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一對帝皇帝后沒有過多的說什麼,但有眼的人都知道他們之間的不睦。
接下來便是禮儀官的致詞,告慰祖先在天之靈,長長的致詞中,眾人垂首聽讀,不但是他們這些人,連帝皇帝后也不敢大意,恭敬的垂首而立,一柱香過後,長長的致詞宣讀完畢,禮儀官主持皇上皇后告慰祖先,然後又是一番長長的致詞。
花疏雪差點沒聽磕睡,沒想到祭廟竟然如此的繁瑣,和現代的那種會義有得一拼,不過雖然厭煩,卻沒有表現出來,這裡好歹是皇家的太廟,怎麼著也該對這些人尊敬些,所以一動不動的聽著。
致詞過後,是皇上和皇后拜祖先,然後方是太子和太子妃拜祖先,拜完了祖先,皇上對他們夫妻二人告誡,大意是從今往後要同甘共苦,風雨同舟,等到皇上的告誡完了,便是眾位皇子祭祖先,最後是朝中的大臣。
祭廟過後便是授太子妃鳳印,眾人分列在大廟兩邊,皇后當著列祖列宗的面授太子妃鳳印,她就算正經的入了皇家的族譜,成了軒轅家的媳婦了。
正中位置的阮皇后,微眯了眼睛望著跪在地上的花疏雪,瞳眸幽暗至極,本來她是不想前來授鳳印給花疏雪的,只要她不授她鳳印,就是不承認她是皇家的兒媳婦,只是沒想到軒轅墨蒼竟然命太監前去傳她,還說什麼如若皇后病了,便讓姬妃代勞授印,這她如何同意,她再不喜歡花疏雪,就是打她攆她,她也是她的兒媳婦,那韓姬算個什麼東西,她跟了軒轅墨蒼後,跟著他南征北戰,戎馬多年,方登上了這高位,那韓姬做過什麼,她除了會哄皇上開心,爭皇上的寵,別的會什麼。
阮後對於韓姬十分的憎恨,便她最恨的人乃是文順帝,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多年了,他對她依然冷若冰霜,不肯遷就她,當年的山盟海誓難道都是假的不成,若是沒有她,又哪來他的江山,他今天的一切,現在他竟然為了這個剛見面的太子妃而威脅她,他是越來越不把她放在眼裡了。
阮後心中潮起潮落的湧動,只是臉上沒有似毫的表現,所以外人不知道她心裡早已是翻江滔海了,心中更是討厭花疏雪。
不過當著滿朝文武的面,還有皇室眾皇子公主的面,她就是有心刁難花疏雪,也不想讓自已授人話柄,所以阮後最後決定這次先暫時放過花疏雪。
“花疏雪,身為雲國太子妃,要言行舉止皆合乎禮儀,你乃是雲國女子的典範,萬不可行魯莽之舉,上孝長輩,下對幼小,更要安撫好太子府內外之人。”
花疏雪聽著阮後的話,知道今日的授鳳印之事,總算有驚無險的度過了,她心中提著的一口氣總算放鬆了。
其實她並不怕這阮後,只是不想讓軒轅玥難做人,她剛剛嫁進皇室,便讓她們母子之間的情況變得更糟,只怕雲國這些人便會亂嚼舌根子了。
“是,母后。”
阮後見花疏雪沉著的應訓,十分的受教,她若是再找麻煩,倒顯得她氣量過小了,一邊想著一邊緩緩命令身後的女官:“把鳳印取來。”
“是,皇后。”
女官飛快的從太眯取了鳳印過來,奉到皇后的手中,阮後望了望手中的鳳印,其實這鳳印並不大,可是卻有不少的權力,從此後它所代表的身份可是雲國的太子妃,僅次於皇上和皇后,就是各位皇子們也不敢隨意的得罪她。
本來她以為這鳳印是慕容嵐的,那丫頭一直被她調理得好好的,以後定然也是聽命於她的,那麼未來她豈便不呼風喚雨,也不會受制於人,沒想到現在竟然是這麼一個女人。
“花疏雪,接印。”
阮後把鳳印交到花疏雪的手裡,花疏雪笑著謝恩:“謝父皇,母后的恩典。”
“起來吧。”
文順帝眼見著鳳印已交,便沉聲的開口,掃了軒轅玥和花疏雪一眼,然後一聲令下離開了太廟,率先上華麗的輦車離開了。
身後一片響亮的聲音:“恭送皇上離開。”
皇上一走,太廟內百般勢態露出來,姬妃笑意盈盈的走到阮後的面前,先恭敬的給阮後請安,然後滿臉羨慕的開口:“恭喜皇后娘娘了,得了這麼一個美貌不凡的兒媳婦,真讓妹妹我羨慕死了。”
韓姬說完,當真是滿臉的羨慕,然後還伸出手拉了花疏雪,似乎十分親熱似的。
花疏雪豈會不知道這韓妃根本就是拿她當槍使,明知道阮後心中有刺,竟然還挑她的刺,這是給自已找麻煩。
果然阮後一聽韓姬的話,臉色暗了,幽然的望了花疏雪一眼,那韓姬又接著開口:“妹妹瞧著這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