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否則別怪本王出手。”
如意如何會讓開,就算這位懷王打死她,她也不會讓開的,這房裡坐著的可是太子妃娘娘,懷王這是什麼意思,喝得醉醺醺的找碴,她知道他和太子不和,一直和宣王軒轅昱走得近,可那又怎麼樣,就可以胡作非為嗎?
紅欒一瞄門外的懷王真的是先前認識的傢伙,趕緊的閃身進去稟報花疏雪。
“主子,這位懷王爺真的是連錦,沒想到他竟然這種時候來見主子,主子你說?”
花疏雪挑眉,臉上攏上了冷氣,眼裡更是涼颼颼的寒氣,今日可是她的大婚,這太子府不知道有多少眼線盯著她,軒轅錦個豬腦子,即便想問她什麼,也該挑個沒人的時間問問,這會子來,豈不是陷她於不義,明日這安陵只怕便流傳她的謠言了。
不過現在這軒轅錦不走也不是事兒啊,如意未必攔得住他,花疏雪在房裡左右的張望了一眼,看到了桌上的筆墨紙張,便示意紅欒準備過來,然後自已取了筆毫,一揮而就的幾個字,吩咐紅欒拿出去。
門外,如意仍然執意擋著懷王軒轅錦的去路,不但是她,她還招來了幾個手下婢女,一起擋著軒轅錦的進來,軒轅錦白晰的面容上攏了怒意,瞳眸更是一片嗜寒,手一揚,一道勁風從掌下凝出,直拍向如意,眼看著便要血濺洞房門外了,門外的紅欒拿著宣紙走了出來,清冷的聲音陡的喝止。
“懷王爺住手。”
軒轅錦一愣,大掌一收便住手了,抬眸望向紅欒,看到紅欒,他便知道房中之人正是先前救他一命的花疏雪,臉上一瞬間變了幾變,先前他想進房間便是想確認房中之人是不是花疏雪,因為他曾聽她說過並不想嫁與軒轅玥,所以這會子嫁的定然不是她,但是看到紅欒,軒轅錦死心了,房中的人正是花疏雪,心內一瞬間的惱火,冷冷的瞪視著紅欒。
紅欒並不懼他,也許今日他是雲國高高在上的懷王爺,可是她不會忘了,曾經,他是她們救起的一個刺客,若非她們,今日就沒有軒轅錦,紅欒一邊想一邊把手中的宣紙遞到軒轅錦的面前,沉穩的開口。
“懷王爺,這是我家主子賜予你的幾個字。”
說完也不待軒轅錦來接,便手一鬆,宣紙飄落,軒轅錦冷冷的瞪視著紅欒,不過手一伸倒是接了那宣紙,低頭看了一眼紙上所寫的一行字,神情一瞬間變幻多端,十分的好看,然後轉身大踏步的離去了。
如意和手下的幾個婢女,看懷王爺終於離去了,總算鬆了一口氣,周身的冷汗,想起先前的那一掌,腳下發軟,差點沒有跌倒地上去,不過如意還是很好奇,太子妃寫給懷王爺的字是什麼,懷王爺看了一眼便轉身離去了,不過她可不敢亂追問。
紅欒的唇角緊抿,一絲笑意流淌出來,轉身走進房裡,其實她先前瞄了一眼,主子也沒寫什麼,只寫了一句話。
軒轅錦,就算救了一條狗,它也知道報恩,何況是人。
只是這一句話,這位懷王爺掉頭便走了,如若他仍然堅持強闖婚房,那麼他便是連狗都不如了。
“主子,懷王爺走了。”
“我知道。”
花疏雪點頭,她知道這軒轅錦會走,但是她現在頭疼的是這傢伙肯定還會追問她,為何當日說不嫁軒轅玥現在便又嫁了,這不是出爾反爾嗎?
房間裡青欒已經把花疏雪頭上的鳳冠拆掉了,她正單手支著下頜,一臉若有所思的想問題,紅欒和青欒二婢悄然的退到一側守著。
很快,一道高大的身影從門外走了進來,正是太子軒轅玥。
紅欒和青欒二婢福了一下身子,齊齊的退了下去。
軒轅玥瞳眸冷寒,周身的戾氣,先前的事情他已經聽如意稟報了,所以十分的生氣惱怒,沒想到懷王竟然膽敢到他的新房這邊來惹事,先前幾個人起鬨想見雪兒的面,這會子乘他不在,竟然鬧到他的新房裡來了,實在是太可恨了。
花疏雪抬頭望向軒轅玥,見他在生氣,很顯然是因為軒轅錦的事情,眸光閃了閃,雖然夫妻間不該有事瞞著,可是她總不能說軒轅錦曾是她救的,而他先前曾刺殺過玥,如若這件事被玥知道,定然饒不過軒轅錦,而他們兄弟之間恐怕就要血濺宮牆了,所以這事還是不要讓他知道的好,這是她和軒轅錦的秘密,相信軒轅錦也不會傻到說出來,今兒個他之所以來婚房外面要見她,定然是氣急所致。
“怎麼了?”
紅燭在房裡燃燒跳躍著,軒轅玥望著花疏雪的笑臉,心無端的放鬆了,先前的氣惱憤怒都不復存在了,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