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不過想想自已現在是有利的,即便皇上來了,也會站在自已這一邊的,想到這,腰挺直了。
軒轅玥伸出手拉了花疏雪坐下,溫潤如水的聲音響起來:“雪兒,你別急,本宮相信九兒絕對沒有做這種事。”
小九一聽眼睛晶亮起來,緊盯著軒轅玥,本來以前他是討厭這傢伙的,不過現在決定喜歡他了。
軒轅玥望向小九兒,招了招手:“九兒過來,今日本宮一定會還你一個清白,若是查出什麼人栽髒陷害,本宮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最後一句嗜血異常,周身寒潭之氣,玉妃忍不住輕顫了一下,臉色微白。
不過小九兒卻挺直腰,倔強的站在宴席正中,很認真的開口:“我沒有偷她們的東西,所以我要等皇上來,皇上一定會還我一個清白的。”
看他如此堅決,漂亮的大眼睛裡一點害怕恐惶都沒有,宴席上不少人心軟了,忍不住想著,這麼小的孩子是不會撒謊的,那他是絕對沒有偷玉妃的東西了,只是現在玉妃一口咬定他偷了她的東西,再加上有這麼多的太監和宮女做證,而且這其中有不少人不是玉來宮的人,沒有必要幫助玉妃害這小孩子。
一時間,眾人心頭各樣想法,花疏雪端坐在案几前,這一刻心頭的怒火熾熱如燎原的狂野之火,她玉手緊握,手指掐進肉裡,一側的軒轅玥一眼便看到了,生怕她傷了自個兒,趕緊的伸出手,大手握著她,寧願她的指甲掐進他的肉裡。
花疏雪的一雙冷瞳望著玉妃,然後是她身後的宮女太監,凡是被她望到的人,人人臉色驚懼,迫於她冷若寒冰的氣息,個個都垂下了頭。
宴席安靜極了,誰也沒有說話,連阮後也沒有說話,她倒想看看花疏雪有什麼辦法力挽狂瀾,為自已的弟弟洗清這罪名。
眾人在太監的稟報聲中回過神。
“皇上駕到,霓裳公主駕到。”
宴席前面,一身龍袍的文順帝,臉上攏著冷意,一走進來,便陰森的望著站在宴席正中,兩眼紅紅的玉妃。
很顯然,路上公主軒轅霓裳已經把宴席上的事情稟報給他了,所以文順帝已經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宴席上所有人都站了起來,連阮後和姬妃也從高首走了下來,眾人齊聲開口:“妾(臣婦)等到見過皇上。”
文順帝並沒有說話,直接走到了玉妃的面前,玉妃飛快的抬頭,眼裡便溢上了淚水兒,委屈的開口:“皇上,妾身該死,妾身把皇上賜給妾身的三色焰給丟了,請皇上給妾身做主啊。”
文順帝瞳眸一瞬間陰冷,不管這首飾是不是太子妃的弟弟偷的,皇室之間的事情,本來便應該低調處理,現在這玉妃竟然弄到宴席上,分明是想給太子妃難堪,這皇室本來就是一家,自家的事情鬧出去,被別人笑話,當真是太可恨了。
文順帝直接接了玉妃的話:“你是該死。”
玉妃一愣,倒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文順帝才回身掃視了一眼阮後和姬妃,還有各位誥命婦。
“皇后起來吧,各位命婦也起來吧。”
“謝皇上。”
眾人起身,立在兩邊,小九兒飛快的撲通一聲跪下,哽咽著開口:“九兒求皇上給九兒做主,九兒沒有偷玉妃娘娘的東西,九兒根本不知道那三色焰是什麼東西?”
文順帝望向了後面的九兒,一個可愛稚嫩的小孩子,只有八九歲的樣子,長得和太子妃有些神似,都是很漂亮的人,看他的瞳眸很清明,沒有慌亂,很顯然的並沒有說謊,那他就是沒有拿玉妃的東西,玉妃如此做是什麼意思?
“你起來吧。”
文順帝的語氣柔和了一些,玉妃一聽,臉色微白,皇上似乎並沒有站在自已這一邊。
花疏雪越過身側的軒轅玥,跨前一步沉穩犀冷的開口:“兒臣請父皇過來,是請父皇做一個見證的。”
直到此時文順帝才注意到花疏雪,挑眉望向她,瞳眸一瞬間閃過一絲光亮,隨後趨於平和,緩緩的點頭:“你說。”
“玉妃一口咬定九兒偷了她的三色焰,還有人證證明九兒偷了,我們有口莫辯,現在唯有找到這三色焰才能證明九兒的清白。”
宴席上,眾人大氣也不敢出,有皇上在場,誰敢亂說話啊。
文順帝並沒有說話,依舊望著花疏雪,花疏雪接著往下說:“兒臣有辦法找到這三色焰,但請父皇做一個證明,今日定然要為我弟弟做主,如若有人膽敢嫁禍我弟弟,請皇上一定重懲,她欺我弟弟,就是欺我雲國太子妃,我堂堂太子妃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