之後有反常的表現最正常不過。
伶舞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這個跟歐陽離又有什麼關係?”
“沒有關係?”
本來一直黑著臉不做聲的楓霜突然冷笑出聲:“若不是第二天五王爺過來,皇后問他要皇上,被他毒打了一頓之後,說出他將皇后嫁給皇上,就是為了殺皇上的話,同時威脅皇后,說只要皇后敢再亂說一句話,就不要怪他這個做父親的無情,皇后又怎麼會瘋掉。”
伶舞心裡微微一澀,雖然在她的心裡,從來就對歐陽宣萱沒有任何一點好感,但聽到歐陽離也這樣對她之後,心裡不由百感交集。
歐陽宣萱從小到大,心裡都覺得她是歐陽離掌心裡的寶貝女兒,本來失子喪夫不算,又被歐陽洵凌辱,一向疼愛她的父親又突然之間變了一個人,她怎麼能不瘋。
伶舞不由回頭往已經走遠的寢宮院門看了一樣,心裡說不清楚的難受,為了一個皇位,歐陽離怎麼就能這樣喪心病狂,所有的親人都可以不要了。
皇太后似乎看出了伶舞心裡的難受,輕輕的嘆息了一聲:“不要去想這些煩心的事情了,誰叫她是女人,這個就是她的命,女人的命。”
伶舞眼眸一冷,輕笑出聲:“只怕未必每一個女人都是這樣的命。”
她眼裡的殺氣突然變得凌厲起來,她從來沒有一次像現在一樣想殺死歐陽離,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淡淡的說:“伶舞不知道什麼叫做命,只知道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命都只有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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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裡的殺氣突然變得凌厲起來,她從來沒有一次像現在一樣想殺死歐陽離,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淡淡的說:“伶舞不知道什麼叫做命,只知道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命都只有一條。”
說完之後,伶舞就感到一陣煩躁,當下再也不說話,只是加快了一點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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