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阮後。
書房裡,文順帝盯著地上的鳳玄舞,凌寒的命令:“來人,把柔妃娘娘帶進天竺宮,從此後不準踏出天竺宮一步,讓她安心在天竺宮裡養胎。”
“是,殿下。”
太監應聲而退,帶了鳳玄舞退下去,此時的鳳玄舞滿臉的絕望,傷心欲碎,一句話也不想說。
本來她對文順帝多少還是有些感情的,今日這一出,讓她對這男人徹底的死心了。
書房內,文順帝難過的望向一側的容公公:“為什麼,他們一個個的都如此的對待朕呢?”
“皇上別煩心了,保護龍體要緊。”
容公公心疼的勸文順帝,文順帝沒有說話,想起了先前阮後過來,她的臉色好難看,蒼白得好像紙一樣,文順帝不由得望向容公公:“雲鶴,你說皇后為何臉色那般的蒼白,難道她病了?”
“老奴不知道,沒有聽說這件事。”
“替朕去查查,看她是否真的病了?”
這一刻文順帝不由得有些擔心,他們兩個還真是冤家,活著就是為了互相折磨,可是一想到另外一個可能病了,卻又下意識的擔心。
“是,老奴立刻去查這件事。”
容雲鶴出了書房,悄悄去御醫院查這件事。
暗夜,各處的燈籠籠罩著皇宮,那暈黃的光芒,好似給皇宮攏上了一層輕紗,神秘莫測。
軒轅玥和花疏雪二人跟著阮後的身邊走了一截路,阮後停住腳步,緩緩回首望過來:“你們有話便說吧?”
軒轅玥沉聲開口:“母后先前為何不處死鳳玄舞呢?”
阮後緩緩的笑了,兒子終究是太年輕了。
“別忘了她肚子裡有你父皇的骨肉,若是處死她,便是激怒了你父皇,他不會視而不見的,眼前的處罰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那女人被廢了武功,還被關起來,難道以後找不到別的法子再收拾她嗎?”
阮後說完轉身便走,那長長的影子拖曳在地上,越發的纖長瘦弱,軒轅玥盯著她,不忍的開口:“母后是不是病了?”
前面走著的人,哈哈笑了一聲:“胡說什麼,夜深了,快回去吧。”
阮後呵責了一句,軒轅玥拉著花疏雪轉身往另一邊走去,可是心底的不安擴大,總覺得今晚母后的臉過於蒼白了一些,等到二人上了馬車,軒轅玥命令杜驚鴻。
“命令宮裡的人,給本宮悄悄的查一下皇后娘娘的身體狀況,看她是否病了。”
“好。”
馬車一路出宮回太子府,路上,軒轅玥一直在些心神不寧,花疏雪知道他擔心什麼,定然是擔心阮後真的生病了,母子二人感情再不好,那也是母子,平時相互鬥,但彼此的情意還是在的。
正如先前阮後幫了他們一般,在最後的關頭,她也不忍心真的讓人傷害到玥,這便是母子天性吧。
“玥,你也別擔心了,若是母后真的病了,一定會查出來的。”
“其實母后她自已懂醫,就怕她真正的病了,並沒有召御醫。”
這正是軒轅玥擔心的事情,母后若是真的病了,按理應該很快好了才是。
軒轅玥如此一說,連花疏雪都擔心起來,阮後不會是真的病了吧,雖然她不喜歡自已,但她是玥的母后,她依然不希望她遇到什麼不好的事情,希望她平平安安的。
“別擔心了,自已嚇自已,肯定沒什麼事的。”
馬車一路回了太子府,因為天色不早了,所以軒轅玥和花疏雪二人早早的便息下了,第二天,軒轅玥一早起來去上早朝了,花疏雪還想再睡會兒,不過卻被人驚醒了,莫邪心急的叫她。
“主子,公主回來了,她回來了。”
花疏雪一驚,飛快的翻身坐起來,望向莫邪:“你說誰回來了?”
“公主,霓裳公主。”
莫邪再開口,花疏雪心急的從床上一躍而下,連衣服都沒有穿便想衝出去,她一顆心全放在霓裳的身上,不知道她怎麼樣了,楚流光呢,他是否恢復記憶了,還是跟著霓裳一起回來了,花疏雪一連串的疑問,莫邪趕緊的拉著她的身子:“主子,你衣服都沒有穿呢?”
她一邊說一邊伸出手拽了屏風上的衣服,給花疏雪套上。
花疏雪也七手八腳的幫忙,兩雙手在身上鼓搗,反而越搗越亂,一時間竟然連一套衣服都擺不平了,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腳步聲,一道嬌俏的身影閃了進來,人還沒有進來,聲音先響起來。
“雪兒,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