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的頭,放在自已胸前,她身上一股股淡淡的香氣讓他著實有些意亂情迷了。
趙家莊,後院是好大一片杏林。趙老爵爺懸壺濟世,又曾經在朝為官,身家自然少不了。他一共兩個兒子,長子趙琦生性和善,卻不善交流,趙輝是次子,武功好又會處世,只是經常揹著父親做些見不得人的事。雪兒就被安排到杏林深處的雅馨閣。有完顏逸在,公孫啟自是一百個放心地與趙老爵爺到前院喝酒賞杏。
“公孫賢弟,來,這是你上回來我這兒時做的九釀杏花露,算來也有十個年頭了!我先乾為敬!”說話間,趙老爵爺將手中的銀酒盅裡淡黃色的酒漿一飲而進。“嗯!味道真的不錯!爵爺真不愧是情趣中人!”公孫啟將手中的酒輕囁了一小口,讚歎的同時,還咂了一下嘴。“這說到情趣,公孫賢弟你也應該是此中高手,老頭兒我有一個二十多年一直沒問的問題,你不會介意吧?”趙老爵爺邊說邊試探性地看著公孫啟。
“爵爺!啟自幼漂泊江湖,血雨腥風的,還是一個人好過連累他人啊!”不用趙老爵爺開口,公孫啟已經知道他想問什麼了,心虛地搪塞著。趙老爵爺明白,也就不便多問了。“對了,爵爺,您在江湖上人面廣,我想求您幫忙找一個人!”公孫啟拱手道。“這個好說,我和丐幫的魯幫主是朋友,丐幫弟子滿天下,憑著你生花妙筆畫下的畫影圖型,不是問題。卻不知道你要找什麼人啊?”
“是,是故人之妻!爵爺,不瞞您說,二十年前,我對那位故人見死不救,一直對他的妻小心存愧意!從前我每年來一回中原,為的也就是此事。我想找到她,求得她的原諒!”公孫啟言辭誠懇,悔意讓他的俊臉出現了輕微的扭曲。“公孫賢弟,人誰無過?我幫你就是了!十年未見,來,我們一醉方休!”趙老爵爺有意岔開話頭。“好,幹!”
輕風拂面,與趙老爵爺雖然喝了不少酒,公孫啟依舊帶著一分清醒。回到房間,輕展畫紙,眼前又浮現起二十年前的麗影。
絕情谷底的寒潭,水深氣冷,一向鮮有人前往,但這裡卻是公孫啟喜歡的地方。他最喜歡在旁邊的忘憂亭看書,他覺得這裡的寒氣讓人頭腦清醒。“啊!”突然傳來一個女子的尖叫聲。“小柔,怎麼回事?”公孫啟放下手中的書。“大,大少爺,是,是死漂啊!”一個綠衣少女跌跌撞撞跑來,身後不遠處是一隻摔爛了的西瓜。“怎麼可能有死漂?這潭子是泉水流成的!我來看看。”說話間,公孫啟站起身脫下外衣跳進寒潭,卻見那水中卻有一女子,一身白衣,似乎死了多時卻並不怕人,胸前掛著的金鎖是唯一的他色。
抬頭看了看百丈高的山崖,公孫啟明白,她一定是從上面掉下來的。公孫啟把那女子撈出水面,探手試向她小巧的鼻子,不由得一驚:“小柔,幫我把她弄回去。或許還有的救!”“你是說她還沒死?”小柔睜大眼睛好奇地看著那個被撈起來的那個女子。“不錯,是一種假死的現像,我在西域見過,不過她中毒像是最少有三四天的樣子,能不能活,看老天爺啊!”公孫啟邊說邊伸手封住那女子的七經八脈。
把那女子抱到書房的軟椅上,公孫啟開始認真地給她把脈,兩條劍眉始終凝在一起。“小柔,金針!”“是!”小柔麻利地遞過針包。在整個絕情谷,她算得上是最巧的丫頭了。細如髮絲的金針刺入她身體上的八大要穴,在公孫啟內功的催動下,滲出一滴滴的黑血。小柔靜靜地在一邊看著,公孫啟的額上已經滲出了大滴的汗珠。
“哇!”地一聲,一口黑血順著那女子的唇角吐了出來。“好了!暫時是救過來了!”公孫啟長出了一口氣,掉起桌上的筆,刷刷點點寫了藥方:“小柔,照這個抓藥!快去快回。”“大少爺,您醫術真是高,我還以為她死了,沒想到又被您救活了。”“哪兒的話,老實說,救活她的不是我,是她肚子裡的孩子!”公孫啟邊擦汗邊說。“孩子?”小柔不解。“不錯,這是一種扶桑的奇毒,原本中此毒不出一個時辰就會死,但所謂一物降一物,紫河車是可以緩解這種毒的。只可惜她腹中胎兒吸了大量的毒素,看來是保不住了。快去吧!”“是!”
天邊漸斬露出一抹魚肚白色,這一夜公孫啟都沒太睡。那個吃完藥後就暈暈睡去的人兒始終沒有醒。突然,那長長的眼長抖了一下,繼而慢慢地睜開了。“你,你醒了?”公孫啟有些手足無措。“這裡是哪兒?我怎麼會在這裡?哎!渾身都疼啊。”那女子輕揉著肩頭。“這是絕情谷,你是從崖上掉下來的,對了,你叫什麼?家是哪兒的?”公孫啟關切的問道。“我叫什麼?我,我叫!哎呀,我怎麼想不起來我叫什麼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