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孩子。
鳳玄舞一邊想一邊抬首望向文順帝,眼淚便流了下來,十分的無助。
“皇上,妾身該死,妾身其實不是真正的宇文柔,妾身原來的名字叫鳳玄舞,乃是堯國人,因為害怕自已的真容帶來禍端,所以才會易容,先前在雲國的大街上不經意的救下了皇上,妾身並不知道皇上便是雲國的主子,後來妾身並不想留在宮中,是皇上一意要留妾身下來的,皇上。”
鳳玄舞說到最後,眼淚如斷線的珍珠一般落下來。
上首的文順帝望著她十分的不舒服,先前一直睡在自已身邊的女人,忽然變了一番容貌,一時間他還真無法接受。
不過對於鳳玄舞堯國身份的事情,他是早已知道的,不但知道她是堯國人,還知道是師兄師嫂留下來的孩子,因為她身上有一塊師兄的玉佩,所以當初他才會留她下來,並納她為妃,就是想盡自已的能力好好的補償她,本來他想下旨把她指婚給太子的,可是太子是不可能納她為側妃的,只得把她留在宮中。
書房裡,文順帝瞳眸幽暗,一言不吭。
軒轅玥和花疏雪二人有些反應不過來,這女人竟然敢說出自已是堯國人的身份,不過同樣的她編得很巧妙,有真有假才會容易讓人相信,再加上父皇本就對堯國人心懷愧疚,恐怕還真能上她的當。
二人一起想到了這個,花疏雪飛快的開口:“父皇,這女人可是包藏禍心的,她之所以進宮就是為了幫助堯國人報仇,父皇萬不可留她在身邊,留著她,只會動了雲國的根基。”
“我沒有,皇上,若是我想為堯國人報仇,為何要懷孕生子,虎毒還不食子,難道我會利用自已的孩子來報仇,何況以我一人之力如何報仇。”
鳳玄舞振振有詞的辯解,隨之掉頭望向一側莫邪假扮的宇文柔,狠狠的開口:“皇上,她是個假的宇文柔,真正的宇文柔早就病死了,她是太子命人假扮的,目的就是為了對付妾身,雖然妾身該死,但是太子如此做,分明是不把皇上當回事,竟然欺瞞皇上。”
鳳玄舞的話一落,文順帝的臉色越發的冷了,陰沉的望向了跪在一邊的莫邪,沉聲開口:“太子,難道真是這樣嗎?”
他胸脯上下的起伏,惱恨異常,如若太子真的如此做,分明是把他當成傻子。
軒轅玥望向文順帝,正想開口說話,花疏雪飛快的往地上一跪,搶先一步開口:“回父皇的話,是兒臣的主意,此事無關太子殿下的事,這丫頭乃是兒臣的貼身侍婢,因為兒臣先前在宮中遇到刺客,所以懷疑柔妃娘娘下的命令,便想了這麼一條計策,就是為了揭穿柔妃娘娘的真面目,若是父皇生氣,大可懲罰兒臣,這件事與太子無半點關係。”
花疏雪坦然承認了讓莫邪易容成宇文柔的事情,因為若是她們不承認,皇上命人來驗莫邪,驗出來後怒火更大。
書房裡,文順帝的胸中怒火狂熾,狠盯著地上的花疏雪,一直以來他對花疏雪都是溫和寬待的,沒想到她竟然算計到他的頭上了,這根本就是把他當成傻子一樣欺騙,想到這個,文順帝的眼睛都綠了,指著花疏雪:“太子妃,你好大的膽子,難道以為朕不會處罰你嗎?”
“父皇,”軒轅玥冷硬的開口,隨之緩緩跪下,提醒文順帝:“兒臣等之所以如此做,是想揭穿柔妃娘娘的真面目,若不是父皇一意坦護柔妃娘娘,兒臣又何必動這樣的心思,眼下重要的是如何處理柔妃娘娘假冒宇文柔的事情,而不是我們的過錯。”
軒轅玥的話落,文順帝的周身的陰驁,重重的一拍龍案,厲聲開口:“朕知道如何處理這件事,你以為朕全無思考能力嗎?朕其實早就知道這宇文柔是堯國人,正因為知道她是堯國人,所以才會對她格外的恩寵。”
文順帝的話落,鳳玄舞立刻眼裡擒淚,跪拜在地:“謝皇上還如此顧念舊情。”
花疏雪一看鳳玄舞的做作,忍不住翻了一下白眼,然後望著上首的文順帝:“兒臣請父皇賜柔妃娘娘死罪。”
因為這女人包藏禍心,她的目的便是替堯國人報仇。
鳳玄舞一聽花疏雪的話,不由得心內冷笑,臉上的眼淚卻流得更快了:“皇上,妾身的肚子裡可懷著皇上的孩子啊。”
若不是因為肚子裡的這是一張王牌,她才不會懷有云國人的餘孽,鳳玄舞心中冷冷的想著,不過臉上卻哭得淚花帶雨的,她本來就生得極美,再加上此番的涕淚,越發的楚楚可憐。
文順帝冷著臉望向了鳳玄舞,然後望向了軒轅玥和花疏雪:“柔妃娘娘的事情,朕自有安排,你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