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朽木白哉罰了兩個月,細數起來,兩個月前她應該是是剛剛成為六番隊的副隊長不久。
“海燕大人。”
身後帶著猶豫的聲音響起,讓志波海燕停下腳步,回頭望去,便看到一張有些迷茫的臉,她站在六番隊的執務室門前,與剛才他來到這裡時的位置,姿勢完全沒有改變。相比兩個月前,她剛到肩頭的長髮,現在已經長長了不少,曾經擋在眼前的短劉海現在也能別到耳後,這小小的改變讓她幹練的氣質稍有些變化,倒是多了幾分的清秀,果然和亂菊在一起會開始注意形象了嗎?志波海燕有些想笑,可是隨即發現的她臉上的那份蒼白,讓他笑不出來。這份蒼白,這份猶豫和迷茫,不是他認識的穆凝澈。
“可以和你說會話嗎?”
“當然可以。”抬頭看看這封閉的四周,志波海燕笑笑,“不如去十三番隊的隊舍。”
果然看到穆凝澈的眸子開始明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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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麼回事。”志波海燕點點頭,卻有些忍不住笑了出來。
“有什麼好笑的嗎?”穆凝澈有些窘迫的撓撓頭,剛才只是覺得有些憋悶,現在說晚了反而有些尷尬,這種事情其實是不應該麻煩人家的,即便是曾經在一個隊裡的隊友,但是這麼私人的事情,隨便就找人來傾聽,有些勉強別人了。
“嗯,不是。我只是有些驚訝白哉竟然也會有好說話的時候。”
“好說話?”穆凝澈不明白。
“從那天宴會到今天其實還不到兩個月,還差三天哦。”志波海燕微笑著豎起三個手指搖了搖,“白哉他從來不會提前結束對隊員的懲罰,對他自己也是一樣的。他向來都是個言出必行的人,同樣的他也是這麼要求隊員的。”
看著穆凝澈怔怔的表情,志波海燕突然覺得心情很好,這傢伙究竟在煩惱些什麼呢。“這應該算是‘重諾’的最直接表現吧。”看到她這幅呆樣子還真是不容易,志波海燕忍不住打趣一下子。
果然看到了穆凝澈的臉紅了。
“拜託,海燕大人,那麼尷尬的夜晚,你就讓我忘掉吧。”臉紅了,但是之前的那份迷茫和猶豫似乎也消失無蹤。
“抱歉抱歉。”志波海燕一臉的笑意,尤其是看到穆凝澈臉上終於開始恢復人氣的時候,“實在是那晚上太令人難忘了,就連浮竹隊長也很傷心嗯,他說你從來就沒有對他說過那種話。”
“上帝。”穆凝澈扶額嘆息,不要再說了,再說下去的話,她真的會挖個地洞遁走。
“好了好了,不說了,我們來談談白哉吧。”志波海燕終於收起了那促狹的笑容,臉上的笑容開始變得淺淡,但是卻是那種發自內心的微笑。那份微笑有別於他平日裡的嬉笑,就像是在回憶那曾經無憂的童年。穆凝澈看著那看起來仍然像是現世中二十出頭的俊朗側臉,他臉上的這份微笑才是這個年紀應該有的。
“說實話我都有點想不起來是在什麼時候認識白哉的,基本上可以說,我是他唯一的朋友。從出生起,他就是朽木家的繼承人。所以從很小的時候他就明白了自己應該做什麼,需要什麼,而他也的確是努力去朝著這份責任要求自己。”想到這,志波海燕撇起了嘴,“不得不承認,那個傢伙真的是很厲害,雖然我們幾乎是受著同樣的訓練,但是我從來都沒有贏過他。不過每次看到這傢伙被夜一捉弄,還是會心情很好啊。”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志波海燕又恢復了平日裡開心的表情,似乎看到朽木白哉窘迫的樣子,是世界上最愉快的事情。好像這點自己與他有些相似,穆凝澈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那個時候的他,不像現在這樣總是板著一張臭臉,總是特別容易被惹怒,尤其是被夜一惹怒。我還記得他的爺爺,哦,就是前六番隊的隊長,總是在希望著他能改掉這焦躁的毛病,想象不出來吧,他曾經是一個一點就著的傢伙。”看著穆凝澈一臉的不相信,志波海燕突然發現,在朽木白哉的隊員面前揭他的老底實在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
“夜一是誰?”對於這個幾次出現在志波海燕口中的人物,穆凝澈實在是好奇的很。
“她啊,那個女人,實在是很惡劣呢,她最大的樂趣,我估計就是捉弄白哉了吧。”雖然口口聲聲的說著惡劣,可是志波海燕的笑容反而更加的明顯。“哦,她是四楓院家的家主,以前的二番隊隊長,只可惜,現在已經不在屍魂界了,她的行蹤現在在屍魂界算是個謎。”
“太可惜了。”穆凝澈為不能見到如此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