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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跟陸存遇約會我媽還替我著急了?5000+求月票

業?我是不是要做點什麼讓他知道他並沒有多慮!”

江曼盯著他的眼睛,只當他這些都是醉話,沒人在場,沒人聽見他們男人之間聊了些什麼話題,再說,這幫男人說出一句話箇中意思也不那麼好理解,江斯年可能只是氣不順理解錯誤,等明天醒酒想明白了就沒事了。

江斯年將視線落在她的臉上:“不過我相信世事變化無常,十年河東轉河西,他陸存遇別笑我窮人穿破衣!”

江曼眼眶突然發熱,不說自己愛不愛他,單說自己有一天竟沒比過他對事業的衷心這一點,就感覺特別不值。

“你現在辛辛苦苦的到底在追求什麼?終點是要什麼?數不過來的錢?”

江斯年邁出去的腳步突地頓住,回頭看她:“我說不好,人一眼望不到死之前的結局,有些東西不是珍惜就能守住,與其受人擺佈被人奪走一切,不如擺佈別人搶別人心頭所好。你不也是更願意跟陸存遇這樣的男人?”

江曼的心裡一沉:“不如你走,現在的你也不缺這一個住處。”

江斯年對望著她,天太黑了他看不清她的臉色,只是聲音聽著軟軟的叫他生氣都不忍,拳頭攥的咯吱咯吱直響,最終他低聲講了一句“外頭涼,別站著了。”說完他的神色頓了一頓,先轉身上樓,沒再管她到底動沒動。

江曼沒上樓,手裡攥了一把零錢為糊弄老媽的。

低頭走向小區門口方向,往超市去。

樓上家裡,陳如看著兒子江斯年回來了,喝的臉色通紅,忙起身關心的拍著他背,問身體有沒有不舒服。

“媽,我沒事。”江斯年扯開領帶,回了臥室。

陳如不放心:“媽去給你煮點解酒茶。”

江斯年沒說什麼,盯著老媽的背影心裡更難受,捏了捏眉心轉身往臥室的方向走,童沁很快上樓,陳如還問:“這倆孩子一起回來的?”

童沁直接去了江斯年的臥室。

“隨手帶門。”他頭也不抬。

童沁帶上了門,雙手交抱胸前站在江斯年的身後冷嘲熱諷起來:“我一路跟著你回來的,你喝酒了沒發現我,我跟著你也是不放心你喝酒開車,怕你出事。我聽見了你和江曼的對話,你認真的?努力的一切都是為了將來奪別人心頭所愛?很好玩嗎?我是你生命裡的什麼?最多炮灰?如果你真的愛她,那你當初何必選擇走上這條路,你完全可以回來陪她讀書,陪她一起工作,我想那我不至於像今天這樣對你不死心!”

江斯年要洗澡,不置一詞。

“又要走嗎?!”童沁搶下他手中的條紋襯衫,用力捏住。從這局開始,童沁沒有再壓低跟他吵架的音量。

江斯年轉身瞪著她:“放開!”

童沁對視他毫無感情的眼神,心裡會怕,但是她並沒有放手:“我不放手,你的襯衫我連碰都不能碰?一件又一件都是條紋的,我買的其它款你怎麼從來不穿?”

江斯年鬆開襯衫,任由她碰。

童沁拿著襯衫轉身走了出去,到客廳一把抓起了剪刀,在陳如跑過來時已經朝手裡的條紋襯衫用力剪了下去,一下一下,剪的差不多要碎了,戳壞了自己手指一塊,流下鮮血。

陳如江徵愣住:“沁沁你這是怎麼啦,快放下剪刀危險!”

江斯年本就喝了不少酒,這會兒怒意都顯現在他的臉上,他陰著臉一把捏住童沁的手腕,把人甩向了沙發,江徵及時制止,這重重的一巴掌才沒扇在童沁的臉上。

江斯年呵斥童沁:“滾出去!”

江曼買完東西上樓,開啟門見到客廳裡這樣的一副樣子,愣住。

童沁嚇到閉上的眼睛緩緩睜開,用力把襯衫碎片摔在地上:“江斯年你比我還可憐,不過就是她八百年前說了句你穿條紋襯衫好看,你他媽至於堅持穿條紋襯衫穿了七年不換嗎?人家眼裡沒你,今天沒有,以後也沒有,人家傍上了比你更好的!我是你妻子,我有權利約束自己丈夫,你別逼我把她名字爆出來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們的齷齪事!”

童沁的眼睛裡都是淚水,徹底模糊了視線,憎恨地望了一眼門口的江曼。

江曼手指開始發抖,低下了頭。

陳如和江徵以為童沁說的是住院的那個王若可,已經聽說了這個人,但不知道這姑娘和兒子之間到底怎麼回事。

陳如江徵此刻是偏心兒媳的,兒子幹出這種荒唐事,的確欠收拾!

江斯年所有的脾氣與戾氣,都因為童沁最後這致命的一句話而慢慢壓下,他不會離開養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