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皮開肉綻的感覺,看上去總有些觸目驚心。有馬朝按著,周福剛有勁也使不出,百來十個耳光下來,嘴巴、鼻子、耳朵都開始往外滲血。
看差不多了,李雲道這才制止兩個對毒梟恨之入骨的軍人,而周福剛也如同一團爛泥般軟攤在地上。
“再給你一次機會,這生意你做還是不做。其實我剛剛伸手,不是要五億,我只是想要五條人命。”彷彿取一條人命就如同殺一隻畜生一般,這句話從李雲道嘴裡緩緩道出,陰森詭譎,尤不得周福剛不信。可是周福剛卻還在猶豫,正在思索到底要不要合作的時候,李雲道突然大手一揮,“看來跟你合作是沒有希望了,這樣也好,相信你的手下應該不會如同你這般嘴硬了。喝孟婆湯的時候,記得多喊幾聲我的名字,下輩子好來找我報仇。”
王漢再次陰笑著上前一步,剛剛還軟趴在地上的周福剛嚇得立刻從地上爬起來,口中直呼:“等等,等等,我合作,我願意合作!”
李雲道讓王漢將周福剛拎到套房的臥室裡,關上門,隨即冷哼一聲:“你別想著法子騙我,過會兒我會一個一個問你的手下,只要有一處異樣,我就剁你一根指頭,手指沒有了剁腳指,接著耳朵,手腳都可以剁,你別擔心我下不了手,八百斤野豬王我一刀子下去一樣剝皮刮腸,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正好我讀過幾本關於明清百種酷刑的古書,還沒有在人身上嘗試過,我倒不建議周先生你來當這個實驗品。”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夜襲
更新時間:2011…10…14
斐家大少強忍住無數次想跳車的衝動,忍著胃裡的翻江倒海,坐在副駕位置上活受罪。可坐在駕駛席上的始作俑者卻一絲內疚的覺悟都沒有,相反不斷深踩油門,硬生生將一輛吉普越野開出了跑車引擎的感覺。不過幸好李大刁民也只是在聲勢上弄得驚天動地,速度始終控制在八十碼以內,更多的時間是在熟悉轉向和倒車技巧。幸好斐天才有先見之明,一開始就將李雲道拉到了這個算得上是荒無人煙的遠郊荒地。剛開始李雲道還能耐著性子在鄉間小道上兢兢業業地握方向盤,後來乾脆一頭竄進了一處連線著荒地廢棄工廠裡,就差沒在這兒上演雞飛狗跳的劇幕了。
“哥,估計你是我見過的最牛掰最不要命的初學者了,原來我以為大院裡那群牲口開車已經夠囂張跋扈了,可跟您一比,那簡直就是徒孫跟祖師爺的差距!”吉普車終於停了下來,斐寶寶一臉逃出昇天的輕鬆,依著車門緩緩坐到地上,喝了一口在後備箱裡翻出來的純淨水漱了漱口,才感覺好了一些。
連續開了四五個鐘頭的李雲道從車上跳下來,神情興奮,一張原本愈發白皙的南方面孔居然又出現了常年暴露在高原紫外線下的深紅。“小寶,汽車這玩意兒的確夠勁兒,怪不得我看你一開車就像見了母狗的牲口般瞎興奮。”
斐家大少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只是無力的揮了揮手,其實斐天才想說,您老人家還沒有試過在高速公路上狂飆200碼的刺激,那種遊離在生死邊緣的激情嘗過的人都會像吸毒般上癮,照著李大刁民第一天摸車的勁頭,要真試過200碼,以後長三角飆車圈子裡準又多出一個猛人。
不知道斐天才在想些什麼的李雲道也拿了瓶純淨水,挨著斐寶寶坐到地上,看著遠方如同抽絲般緩緩消失的紅霞,一口接一口地喝水,其實一下午他也已經淌了不知道多少冷汗,所幸的是次次都有驚無險。
“我十二歲偷老爺子的車出來開,十年時間,算上中間玩地下飆車的幾年,撞車的次數都趕不上您今天一下午的成績。”終於緩過氣過的斐寶寶回頭看了一眼幾個鐘頭前還威風凜凜的越野車,這刻兒,剛剛還威風凜凜的軍用迷彩色吉普越野早己傷痕累累。
李雲道倒是滿不在乎:“這會兒拼點命,也總算是掌控在自己手裡的。等真的動刀動槍時,命就在別人手上了。”這方面李雲道有過親身經歷,一想起了跟諸振東四人南下時在高速公路上碰到的殺手,當時他就對黑魚的車技敬畏有加,那天如果換成是別人開車,估計等不到到那個浙北小鎮,一車人已經交待在高速公路上了。
斐寶寶沒深他的話,只是突然轉向李雲道,褐色的明亮眸子里居然帶著一絲一反常態的傷感:“哥,我問你個問題唄?”
“嗯。”
“你的理想是啥?”
李雲道愣了一下,很難想象,吊兒朗當花花公子形象的斐大公子口中會說出“理想”兩個字。不過他隨即爽朗笑了笑:“很小的時候,我的理想是能像流水村的孩子一樣去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