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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葛青突然發現自己居然語塞了。
對面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主動伸手道:“你好,我是蔡桃夭。我是雲道的未婚妻。”
葛青下意識地伸手跟蔡桃夭握了握,居然無厘頭地問了句:“你真是他的未婚妻?”問完便有些懊惱。
可對方恬靜得如同一方美玉的女人卻只是笑了笑:“雲道有時候嘴巴不饒人,其實沒什麼壞心眼,以後還要麻煩葛隊多多照顧。”
葛青連連點頭,看得李大刁民目瞪口呆,啥時候見過葛母老虎這般乖得如同貓咪一般?他要是知道葛青在某方面有一些特殊的癖好,這會兒鐵定拉著蔡美人就跑。開玩笑,跟一個女人搶女人?在李大刁民眼中,眼前的一幕正驗證了一物降一物的說法。
“那……你……你們先忙,我還有事。”臨走前,葛青還不忘戀戀不捨的看了蔡桃夭一眼,這才踩得慌張的步伐快步離開。
等李雲道關上門,蔡桃夭才皺眉道:“你們這個隊長有點問題。”蔡桃夭本科時副修心理學,自然深諳解讀一些下意識的行為動作。
李雲道撇了撇嘴:“這母老虎其實能力挺強,又是個工作狂,據說她來了隊裡後破案率呈直線上升。就是成天擺著一張臉,弄得我好像欠她二五八萬。這不,剛來第一天,就把你相公發配來整理檔案了。”
某女掩嘴而笑,那一剎那的風情惹得李大刁民頗為失神。
“媳婦兒,你說這世上咋就還有像你這麼漂亮的姑娘呢?”李雲道嘖嘖有聲地看著蔡家女人,從上到下,他無乎挑不出任何一丁點毛病。
蔡桃夭道:“你們隊長也挺不錯呀,不過可惜……”
“可惜什麼?太兇了?”
蔡桃夭搖頭:“她剛剛看我的眼神很怪,有點兒類似於你看我的眼神。我注意觀察了她幾個細微的動作,本來是發生在欣賞異性時才會表現出的動作。所以我覺得她針對你,其實也是下意識地把你當作了競爭對手。”
“啊?我對刑警隊長的位置可不感興趣。”
“不是工作,而是,嗯,同性之間的本能競爭。”
李大刁民愣了愣才反應過來:“你是說……”
蔡桃夭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李雲道撓撓腦袋,拍了拍胸口:“老喇嘛還是說得不錯啊,山下的女人如老虎啊,連同性都吃。”
蔡桃夭給了某人一個看似白眼更似媚眼的眼神,輕輕點了點某人的腦袋:“你啊,就是嘴上不饒人。”
李雲道自嘲:“要不怎麼是崑崙山的刁民呢?”
晚上李雲道第一次破天荒地沒有加班,時間一到便拉著蔡桃夭出門,去老黃的保安室裡取了行李,留給老傢伙一瓶中午就準備好的老白乾,然後便一手拉著行李箱一手執著纖纖素手,緩緩走在姑蘇古城的法國梧桐下。
“媳婦兒,這回來待多久?”李雲道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蔡桃夭這回沒有開玩笑,而是認真道:“最多一個半月。今天是暑假第一天,導師本來要我跟她去英國參加一個學術研討會,我拒絕了。不過手上還有些資料和資料要在這一個半月裡整理一下,所以,想找個安靜的地方住下來。”
“住我家。”李雲道放在行李箱,拍拍胸脯,“上週在市裡找了個民居,舊了點,但很安靜。”
蔡桃夭輕聲道:“好。”
過了一會兒,李雲道突然抽風一般道:“媳婦兒,咱這算婚前同居嗎?”
蔡桃夭輕嗯了一聲,笑道:“你不怕被我小叔滿世界追殺的話,就可勁兒往那方面想吧。”
或許是想到了那個一身儒雅卻習慣劍走偏鋒的蔡家男人,李雲道露出一個牙疼的表情。
“怎麼了?”“蛋疼。”
蔡家大菩薩就這樣被一個從崑崙山走下來的採玉農牽著纖纖素手,聽著古城獨有的江南粘糯音,緩緩走在兩側都是茂密泡桐的小街上。九轉十八彎後便是小橋流水人家。李雲道找到的民居就在小河的北側,院門朝水,坐北朝南,選這處地方的時候,還是特意領著十力嘉措來看了一通,等小傢伙神神叨叨地點頭後,才一口氣付了一年的房租住了下來。
傍晚的輕風拂過河面,圈圈漣漪蕩起,此消彼長。聞著江南水鄉特有味道,蔡桃夭饒有興趣地看著院子裡那棵應該是剛剛種上不久的桃樹,已經六月中旬,桃花早己落盡,可桃花樹下站著蔡桃夭,卻仍舊相得益彰。也不知道某人親手栽下這棵樹的時候,是不是就存了這般小心思。
“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