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話聲,花莊自然是最高興的一個,幾大步走到了花疏雪和花逸竹的身邊,叫了起來:“竹兒,竹兒。”
小九把小腦袋埋在花疏雪的懷裡,理也不理花莊,哪個是竹兒啊,他才不是呢,他是小九,是姐姐一個人的小九,這些人他統統的不喜歡。
花疏雪摟著花逸竹,一側下人之後的花疏雲一看自已的親弟弟竟然偎在花疏雪的懷中,想到昨兒晚上孃親的死,本就透著詭異,到現在她還懷疑是不是花疏雪動了手腳,所以花疏雪就是她的仇人,而現在竹兒不但不恨這個女人,竟然還如此的親近這個女人,花疏雲嫉恨的衝過來,一把拉開花逸竹的身子,然後狠狠的瞪著他。
“竹兒,你瘋了,哪個是你的姐姐,你的姐姐是我,你亂叫什麼?”
花疏雲一把拉過花逸竹,把他給扯到了自已的身後,然後抬眸瞪視著花疏雪,似乎生怕她對付自個的弟弟似的。
花疏雪當真是好笑,一動不動的雙臂環胸,好整似暇的望著花疏雲,她以為她是誰啊,還以為她身後的是她的弟弟花逸竹嗎?這可就錯了,他可是怨靈小九。
靈堂之上,眾人一起望向怒氣衝衝的三小姐,然後又望了望大小姐,誰也不知道眼前是什麼狀況,所以大家只顧看著,沒人說話。
花疏雪沒說話,不代表沒人說話。
小小的花逸竹軀體裡隱藏著的可是小九,小九最恨的一件事便是有人欺負花疏雪,現在花疏雲當著他的面如此無禮的對待自個的姐姐,他如何能當著沒看見呢,早就怒了,小小的身子注滿了怨氣,眼裡閃爍著惡狠狠的恨意,陡的一把抽開花疏雲緊拽著他的手,然後用力的推了花疏雲一把,隨之惡狠狠的話便響起來。
“住口,你個死女人壞女人,為什麼要罵我姐姐啊,你以為你是誰啊,我姐姐只有一個,那個人絕對不是你,你個醜八怪,我討厭看見你,以後若是再說我姐姐的壞話,我便把你的牙齒一顆一顆的咬碎了。”
靈堂之上,鴉雀無聲,眾人徹底的石化了,天雷滾滾而過,這是小少爺嗎,小少爺怎麼連自個的姐姐也不認了,反倒是認了大小姐一個人做姐姐。
花疏雲是徹底的呆了,腦子做不了主了,不知道現是什麼情況。
花疏雪倒是有些同情她,剛死了孃親,現在又遇到了弟弟如此對待她,自然是雙重的打擊,所以花疏雪忍不住叫了一聲:“竹兒。”
小九一聽花疏雪的叫聲,便立刻像小狗似的揚起一抹討好的笑,一掃先前的兇狠,眼睛彎成了月牙狀,還露出了一對小酒窩兒,直撲花疏雪的身邊,拉著她的手便偎了過去。
“姐姐,我不會讓人欺負你的,以後誰再欺負你,我絕對饒不了她,把她的牙齒敲碎了,然後再把她的頭擰了餵狗。”
他這話分明是意有所指的,而且所說的話十分的兇殘,他本來就是一隻怨靈,所以說這些話並不覺得自個兒有多殘忍,可是聽到花莊的耳朵裡,只覺得周身竄起寒顫,冷氣從腳底冒上來,大夫人顏氏的臉色也是蒼白一片,最後連帶的花家的下人,也覺得小少爺不同於以往了,實在是太血腥了,而且他為什麼不認三小姐,反而認了大小姐呢。
花疏雪一目掃下去,只見靈堂上,人人臉色慘白,心知肚明是什麼情況,忙望向花莊。
“父親,竹兒剛醒過來,死裡逃生一次,可能是心智還不穩定,所以你們別太擔心了,稍後一些他便會恢復的。”
花疏雪如此一說,堂上的人只能點頭,想想唯有如此的解釋才能說得通為何花逸竹重生後,竟然與以前的心性不一樣。
“嗯,你先帶他回去休息一會兒吧。”
花莊只能如此說,不過想想花逸竹活了過來,做為父親,花家的當家人,他的心裡還是很高興的,而且本來他命人看好了花逸竹,他最後竟然還會死在那座荷花池裡,這本身便透著詭異,他一定要查清楚這件事,那背後的人動了三夫人,他可以忍受,但卻不能忍受他竟然把手伸到了花逸竹的身上。
“是,父親。”
花疏雪應聲,伸手拉著小九離開靈堂,往外走去。
身後的花疏雲回過神來了,想想自個的弟弟竟然如此的對待自個兒,連死的心都有了,直撲到靈堂之上,三夫人的棺木之上,開始大哭起來:“孃親啊,孃親啊,你讓我如何活啊,竹兒他不認了我,他瘋了,現在我怎麼辦啊。”
哭得那叫一個風肅肅兮哀且悲,門外,花疏雪拉著花逸竹走出去好遠,還能聽到,不由得搖了搖頭,然後點頭望向小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