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真的需要。
他是投資商,不會只有一個專案需要合作,那麼在自己還有能力拿下單子時,多拿幾個,是不是就可以多存點錢,努力把房子或是車子其中一個的錢先全部還清?
壓力小一點,再想其他。
這些困難江曼不能對父母說,第一,父母沒錢,說了沒用。第二,父母年紀一年比一年大,身體不禁愁,一愁就會病倒。
陸存遇看了她一眼,“真的沒事?”
“真的沒事。”
江曼的臉上綻放一抹牽強的淺笑。
他點點頭,轉過身繼續走。
走在洋房這個大院子裡,江曼覺得,陸存遇這種人的生活和普通市民的生活差距甚大,不是一星半點。
他也許不懂普通的家庭需要承受什麼,會以為一個女人這麼拼,除了喜歡錢沒其他原因。
也的確,江曼就是喜歡錢,缺錢。
陸存遇走在江曼前面,距離很近,他說:“我父親68歲才開始過生日。”
江曼不懂,這是為什麼?
“我爺爺去世之前,家裡每年都是我爺爺過生日,其他人不可以,我爺爺去世三年,我父親才開始過生日。”他詳細說。
“……”
是規矩嗎,還是什麼,江曼覺得不可思議。
……
他的情緒似乎不高,到了裡面,江曼被他安排坐在陸家妹妹的右邊,他弟妹的左邊。
一起玩過撲克,坐下還算可以交流一下,不至於尷尬。
可能,他如此安排也是為此。
大概在江曼坐下二十幾分鍾以後,他過來,手中端著一杯酒,身上有一點的酒氣,但是不重,他伸臂攬過她的腰說了兩句話,很親密的,把嘴唇貼在她的耳根附近,喉結上下滑動,“做做樣子,不必感到拘謹。”
江曼點頭。
兩個人是背過身去說話的,在桌上人的眼中,陸存遇如同摟著自己的女人一般摟著她,說了兩句外人不能聽的話。
他離開。
江曼重新歸座。
她抬頭觀察一圈,看到邱樹權,江曼好奇,陸存遇跟邱樹權聊了什麼,邱樹權現在都沒有再為難她,讓她扮演壞女人角色跟他一起氣陸家的人。
陸存遇跟幾位老人坐在一起,不停點頭,好像在接受言語上的教訓一樣。
江曼沒有帶任何禮物過來,其實自從邱樹權這個變/態出現以後,江曼也自覺沒了帶禮物來的必要,除了本是陸家的女人,其他不是走在陸存遇身邊的外面女人,都沒有資格上前跟陸老爺子說一句祝壽的話。
……
十點多,生日晚宴結束。
邱樹權又走到江曼的身邊,要送江曼。
江曼視線找著陸存遇,很快,他走出來。
“大家要出去玩一會,你們賞臉一起?”他一邊穿上西裝外套,正了正腕錶,一邊對兩個人做出邀請。
“好啊。”江曼直接答應。
江曼這麼積極,讓一天沒笑過的陸存遇忽然笑了,唇紅齒白,分外迷人。
“那就走吧!”邱樹權是個揚言要玩到死的人,年紀大了,心卻不老。
除了江曼,幾乎沒有年紀小的。
最年輕的就是陸存遇了,37歲的男人。
他們年輕愛玩那些年,大街小巷上娛樂的東西自然和現在不一樣,陸存遇的表哥41歲,喪偶,到外面街上接了一個女人上車。
看那女人的打扮就不是正經人。
一大群人,幾輛豪車一起開往娛/樂場/所,行駛在大街上有些扎眼。老爺子讓人安排了司機,每輛車上一個。
不準酒後駕車這一點,老爺子管的特別嚴。
他表哥接的女人似乎是這娛樂場所的,跟經理打了招呼,然後陸家幾位被領進了地下一層跳舞的地方,找了一處清淨雅座。
炫目的燈光閃在臉上,叫人頭暈。
到了這裡,江曼就迷糊,坐下後江曼不時地看向陸存遇,上一次他以酒駕的事讓邱樹權被交警帶走,給她解圍,這一次他要怎麼做江曼並不知道,十點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