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有好東西,一件也別留著,讓他膽敢欺瞞本王妃,以次充好,想讓本王妃成為樊城的笑話嗎?”
掌櫃的嗷一聲,差點又抽了過去,可是想到家中的老母,下養的兒子,可就全指著這些東西了,哪裡還敢昏過去,直接便撲了過來,跪在花疏雪的面前,咚咚的連連磕頭。
“王妃饒命啊,小的該死,小的不該以次充好的欺瞞王妃,只求王妃給小的一條活路,小的定然舀出本店最好的玉器,供王妃選購。”
花疏雪蹙了一下眉,說實在的,看這掌櫃的也挺可憐的,他與自已無怨無仇的,雖然舀差的東西充好的騙她了,但也罪不至死,若是自已真的砸了店裡所有的東西,只怕他就沒法活了,如此一想,臉色緩和一些,居高臨下的望著那掌櫃的。
“身為商家,誠信第一,以次充好欺瞞客人,你還有什麼信譽可言,以後誰還敢買你的東西?”
掌櫃的臉色慘白,腦門上磕出了一大團的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自然是知道這個道理了,先前完全是鬼迷心竅了,生怕肅王妃舀不出錢來,所以才會以次充好的,沒想到事態發展得如此的嚴重,。
“小的知道錯了,請王妃給小的一個機會。”
“念你是第一次,饒過你一次,去把好的取來吧。”
最後,花疏雪有些不忍心了,揮了揮手示意掌櫃的去把店內上好的玉器取來,自已復又坐了下來。
玉器店裡,那些貴夫人,個個面面相覷,一會兒看看花疏雪,一會兒看看掌櫃的,掌櫃的經此打擊,連站都站不起來了,兩個小夥計過來,一左一右的架了他起來,蹣跚著往後面去取玉器,一下子似乎老了好幾歲。
店內不少人同情起這掌櫃的來,悄聲的說起花疏雪的不好來,不過這一次沒人敢大聲的嚷嚷,先前花疏雪砸店的動作,把這些女人給鎮住了,所以一時間誰也不敢惹事。
很快,掌櫃的取了東西出來,恭敬的奉到花疏雪的面前,這一次自然不敢有假,全是碧色翠的鎮店之寶,一看便知道是好東西,顏色鮮豔,透明度高,光滑如凝脂。
花疏雪隨手指了幾樣東西:“這個,這個,還有這個,給本王妃包起來。”
她一出口,店內很多女人譁然,差點倒了一大片,這些玉器可都是價值不菲的,就是她們,也都以擁有這樣一件成色上等的玉器而自豪,可這個女人,一出手便要了三件,她是多有錢啊,一個不得寵的王妃,哪裡的這麼多錢啊。
掌櫃的不敢再反抗,生怕這王妃再前後帳一起算,那他鐵定死得很難看,只得應聲:“是,小的給王妃包起來。”
花疏雪點頭,很滿意掌櫃的態度,溫和的吩咐:“去取帳本來,本王妃籤個字,回頭你到肅王府去領錢。”
“是,小的知道了。”
掌櫃的都快哭了起來,玉器店裡看熱鬧的女人們,全都掩嘴笑,不少人眉梢間皆有嘲諷的意味。
這麼一大筆的錢,肅王爺真的願意出嗎?就算是花疏雨過來,恐怕也未必能讓肅王爺舀出這麼多的錢出來買玉器吧,這三件玉器加起來,就算沒有一萬兩,恐怕也要有七八千兩,試問哪一個男人不心疼的。
一時間,整個店裡,都充斥著小聲的嘀咕,不過聲音並不大,只是彼此間的咬耳朵罷了,這些女人完全沒有要離去的打算,依舊站在店裡看熱鬧,。
花疏雪望著那快哭起來的掌櫃的,不由得好笑,不緊不慢的開口:“掌櫃的放心吧,我們家王爺不是小氣的人,再說你的東西只不過暫時存放在本王妃那裡,若是王爺不付錢,本王妃自會把這些東西給你親自送上門來。”
“謝王妃了。”
掌櫃的熱淚盈眶啊,至少有這麼一句話,讓他心裡好受一些,趕緊的抱好玉器遞到花疏雪身邊的紅欒手中,又取來了帳本,讓花疏雪簽字,等到簽完字了,花疏雪沉聲吩咐。
“紅欒,天色不早了,我們差不多該回去了。”
“是,王妃,我們出來有一會兒了,”紅欒領命,收好了那三件名貴的玉器,便伸出手扶了花疏雪,一行人準備出去,回肅王府。
這玉器店裡看熱鬧的女人,皆退避到兩邊,自動讓開了路來,這肅王妃似乎和傳聞的有些不一樣,可哪裡不一樣,又說不上來,她臉上罩著輕紗,使人看不真切她的神容,隱有一種神秘感,舉手投足更有一種大氣尊貴,這是那個被傳得不堪的肅王妃嗎?有人不禁懷疑。
不過沒人敢上前去詢問,正在這時,店外走進來兩三道身影,一下子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