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王爺,我再和你說一次,我乃是你大皇嫂,請你自重些,以後請別再找我了,若是再找我,我定然把此事稟報你大皇兄,若是這種事鬧到父皇的面前,你以為你討得了好。”
花疏雪冰冷的話一落,百里澤的神色總算稍稍的收斂一些,可是眼裡的愛慕之意並沒有減去,相反的依舊濃烈,輕聲開口:“大皇嫂,你忘了從前曾答應過本王的事了,你說要蘀本王監視百里冰的一舉一動,本王也答應過你,等到他日百里冰落馬,本王一定娶你為妃。”
百里澤緊緊的盯著花疏雪,此刻的他倒是十分期待娶她之時。
花疏雪看著百里澤的神情,不像做假,那麼就是前身真的和百里澤有這麼一個約定,而且她喜歡的人也是這位慶王爺了。
但這位慶王爺很明顯的並不是真心實意想娶她的,所以才會一年時間內沒聯絡,上次她去見他,以為說得很清楚了,這人不會再找她麻煩了,沒想到今兒個他喝了酒,竟然借酒裝瘋,再次和她提起這件事,可惱。
花疏雪冷靜的想著,忽地,聞到空氣中有一抹不同尋常的異香,花疏雪第一時間憋氣,而對面的慶王百里澤因為酒力上身,頭腦昏沉,根本沒有反應過來,所以很快,他的臉色微微的泛起了緋紅色,眼裡更是由先前的愛慕意亂情迷起來,望著花疏雪時,火辣而大膽,直接便對著花疏雪吐露起愛意來。
“雪兒,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從前是我的錯,我現在後悔了,其實我也喜歡你了,你還願意嫁給我嗎?”
慶王百里澤的話使得花疏雪周身的冷意更甚,臉色難看極了。
很顯然的這位慶王中了媚一藥之類的,看來有人再次的算計她了,是誰?
花疏雪一邊想著一邊沉穩的和慶王虛應著:“慶王爺胡說什麼呢?我可是你的大皇嫂,你莫要胡言亂語,傳出去於你我都是不好的事情。”
百里澤此時中了媚一藥,只覺得整個人很燥熱,已經無法控制自已的意願了,鼻端充斥著女子好聞的體香,令他恨不得立刻撲倒眼前的女人,哪管她是不是他的大皇嫂。
花疏雪一看百里澤湊了過來,身子一閃,便隱到更暗的角落裡去。
忽地,她身形動了,電光火石的瞬間,快如游龍,眨眼便滑出去數米,一伸手拽了紅欒和青欒二婢往僻靜的地方閃去,這一動一疾之間,快如星矢,除非是武功極高強的人,否則根本沒人發現,剛才的女人已經悄然的離開了。
而身後幽暗僻靜的樹蔭之下,還隱約可聞那百里澤意亂情迷的話:“雪兒,你去哪了,別玩了,我好熱啊。”
花疏雪周身冷酷的寒意,臉色更是黑沉一片,主僕三人,幾個起縱,已經落到了肅王府的一座花園之中。
紅欒和青欒不知道先前發生了什麼事,看主子周身的陰驁,臉色更是難看,不由得關心的詢問。
“主子,發生什麼事了?”
“有人在高亭外面下藥,是媚一藥,慶王已經中藥,你去打探一下,有什麼情況隨時來稟報。”
花疏雪吩咐紅欒去注意情況,而她自已則和青欒在花園中散步,今天晚上的事,究竟是何人做的?上次在宮中她中了藥,使得她很留意身邊的事情,所以這一次饒幸躲開了,不過那慶王卻沒有幸免。
上一次的事情她還沒有查清楚,沒想到這一次竟然又來了。
花疏雪說不出的憤怒和生氣,周身上下攏著冷霜,身側的青欒陪著她慢慢的走著。
夜風吹佛過臉頰,沁涼一片,花疏雪的腦海裡清明得多,這一次太子和慶王來肅王府,是臨時起意而至,那背後的黑手是沒辦法像上次在宮中一般事先安排好,既然不是事先安排好的,那麼便是肅王府內部的人,這人想毀掉她,毀掉她對誰最有利?
花疏雪的眼睛陡的一亮,難道說對她動手腳的乃是花疏雨,甚至於是花疏雨背後的人,神棍納蘭悠?
如此一想,纖手陡的一握,重重的捶向身邊的樹杆,沉聲罵了一句:“可惡的東西,竟然膽敢算計到我的頭上來了。”
“誰?”
青欒一聽主子的話,知道主子定然想出了是誰動的手腳。
花疏雪陰驁冰冷的開口:“我若出事,這肅王府內誰最有利。”
“側妃娘娘,”青欒立刻便開口了,隨之想明白了:“主子的意思是納蘭悠的手腳,他的目的就是想毀掉主子,然後抬側妃娘娘上位。”
花疏雪沒說話,因為她聽到不遠處傳來的腳步聲,應該是紅欒。
果然紅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