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心些,另外她們是皇后的人。”
如意這是提醒花疏雪,即便三人囂張,也不宜直接對付,因為眼下她剛進雲國,若是過份的處置這三人,便是得罪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再不好可是太子的母親,所以凡事有張有弛。
“嗯,如意有心了。”
花疏雪自然知道如意的意思,她也心中有數,一行人簇擁著一路往百花閣的正廳而去。
路上,花疏雪仔細的的的打量這座院子,竟是十分的喜歡,院子各處栽種了許多的奇花異草,高的是花樹,滿樹繁花紛紛揚揚的飄落在空中,像下一場花雨似的,矮的是各種奇花,大的有碗口那麼大,熾熱得好似火焰,數以萬千的花兒在陽光下爭奇鬥豔,最奇特的是院子中間竟然不知道從何處引來了一條一米多寬的小溪,小溪邊是白玉欄杆圍著,溪水清澈見底,隱有小魚兒遊動其中,岸上的花朵不時的漂落到水面上,順流而下,真是很漂亮的一處院子。
“此院確實不錯。”
“回太子妃的話,這院子是太子殿下特地命人打造出來的,先前太子殿下並不住在這裡。”
如意盡責的稟報,太子殿下就是相中了這麼一個奇特的溪流,所以便生了好好建造這院子的念頭,後來便把婚房設在此處了。
百花閣的正廳上,除了相應的奢華裝設,還有不少早晨剛採摘的鮮花,插在精緻的花瓶裡,滿室的清香。
太子側妃慕容嵐和白夫人裴夫人三個十分的嫉妒,咬著牙望著身側的一切,對於花疏雪這女人不禁又嫉又妒,還有惱恨和不甘心,憑什麼那女人竟然空降到雲國來當太子妃,而她們這些才貌雙全的人竟然只落得了一個小妾的地位,真正是可惱。
三人正在廳堂上泛酸水,門外響起了整齊的腳步聲,三人一起望過去,便看到眾星捧月一個花容月貌,天仙一般的女子走了進來。
此女子別人不識,慕容嵐是識得的,原來以為她是闌國有名的醜女,沒想到後來搖身一變竟成了俊俏不凡的公子,可是現在一看,原來她著女裝竟比那男裝嬌俏豔麗十分,明明是素雅的著裝,竟然把她周身上下的美好全都展現出來,行動間靈氣十足,不但美而且十分的有靈氣,舉手投足雍雍清華,渾身上下挑不出一絲的毛病。
慕容嵐都看傻了眼,她自認自已是個美人,但是和這女人站在一起一比,總有那麼多不如意的地方。
白夫人和裴夫人兩個雖然先前聽慕容嵐說過這太子妃長相不俗,但這不俗究竟不俗到何種程度,她們沒有想過,現在一看,才知哪裡是不俗啊,根本就是無可挑釁,如此一想,心中不由受的打擊,不過三人一看花疏雪出現,倒沒忘了全都站起了身立著。
花疏雪牽著九兒從外面走進來,一眼便看出了廳堂上站著的人誰是誰了。
高挑豔麗的女子是慕容嵐,她是她早就認識的。
那纖細婉約眉宇帶著慧氣的想必便是如意說的太傅的女兒白挽霜,。
至於另外一人,長得十分的美豔,只不過她的美豔因為眼裡的嫉妒而生生的破壞了,顯得粗俗了一些,此人必是國公府的嫡女裴雲兒了,這種人一向眼高於頂,自認為天下最美,一旦看到有人比自已長相美,那嫉妒的嘴臉馬上便露出來了,可惜了她的一副好容貌。
花疏雪走到上首的位置上坐下來,九兒坐在她身邊的一張位置上,其她人都站在她的身後。
慕容嵐等三個女人從最初的震憾過後,此刻恢復如常了,三人臉上同時掛著笑意,恭敬的向花疏雪施禮。
“妾等見過太子妃娘娘。”
三人端莊的欲行禮,花疏雪一舉手卻阻止了她們,慢吞吞的開口:“三位不必客氣了,本宮可受不起這麼大的禮。”
花疏雪的話一落,正廳上的三人全都愣住了,一起望著她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三人彼此的相望,最後一起望向花疏雪:“不知道太子妃娘娘是什麼意思?”
“意思嘛就是三位進太子府,一沒有殿下的同意,二沒有本宮的同意,三位雖可以面不改色的自稱自已妾,本宮卻不敢受這份禮,至於三位說奉茶之事,還是等殿下容納了你們再來敬吧。”
花疏雪的話落,慕容嵐等的臉色便白了,花疏雪說她們面不改色的自稱妾,分明是嘲諷她們不知廉恥的,她們可都是安陵城上流的千金,禮儀是最周全的,什麼時候遭受過這個了,三人的臉色齊齊的變了。
慕容嵐雖然知道花疏雪難纏,但是沒想到她一進府便為難她們,忙沉穩的開口提醒花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