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太子妃可是故人了,我們一起敘敘舊吧。”
百里溪一靠近,花疏雪的臉色陡的一沉,眼神狠戾似虎狼,不過很快便隱暗了下去,百里溪,好大的膽子,竟然膽敢給她下迷藥,好,真是太好了,不過她此次進宮,為防有人使詐,可是服了解毒丹的,兩個時辰之內任何的藥對她都是無效的,但是百里溪一動手,她便想到了順利出宮的機會,所以沒有發作,慢慢的往百里溪的身上倒去,一隻手還無力的輕揉腦門。
“我頭有些暈,為什麼頭有些暈啊?”
百里溪一看,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來,等到花疏雪整個人倒在她的身上,她一伸手扶著她,唇角忍不住勾出了譏諷:“都說雲國太子妃聰明絕頂,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她說完望向大殿上首的諸葛凜:“皇上,妾身這可是為了幫你得到這個女人?”
“可是,可是梟兒他?”
諸葛凜雖然有色心,卻沒有那份色膽,如若這女人是別人的人,他是不懼的,可她倒底是兒子的人啊。
“皇上,這夏國你才是主子,太子再大難道大得過你,再一個不就是個女人嗎,聽說以往太子殿下沒有少送你女人啊,”百里溪巴不得夏國的人鬥起來,她就是要對付他們,誰讓他們讓她嫁給一個無能變態的老皇帝了,生生的折魔她呢。
“可她是雲國的太子妃。”
諸葛凜從上首走下來,走到了花疏雪的面前,仔細的打量著她,即便昏迷了過去,依然美得驚心動魄的,實在讓人心動,可是他又有所顧忌,所以一時遲疑起來。
百里溪心裡罵了一聲無能的狗皇上,明明想這女人,偏偏害怕,還算什麼皇帝,所以假意生氣的開口:“妾身一心為皇上,沒想到皇上竟然不屑,既然如此,那妾身就放過她了。”
她說著伸手便從袖中取出解藥來,假意要解了花疏雪的藥,老皇帝一看心急了起來,一伸手便阻止了百里溪的動作。
他看著這樣的美人,實在是心癢難耐啊,怎麼辦?
諸葛凜在殿內踱了兩回步,然後開口:“大不了朕溫柔一些,就算欣賞欣賞也是好的。”
他激動的搓著手,心裡盤算著就欣賞欣賞,只要不折磨這個女人,兒子就算回來,生氣也不會怎麼樣他吧,諸葛凜的話一落,百里溪笑了起來,收了那解藥,扶著花疏雪往大殿後面的寢宮走去,諸葛凜跟在她們的身後,一路進寢宮,此時建成宮的大殿內,只除了兩個小太監,並沒有別人,所以沒人會知道這件事。
寢宮,百里溪把花疏雪放在床上,然後笑望著諸葛凜:“皇上,我們女人再貞節,只要被破了身,也就那麼一回事了,妾身不就是嗎?這種事情鬧出去,雲國太子妃還要不要臉面了,所以就算真的發生什麼事情,她也沒辦法說出去,而且最重要的她還可能幫助皇上勸太子殿下,因為她肯定不想讓這種事傳出去的。”
諸葛凜本來就有色心,此時被百里溪再一壯膽,再看看床上如花似玉的美人,他整個人的激動了,興奮異常,哪裡還理會別人,一揮手命後面的兩個小太監退出去,然後望向百里溪命令:“你幫朕把她的衣服脫了,朕要好好的欣賞欣賞她的玲瓏嬌軀。”
“是,殿下。”
百里溪面容猙獰的笑了起來,走到床前,一伸手想給花疏雪脫衣服,只不過她的手剛伸出去,便被騰空而來的一隻手給狠狠的抓住了,那手陡的一用力,咯喳一聲響,百里溪的手腕竟然被生生的折斷了,她一瞬間有些呆愣,待到反應過來,疼得張嘴便要大叫,而床上的人身形很快的一閃,如迅疾的野狼一般撲到了她的身上,飛快的點了她身上的幾大穴位,使得她動彈不得,連話也喊不出來,而就是這樣,花疏雪並沒有打算放過她,飛快的再抓起百里溪的另外一隻手,咯喳一聲,毫不客氣的把她的另一隻手手腕也給折斷了,這下百里溪痛苦得整張臉都扭曲了,最後大叫一聲疼昏了過去。
寢宮內,夏國皇帝諸葛凜有些反應不過來,因為這事發生得太快了,他眼睜睜的看著花疏雪手腳俐落的把百里溪的兩個手腕給折斷了,待到他醒過神來,害怕的倒退一步,此時再沒有一點的淫慾之心,有的只是恐慌害怕。
“你不是暈了過去嗎?你想幹什麼?”
眼看著花疏雪一步步的逼了過來,諸葛凜的聲音輕顫了,其實夏國老皇帝諸葛凜以前的武功也是十分厲害的,只是因為長年累月的婪淫貪慾,所以荒廢了武功,現在的他形同廢人一個,被花疏雪一個近前,輕而易舉的制服了,不但如此,想到這狗皇帝竟然膽敢以那樣的眼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