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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哪位這應該是曼的手機

事老。

B部的經理和設計師拿出一個態度就OK,蘇青不計較其他,多計較也毫無意義和價值。

每週例會結束。

童剛留下了童沁和江曼。

“江曼啊——”童剛開口。

江曼明白接下來都是什麼劇情,她搖搖頭:“董事長,讓童沁回去工作吧,我沒事了。”

“那怎麼行?”童剛指著自己的女兒,對江曼說:“這回是沁沁不懂事,差點耽誤了你簽單子,還害你受了傷,不過你放心,”

“董事長,我真的不生氣了。”江曼打斷童剛的話,微笑著說:“我有點事,想跟您單獨說。”

童剛點頭,態度略差的對童沁說:“出去工作吧!”

“好的。”

童沁倒也不對江曼客氣一下,拿了檔案起身離開,斜眼瞥江曼。

等童沁走了,江曼望著三米遠位置上的童剛:“董事長,您別多想,我真的沒打算跟童沁計較。那天在地下車庫我和她發生口角,其實我也有錯,如果我有一輛法拉利和一位董事長老爸,那我恐怕也會被慣得脾氣漸長。我和童沁是同齡人,不理智的時候我們哪控制得住脾氣。”

江曼給了童剛一個臺階下,她要童沁的道歉又不能當做錢用,何況這幾天童沁被折磨的心理過程也不好受。

再有,哪一個父親也不會真的希望看到親生女兒給外人低聲下氣道歉。

江曼給童剛臺階下,是馬上有求於童剛,她希望童剛可以給行個方便,把陸氏投資的提成錢先給她放下來。

她有急用。

在給童剛臺階下的同時,江曼不忘暗示,她也是一個有脾氣衝動的人。前幾天和童沁撞車的事,童剛擔心的是她教唆陸存遇,以此可見,童剛已經誤以為陸存遇是聽她的,跟她有不清不楚的曖昧關係,會護著她。

既然誤會了,那就繼續誤會也沒什麼不好,反正陸存遇又不知道。

創州每一個人都如此,不光江曼,在接下每一個重點單子之後,都會自然拎起這個重點單子做強大後盾。

童剛是明白人,也怕江曼一個不高興會去鼓動陸存遇,在工程中期或是尾款上為難創州。

創州向來不孬,但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也怕遇上勢力太大或是臭不要臉的流/氓。

……

上午10點半多,江曼還在辦公室裡忙碌。

接到財務劉姐的來電,被通知提成款已經統計好,下午兩點大概就能打進工資卡里。

江曼客氣地說:“謝謝劉姐,嗯,是的……這個月我們A部還行……”

沒話題也硬找話題的聊了幾句,其實都不熟。

江曼剛撂下座機電/話,馬上又響了起來,江曼一邊手指敲擊鍵盤一邊接起。

“你好,我是江曼。”

“跟我耍小性子你耍夠了沒有,把我的號碼從你的手機黑名單裡移出來。”——江斯年有些陰鷙的聲音傳來。

江曼攥緊了話機,語氣決絕:“不開玩笑,我從不想再接你的私人來電。”

不知道他竟以為她是在跟他耍性子,為什麼耍?再也不是從前的親密關係。

江曼上高中,上大學,每回跟江斯年激烈吵架都會把他放進黑名單,當時是很幼稚的,畢業以後不會再那麼做了。

但是,那個時候江斯年會很害怕,很怕跟江曼失去聯絡的感覺,他精疲力竭的連夜坐車去找她,抱一抱她,難受的說一句:“好像中毒了,吃不到你這顆解藥的感覺,曼曼,你會折磨死我。”

愈發心疼他來回奔波,那時江曼會變得更愛在意自己的他。

這一回江曼沒有在跟他鬧,年紀不小27了,兩個人在同一個公司工作,她換號碼和不換號碼是一回事,為了清淨,乾脆一切他打來過的號碼都黑名單。

動動手指的事而已。

江斯年的性情冷起來,也是凍人的,他不會打來。

現在他打來辦公室座機找她,江曼不知道他要說什麼。

那邊的江斯年沉默了半晌,突然開腔:“若可在樓下對嗎。”

若可……

江曼抿起唇笑,對著電/話說:“我沒讓她等我,我沒說過我要見她。怎麼了,讓我準備一份午餐,給孕婦送下去?抱歉,天太熱了,青城今天35°,我不下樓,要不要我替你通知童沁,你老婆童沁更願意親自下去給她送午餐,你看怎麼樣?”

眼睛裡忽然溼潤,江曼說完手指微微發抖的結束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