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北。
“你這是什麼眼神,看得我心裡發毛。”王小北揉了揉脖子。
“我讓一個朋友派人跟蹤你的那位紅顏知己了,果然不出我所料,從昨天開始,她每天都會跟一個人聯絡一次。”
“誰?”王小北第一反應就是那婆娘是不是紅杏出牆了。
“我們的老熟人,蔣家大少爺。”李雲道眯眼思索著蔣青天這步棋背後的用意。
“擦,姓蔣的王八羔子,跟我玩陰的,老子……”王小北氣極,掏出手機就想找蔣青天算賬。
李雲道攔住他:“先不要打草驚蛇,看看他們想玩什麼再說。”
“擦!”王小北將蔣青天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嗓子幹了才停了下來:“那現在怎麼辦?”
“以不變應萬變,之前我們在明他在暗,現在不一樣了,他在明我們在暗,用好條線,沒準兒我們能打場漂亮的反擊戰。”李雲道嘴巴微微勾起一個弧度,京城飯店衝突後,蔣青天一直強忍著沒有出手,這讓李雲道很是佩服他的養氣功夫,只是早不動手晚不動手,偏要選在這個時候,最終的目的和用意顯而易見。
京城朝陽區,一處出入非富即貴的法式建築小區,桑卓將局裡的大眾桑塔納停在離小區入口五十米的位置,車內溫度較高,羽絨服被他脫下來放在副駕位上,制式警槍在腰間若隱若現。他剛剛打過電話給沈大慶,目標進了這個叫“巴黎之夏”的高階小區,為了不打草驚蛇,沈大慶讓他直接跟那個名叫李雲道的首長彙報。桑卓是青海人,藏族小夥子,在京城讀了公安大學後被沈大慶親手召進刑警隊,這幾年成長得非常快,前段時間京西垃圾焚燒場出了一樁殺人拋屍案,桑卓憑著敏銳的直覺順藤摸瓜到這個名叫“巴黎之夏”的小區,如果不是上面有人喊停,下令這件案子當無頭公案處置,他堅信此刻應該已經揪出那個兇手了。他至今都記得那具屍體,兇手的殘忍程度前所未有,而且據法醫驗證,死者死後還遭遇過性侵,兇手的變態程度令人髮指。桑卓一心想破案,上面下令結案他也仍舊利用閒暇時間繼續追查,直到沈大慶為此替他背了一記警告處份,桑桌才不得不恨恨罷休。
只是沒想到,沈大慶的朋友讓跟蹤的女人居然也跟這個“巴黎之夏”小區扯上了關係。那個叫唐豔的女孩身份並不複雜,北漂在京城企圖傍上金龜婿的這類女孩並不少見,穿著貂皮拎著愛瑪仕出入各種高階場合,但事實上兜裡沒有幾毛錢,住在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區,公交車也不少乘。只是幾個月前,唐豔還跟人合租在朝陽新村的老小區內,租金每月兩千,一個月前才搬進這個叫“巴黎之夏”的高階小區。
桑卓隱隱有種直覺,沒準這一次能順手將之前那個殺人拋屍案了結了。只是想到沈大慶為了保他而背上一個警告處分,原先唾手可得的副局長也拱手相讓,這讓受到沈大慶知遇之恩的桑卓異常慚愧。
正文 第五百四十九章 睡過?
readx;第五百四十九章睡過?
下車前,李雲道問計程車司機:“師傅,打張票。喜歡網就上。對了,有筆嗎?”
司機大咧咧笑道:“有!”
李雲道接過來就將票和筆遞給齊褒姒,齊女神一臉愕然:“幹嘛?”
“簽名啊,人家師傅都說了一路,他媳婦兒特喜歡齊褒姒,你還不籤個名留個念啥的,對吧,師傅?”
司機心裡發笑,這對小情侶真逗,等接過票正要隨手放到一旁時,卻無意中瞥到上面工整的字樣:齊媛。司機目送年輕的情侶下車,暗自好笑,現在的年輕人個個兒都把自個兒當明星嗎?還是趕緊接咱家媳婦兒去吧!計程車緩緩啟動,突然一個急剎車,目瞪口呆的司機師傅再次拿起那張不足半個巴掌大的票,飛快拿起手機,拔通了媳婦兒的電話。
媳婦兒說:“老張你怎麼回事?說是在門口等我,又跑哪兒樂呵去了?”
老張說:“你先別管我到哪兒了,馬上就到。先回你個事兒,上回你跟我齊褒姒原來的名兒叫什麼來著?”
媳婦兒說:“齊媛啊。”
老張興奮不己:“媳婦兒,是不是齊天大聖的齊,女字旁,右邊兒像個愛的那個媛?”
媳婦兒說:“對啊,你咋突然問這事兒呢?”
老張大腿一拍:“媳婦兒,你等著,有驚喜!”
幾十米外,被李雲道拉進大董北京烤鴨的齊女神好奇地打量著這家面臉兒不算大卻內有乾坤的飯店,好奇道:“北京烤鴨不都是吃全聚德嗎?”
李雲道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