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找本公子嗎?”
花疏雪聽著他的話,真想怒罵一句,你個變態的,有這樣一邊幹事一邊問人話的嗎?
不過花疏雪還沒有開口,便聽到大床上的女子嬌軟酥骨的不滿聲響起來:“公子,人家不喜歡有人看,你讓她走吧。”
這聲音一聽便知道是何人,原來是那位對她充滿了敵意的碧桃姑娘。
不過她的話倒是解救了花疏雪眼前的窘態,她趕緊的往後退,只不過剛退了一步,便聽到完顏離的略有些冷的聲音響起來:“看來你是沒事問本公子,以後本公子可沒有時間見你?”
“你?”
花疏雪眼裡冒火,頭頂快冒煙了,這變態的男人,想著極力的鎮定下來,恭敬的開口:“請問完顏公子,可有見到我的笛子?”
“笛子?那個破笛子,”完顏離不甚在意的聲音傳出來,懶懶的又接了一句:“扔了。”
本來花疏雪一聽他說破笛子,心裡一喜,可是後一句聽到他說扔了,她急得眼睛都綠了,早忘了完顏離此刻正在某個女人身上騎騁的事情,閃身便衝了進去,尖叫起來。
“你把它扔到哪裡去了,扔到哪裡去了。”
她的瘋狂動作,嚇了裡面的人一跳,碧桃沒想到這女人竟然真的敢衝進來,尖叫起來:“啊,公子,快讓她滾。”
不過完顏離並沒有理會她,他坐在碧桃的身上,停止了動作,伸出手懶懶的拍了拍她的臉蛋,示意她稍安勿燥,還柔聲的開口:“不就是讓人參觀一下嗎?別急啊,乖乖。”
他說完抬首望著花疏雪,那眼睛好似帶著閃電,穿透花疏雪的四肢百駭,肆無忌撣的打量著她,似乎全然的扒光了她的衣服,正一寸一寸的品嚐著她。
花疏雪看著大床上,一男一女以上下之姿端坐於床上,似毫沒有半點的掩飾,男人還以肆狂撩撥的眼神看著她,當真是又窘又怒,可是現在她全心思的只想知道這男人把她的笛子扔到哪裡去了。
“我的笛子呢,快說。”
“那個破笛子有什麼好的?”
完顏離對於眼前的女人面對這種情況,完全的面不改色,感到很有意思,眼裡燃燒起小小的火焰,玩味的逗她:“你要是想要笛子,本公子一句話,天下任何名貴的笛子都會送過來讓你挑選的。”
花疏雪聽了他的話急怒攻心,早忍不住大罵:“你他媽的把我的笛子呢,那是我親人給我的,你的那些名貴的笛子有個屁用啊,快說,否則我和你拼了。”
完顏離有些錯愕,說實在的,從來就沒人膽敢如此和他說話,別說罵他了,若是誰對他稍有不恭,此刻便死無完屍了。
不過看她著急,他越發的有興味,懶懶的開口:“那破笛子被我扔進垃極堆裡去。”
花疏雪怪叫一聲,理也不理大床上的人,轉身便往外跑去,她只想找到天下第一莊的垃極堆在什麼地方,然後找到那笛子。
身後的完顏離好笑的勾出唇角,望著那轉身便跑的身影,忍不住哈哈笑起來,怎麼就有這麼好玩的女人呢?害得他連做男歡女愛的興趣都沒有了,完顏離從碧桃的身上下來,懶懶的歪靠在床上,碧桃本來正在興頭上,此時一看公子竟然不做了,當真是憋得難受,忍不住哼了起來:“公子,人家還想要。”
“乖啊,下次再做,出去吧。”
完顏離伸出手拍拍碧桃的臉,像哄小狗似一點情緒都沒有。
不過雖然他說得隨意,但是碧桃卻不敢有半點的不遵,或者大意,緩緩的起身,披上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然後依依不捨的回首望向大床的時候,便看到公子正滿臉興趣的拿著那女人的一枝破笛子,研究了起來。
碧桃的眼裡一瞬間攏上了歹毒的光芒,她絕對不能留著那女人,一定要想辦除掉她,想著轉身走出去。
房間裡,完顏離依舊一動不動的把玩著那枝笛子,猜測著這笛子有那麼好嗎?害得那女人臉色都綠了。
門外手下過來稟報:“公子,那位花小姐把第一莊的垃極全都翻了個遍。”
這下完顏離忍不住再次的笑了起來,門外的手下面面相覷,公子雖然一慣看上去多情隨意,可是真正的他,可是嗜血萬分的,他這是怎麼了?
很快,內裡響起完顏離的聲音:“立刻把山莊內收藏的名貴笛子奉到這位花小姐的面前。”
“是,公子。”
海棠軒,乃是花疏雪暫時居住的地方,房間裡,花疏雪狠狠的咀咒那完顏離,竟然害得她翻遍了第一莊的垃圾,一直到最後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