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應了一句，在場的四個人不約而同想起了十年前的那個柳懷寒。

倒是柳默言不明所以，只是知道，跟隨柳懷寒這麼久，他的衣服只有兩個顏色，一種是黑色，一種是白色，可是，白色的衣服永遠只放著的，沒有見他穿過。

四人默了，也許是因為想起了以前的事情。雲無跡忍不住暗罵自己，怎麼總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的。

“咳，這幾天老大可能是不會過來的吧！畢竟是新婚呢！”

“是啊！放鬆一下吧！”風無痕也不想再這樣下去，介面道，不管怎麼樣，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怎麼樣也不可能改變了。

“希望老大，不要叫我去給韓家書肆看店吧！”雲無跡開玩笑道。他是掌握商業這塊沒有錯。以柳老大的個性，是，嗯，比較懶的那種。這種情況也不是不可能發生。就算是這樣，他也無所謂，小小的書肆嘛，對他來說是小意思了。

幾天後，要等自家老大的審批的檔案已經是堆成小山了。還是沒有看到柳老大回來，最後來人一句話，送到韓家書肆去的時候。

雲無跡慘叫。

“老大，你還不如叫我去啊！！”

此時，韓記書肆，

柳懷寒正在將儒文交待的事情，也就是清理好後面排著的書籍，因為時間太久了，又很沉，韓治又上了年紀。於是，事情就是他的了。

當郝老六沖進來的時候，正好他正在店的裡層整理著那堆書山中。

“韓老闆，我上個月要你訂好的那套書還沒有到嗎？”一向大嗓門的他知道現在一定是有人的。只不過，他在看到出來的人時，呆住了。

“書？訂書的嗎？什麼名字？”柳懷寒很盡本份的，從抽屜中找出儒文說的訂書的本子。

等了良久，還不見對方報上名來，又說了一句，

“名字？”天生就是嚴肅的表情，怎麼看都是像是在生氣，嚇得郝老六一個哆嗦。

“郝……郝，……風”

“哦，是好天氣。”柳懷寒看看剛剛刮進來的一陣風。嗯聊天是談生意的開始。

抽抽嘴角，郝風，也就是郝老六，不由小小聲說道：

“是郝風。我的名字。沒說天氣。”

“哦，我找找。”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郝風這個名字。

“沒有啊！”只是因為看到眼花而皺一下眉毛，卻把對面的郝老六嚇壞了。雙腳一軟，差點就坐了下去。然後，腦袋還算是反應過來了。

“呃，那個，可能韓老闆寫的是郝老六吧！”

“……郝老六？”其實柳懷寒只是看著他，看得郝老六更加腳軟了。青龍堡的堡主嘛，你怎麼樣也不能是跑來這裡嚇人啊！心中哭喊著，早知不來拿書了。

結結巴巴地解釋道。

“大，大家都……都都叫我，郝老六，我真的叫郝風，只是因為排行老六。”

“哦！等等。”柳懷寒在找到了名字之後，也就去後面拿書了。

拿到書後，郝老六哆哆嗦嗦地付了銀子，狂奔出去，然後出了店門沒有多久，一屁股坐在地上，因為腳軟得走不動了。

柳懷寒倒是啥反應都沒有，回去繼續整理他的書去。

柳堡主在韓記書鋪裡賣書，這一訊息不用一刻鐘的時間，就傳遍了整個萬林城。當然，好奇的不是沒有，但敢進去的沒有幾個。有一個號稱，張大膽的屠夫，還嘲笑郝老六太沒用，就隻身進去看了。然後……買了一大堆書出來。

問他買那麼多做什麼，他卻苦著臉，說要發憤讀書。打死他也不會說出，他進去後真的見到了那個柳堡主，那個氣場，壓得他當時就想跑，但出於自己剛剛誇下的海口，又出去不得。只好找個藉口說要買書。

結果，柳大堡主居然介紹書了。呆了不到一會，他手上就有了十幾本書。他又不敢說不要。到現在大字不識的他買了什麼書他都不知道。這輩子買了最多的書，就是今天了吧。

書肆內，柳懷寒討好的看向韓儒文。

“儒文，如何，我也是有好好介紹書的。你放心好了，以後早上就由我來看店吧，你可以好好休息的。晚上就不需要那個節制了吧！”

韓儒文目瞪口呆，你柳懷寒哪裡是在介紹書啊！跟本就是強行推銷啊！他都看得出來，那個人都快要嚇呆了。只是，一想到某人會這麼積極推就因為自己的原因。

其實原因也無非是，某人實在的是需求無度了，成親之後，就更加百無禁忌了。有時到了清晨的時候，他還是一副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