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騰地,穆凝澈的臉因為“新婚夫婦”幾個字紅個通透,根本不敢去看朽木白哉的反應,恨不得地上有個洞鑽進去。
偏偏那子完句,還不忘轉頭向朽木白哉道歉,“真是不好意思,打擾到們。”
“沒有關係。”朽木白哉淡聲應道。他沒有辯駁只是淡淡的應聲,讓穆凝澈忘窘迫,驚訝的轉頭看去,卻只看到他像是個沒什麼脾氣的人般,斯文的回答著沒有關係。
那子才拉著仍在嘟囔的友離開。
“怎麼?”看著穆凝澈臉上的紅暈還沒消失,卻只是呆呆的看著自己,朽木白哉明知故問。
“為什麼不解釋。”看著朽木白哉的臉,穆凝澈吶吶的問,要死,怎麼覺得和闌珊相處久,變得越來越像。記憶中每次看見日番谷時就是樣緊張兮兮的。
“只是個不相干的人而已,沒有必要。”
是啊,只是個不想幹的人,他朽木白哉向來是個不屑於向不相干的人解釋的人。只是心中仍是有些失望,到底在期待些什麼,失望帶出些許的煩躁。
陣沉默,似乎庭院中只有那菩提樹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