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時候它卻是雙面刃,可以輕易的毀壞很多東西,他真的害怕他和雪兒最後也會因為這種東西而彼此傷害了。
花疏雪知道他在擔心什麼,用力的握了一下他,很認真的開口:“我們不會走父皇和母后的路子的,你放心吧,別想多了,眼下讓我們放下雲國所有事情離開,根本不可能,難道你真的想讓雲國成為別國的囊中之物嗎?”
父皇因為母后離開的事情,恐怕短時間內恢復不過來,眼下慕容家的人全數被抓,慕容風什麼情況還不知道,現在雲國發生的這些事情,如若洩露出去,肯定會引起別國的覷覦。
軒轅玥不再說話,馬車裡安靜下來,雲國走到了今天的一步,不但是因為有他的心血,還有他母后的心血,雲國的今天,便是她母親苦苦的支撐出來的,所以他應該更好的守護它,而不是親眼看著別人毀掉它。
“雪兒,我知道了。”
花疏雪松了一口氣,她還真的害怕軒轅玥倔傲的性子一起,不管不顧的一意離開,現在聽他如此說,她總算放了心,玥成熟多了。
馬車順利的回到了雲國太子府,軒轅玥和花疏雪因為阮後的事情已經兩天一夜沒合上眼睛了,所以現在挺累的,一行人回了百花閣,便看到三個小傢伙在門外頻頻的張望著,一看到她們回來,三張小臉蛋上才放下心來,飛快的迎了過來。
“爹爹,孃親,你們怎麼一直沒有回來啊?”
青欒走了過來,恭敬的一福身子,輕聲的稟報:“長孫殿下等人一直鬧著要見殿下和娘娘。”
三個小傢伙因為從小與花疏雪在一起,所以格外的敏感,這一夜花疏雪和軒轅玥沒回來,他們早就擔心了,一直吵著要見軒轅玥和花疏雪,青欒都快拿他們沒辦法了,一直哄著他們,幸好殿下和娘娘回來了,否則還真不知道如何對付他們呢?
花疏雪抱著綰綰,軒轅玥俯身抱起了皓皓和宸宸兩人,一家人走進正廳。
如意立刻命人去準備了吃的東西上來,廳堂上,花疏雪哄著綰綰:“爹爹和孃親去做事了,所以才沒有回來,現在爹爹和孃親好累啊。”
“爹爹和孃親累了嗎?”
三個小傢伙抬首望向軒轅玥和花疏雪,看他們二人似乎真的累了,趕緊的躍下他們的腿,心疼的開口:“爹爹,孃親那你們快吃東西去睡覺覺,我們也去睡覺了,明天我們再找孃親玩。”
“好,真乖啊。”
花疏雪點頭,吩咐青欒把三個小傢伙帶下去休息。
幾名小丫鬟把吃的東西上了上來,軒轅玥和花疏雪因為一夜帶一天沒有吃東西,兩人都有些餓了,所以不再說話,動作俐索的吃飯,飯後又盥洗了一番,整個身子都散架了似的,回房休息了。
十日後,皇室正式對外宣佈皇后病重而亡,並命刑部和京城府尹大理寺三臺會審慕容家的案子,由太子親自帶隊。
皇上因為皇后病逝,勞心傷神暫不上朝,朝中的一切事宜有太子把持著,現在的軒轅玥雖不是君皇,卻行使著君皇的權力,對於太子的能力整個朝野的人都是有目共睹的,太子把持朝政,讓他們如臨大敵,比皇上主持朝政,還要讓人擔心吊膽的。
刑部大牢,太子親審慕容府的逆反案。
昏暗的牢房裡,牆上掛著各種刑具,張牙舞爪十分駭人,這裡乃是全國重刑犯量刑的地方,進到這裡就不算不死也會脫層皮,再剛烈的人也受不了各種酷刑的折磨,而交出各種事實。
太子軒轅玥端坐在正中的位置上,臉色冷冷命牙卒帶上犯人慕容鏗,昏暗的燈光下,慕容鏗的有些狼狽,惜日高高在上的慕容大將軍,今日成了階下囚,他抬頭瞧見高座在上首的軒轅玥,粗嘎著嗓子叫起來。
“殿下,老臣是冤枉的啊,是皇后娘娘的主意,老臣是追隨皇后娘娘的啊。”
軒轅玥臉色冷冷,周身的戾寒,母后現在生死不明,他豈能再容慕容鏗汙衊母后,想著臉色陰驁黑沉,殺氣從瞳眸中竄出來,嗜血的命令刑部的兵卒:“給我上刑,竟然膽敢汙衊皇后娘娘,慕容鏗,你找死。”
“是,殿下。”
兵卒不敢有半分的大意,飛快的上前給慕容鏗上了夾刑,夾條夾住了十指,左右兩人使出吃奶的力氣用力的猛拉,牢房中,響起痛苦的悶哼,慕容鏗臉上豆大的汗珠往下落,嘶吼如受傷的虎獅。
刑房裡,刑部官員,大理寺等陪審的官員,看得臉色全都變了,頭上不斷的冒汗,偷偷的瞄太子殿下,只見太子眉宇清冷,沒有一絲一毫的動容,望著慕容鏗緩緩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