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怕了?”
兩個人飛快的搖頭:“沒有,奴才們只是害怕做不成這件事,誤了公主的事。”
“沒事,上次我不是聽你說有個朋友手裡有一種特別厲害的淫一藥,只要人聞到了便會淫一蕩不已嗎?還說這種藥,十米遠的距離都不能倖免,到時候你們只管起轟打鬧,然後乘機放藥,這樣一來,不管太子妃那邊有多少人,都中了迷藥,大家一起淫一亂,不是更好嗎?難道你們不想嚐嚐太子妃娘娘的滋味?”
兩個男人心裡一動,哪有不想的念頭,不過當著公主的面卻是不敢,趕緊的開口:“奴才們生是公主的人,死是公主的魂,這種弓雖。暴的事,奴才們會讓別人做的,不會負公主的。”
軒轅洛櫻不甚在意的揮手:“你們男人永遠吃著碗裡的,看著外面的,不要當本宮是傻子,算了,就當是給你們兩個人的籌勞,你們只管嚐嚐她的滋味。”
“謝公主。”
兩人翻身而起謝恩,軒轅洛櫻的唇角有不屑,還說不想,光用想便如此歡天喜地的了,忽然她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對了,那藥給我留些。”
她想到了慕容風,自從她成了寡婦,建了公主府後,她不止一次的勾引過慕容風,無奈那人就是不上勾,此生沒有勾引到慕容風,她就是死也不甘心,若是能勾引了他,她也算完成了一樁心事,既然勾引不成,她就用藥,看看慕容風是否還能承受。
“是,公主。”
兩人不動聲色的應聲,心裡對於眼前這淫一蕩的女子有些不屑,若非因為她的公主身份,他們才不侍候她呢,每次都要兩個男人侍候她,真不知道為什麼如此不知羞恥,想要那種藥,大概是不知道又看上了那家的少年郎,想強上了。
他們真替那被她看上的人叫屈。
太子府,軒轅玥和花疏雪因為先前睡了大半天,所以並不困,兩人在房內纏綿到半夜,還沒有一絲的困夜,恩愛過後的兩個人靠在一起,甜蜜的說著話。
“雪兒,今兒個我是看出來那三皇弟是真的對莫邪動了心,不過身為皇室的皇子,若是他要娶莫邪,只怕父皇不會同意的。”
莫邪不同於袁襄寧,袁襄寧再不好也是大理寺卿的女兒,千金之軀,但是莫邪只是雪兒身邊的一個丫頭。
“我當初還是一個小小兵部尚書府的庶女呢,父皇也同意了的,所以說只要軒轅錦想要,還有什麼可害怕的呢?另外莫邪也不是沒人,她有我,我可以收她做義妹,這樣嫁給軒轅錦,也不會虧了他的,何況軒轅錦要想娶邪兒,恐怕要費一番功夫。”
“為什麼?”
軒轅玥奇怪,花疏雪笑了起來:“什麼為什麼啊,邪兒一直以來著男裝,她骨子裡早就當自個兒是男子了,所以就算軒轅錦有心,她也不會往那上面想,要不然她先前也不會勸軒轅錦娶了那袁襄寧了。”
“可憐的三皇弟。”
軒轅玥同情了一聲,然後俯身親了花疏雪的額頭一下,柔聲開口:“我們睡吧,不理會別人了,只要我們恩恩愛愛的就行。”
花疏雪沒再說什麼,她是累了,所以兩個人很快睡著了。
翌日,軒轅玥上早朝,懷王軒轅錦一大早便帶著人來太子府的百花閣修整後花園,後園中劈咧叭啦的響聲不斷,花疏雪起床後領著莫邪和如意還有阿湖逛街去了。
別以為她不知道軒轅錦那點可憐的小心思,不過她偏不讓他如意。
想到軒轅錦看她把莫邪給帶走了,精緻的五官上,嘴歪了的樣子,花疏雪不由撲哧一聲笑了,馬車之內,除了她坐著,還有莫邪和如意二人,二人一看花疏雪笑了起來,以為有什麼好事兒,立刻笑著問:“娘娘是想到什麼事了?”
花疏雪倒也沒有隱瞞她們,緩緩的開口:“我是想到了懷王昨日和邪兒打架的事了,沒想到堂堂懷王也有搞不定的人。”
莫邪一聽軒轅錦,整張臉都臭了,她從昨日開始和軒轅錦的樑子算是結定了,從此後和這人誓不兩立了,好心沒好報的東西,就算他幫助她向太子殿下求情也沒用,因為她挨罰可都是因為他。
“你們兩個怎麼看懷王殿下?”
花疏雪不好問莫邪,因為那太明瞭了,所以問莫邪和如意二人。
如意想了一下柔聲開口:“懷王殿下雖然很嚴厲,但還不錯,而且長得英俊,是個美男子呢?”
花疏雪點頭,又望向了莫邪,莫邪有些反感的挑眉:“那男人根本就是個狼心狗肺,把人的好心當成了驢肝肺,昨天我看到他來,好心好意的勸他,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