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潭一直以來也在留意雲國的動向,自然深知雲國內部的分支也很大,比起闌國來有過之而無不及,那軒轅玥憑什麼到闌國來耀武揚威的。
百里臻望了望兒子,自然知道兒子為什麼會如此的氣憤,還不是因為那和親的人乃是花疏雪,若是換了一個人,他肯定不會如此的生氣,就是自已也是如此,但現在說什麼都為之晚矣。
雲國雖然內部分支很大,但是軒轅玥一直掌控著雲國的大局,所以若是他想和闌國為敵,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雲國雖然分支很大,但軒轅玥一直掌控著大局,若是我們現在得罪了他,必然會遭到他的報復,若是我們和雲國一打,夏國究竟幫助哪家還不知道,若是夏國也摻合進來,我們闌國可就吃大虧了,到時候事態一發而不可收拾,所以這聯姻是必行的,至少現在明面上,雲國不會與我們為難。”
上首惠帝的話落,下首的百里潭和元湛不說話了,沉默無語。
百里臻的臉色慢慢的籠上了肅沉狠厲,再次開口:“十一月十六我們闌國派使臣把晶蘭郡主送往雲國和親,此事便如此定了。”
此事已成定局,百里潭就算有心阻止,也知道不可能,所以沉默不語。
雖然雲國現在很亂,但正如父皇所說的,軒轅玥仍然是主持大局之人,他要想與闌國為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這聯姻是必行的,可是他的心裡十分的沉痛。
元湛也沒有說話,一雙清透明亮的瞳眸好似黑矅石似的耀眼,卻難掩其中的落寞。
大殿上首,百里臻並沒有理會百里潭,而是望向了元湛:“不過朕絕對不容許花疏雪嫁到雲國去。”
皇帝話一落,百里潭臉色一沉,望向上首的百里臻,他不知道為何父皇一定除掉花疏雪。
“元湛聽旨。”
惠帝突然的開口,元湛立刻恭身領命:“屬下接旨。”
“闌國使臣送晶蘭郡主前往雲國之時,在闌國境內,你務必要保證好晶蘭郡主的安全,但是出了闌國,朕要你率一千錦衣衛除掉花疏雪。”
太子百里潭臉色一沉,難看至極的開口:“父皇,兒臣不同意如此做,花疏雪仍是一個弱質女子,父皇為何要對她狠下殺手。”
百里臻眯眼望向自個的兒子,心裡盤算著該不該告訴百里潭關於慧遠大師推算出來的事情,最後想到百里潭對花疏雪的心意,所以不打算告訴他,若是他知道了花疏雪的命盤和慧遠大師推算的像,他一定會認準花疏雪的,到時候,只怕雲國和闌國又要起禍端,一切等除掉花疏雪再說,百里臻打定了主意,臉色一沉,犀利的開口。
“這是朕的決定,元湛領旨吧。”
“是,皇上,屬下告退。”
元湛走了出去,上書房裡,百里潭見百里臻有些疲倦,想想父皇的不容易,他終於什麼話都沒有說,便告安退出了上書房,出了上書房,看到前面不遠處行走如風的元湛,不由得喚了一聲。
“元統領。”
元湛停住腳步,他之所以走得如此慢,便是等這雲國太子百里潭的,因為他知道百里潭定然不希望他殺花疏雪,所以他肯定有事找他。
“見過太子。”
百里潭左右望了一遍,然後一伸手拉了元湛的手,難得親熱的開口:“元統領,我們找個地方坐坐。”
身為東宮太子,皇宮裡的一草一木,一花一草都是很熟悉的,所以百里潭拉著元湛,找了一處僻靜沒人注意的高亭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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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統領真的打算除掉花疏雪嗎?”
百里潭實在不忍心讓元湛對付花疏雪,雖然花疏雪很厲害,可是她必竟是一個弱質女子,如何對付元湛和錦衣司的一千人,若是他們對上,必然凶多吉少,所以他十分的擔心,才會拉了元湛到這高亭中議事。
元湛不動聲色的望著百里潭,既不說除掉花疏雪,也不說不除掉花疏雪,淡淡的開口:“太子是何意思?”
百里潭深邃幽暗的瞳眸陡的黯然下去,然後沉聲的開口:“你能放過花疏雪一次嗎?本宮不知道父皇為何非要除掉她,難道是因為本宮喜歡上了她的原因,所以才會讓父皇下了殺心嗎?”
“太子想多了。”
既然百里臻不說,元湛自然也不會提到關於花疏雪命盤和慧遠大師推測出來的相似,想到師傅此次所做的事情,元湛的眉頭忍不住深鎖起來,此次師傅洩露天機,恐怕會為自已遭來惡果,天機不可洩露,他這又是何苦呢?只因為欠了百里臻的一次救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