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揚手將手上的紅酒瓶子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紅酒的瓶子不比啤酒瓶,無論是厚度還是強度前者都強了許多,更何況這還是一瓶沒有開封的紅酒。
在一聲清脆的碎響之後夾雜著慘叫聲,無數的碎玻璃在年輕男人的腦袋上炸開,紅『色』的酒液和鮮血『混』為一談,兩者『混』淆在一起根本沒有辦法分辨,這樣富有視覺衝擊力的一幕驟然在這個小小的包廂裡面出現,充斥了一種專屬於黑道的暴戾還有直白,這些個不過是留學生身份的『女』孩們都是一臉的驚駭,沒有人敢要將自己的眼睛再睜開,只有裴解語還在堅持著睜著自己的眼睛,似乎是對於眼前的這一幕相當的感興趣!
遭到重擊的查爾斯感覺整個大腦都被狠狠地震『蕩』了一下,視野裡面所能夠看見的甚至都有那些個金『色』的星星,強烈的震『蕩』之後不時疼痛而是一種壓下了痛感的暈眩感,那種沉悶的暈眩感幾乎要讓他嘔吐出來,伸出手下意識地捂在傷口,鮮血還有酒液順著他的手冒出來,猙獰可怖,甚至有些個酒『精』已經『混』雜著他自己的血液開始瘋狂的流入了口中,那一種令人驚愕的味道,讓他肚子裡面翻江倒海,根本就沒辦法再恢復到剛才的樣子,甚至就連一句話都完全說不出來。
李鐵柱手裡還拿著半截被炸開的紅酒瓶口,紅酒的瓶子通常都是長瓶口的,所以這樣一截鋒利的瓶口足夠他做許多事情,站起身來一腳踢翻了查爾斯的身體之後手上鋒利堪比利器的瓶子猛然刺向男人醜陋不堪的下體。
裴解語的眼睛,終於在這個時候已經忍受不住眼前的驚恐一幕,將自己的眼睛給狠狠的緊閉了起來。
而整個人都處於靈魂漂浮狀態的查爾斯根本不可能有絲毫反抗,同時保護他的銀星殺手全部被打趴在地上,因此,沒有人能夠救他。
這個不知道究竟是糟蹋了多少個良家『婦』『女』的小『混』『混』終於在李鐵柱這一尊殺神的手中嚐到了自己理所應得到的報應!
一聲淒厲如鬼哭的慘叫聲從二樓的包廂區傳出來,甚至於樓下被巨大的音樂聲所覆蓋的舞池和吧檯都清晰地聽見了,從電梯中帶著一大群男人出來的酒吧經理聽見這聲熟悉的慘叫聲,臉『色』大變,連忙指揮手下趕快朝包廂區跑去,另外掏出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包廂內,李鐵柱並沒有就這樣放過這個男人,雖然腦袋上和下體的重創讓他整個人瞬間昏死過去,不過能讓人從昏『迷』中清醒的方法太多了。
李鐵柱站起身來,用一張手帕擦拭沾染上了酒液的手,示意一旁的銀星殺手『弄』醒他。
銀星殺手這個時候已經被李鐵柱的狂猛給徹底的影響,他也完全不顧忌對方背後那什麼區域的黑手黨負責人父親,只是嘿嘿一笑,隨手拿了一瓶開啟的啤酒倒在了男人滿是血汙的臉上。
嘩啦啦啦的聲音不絕於耳,讓在場的這幾個已經緊緊閉上眼睛的『女』孩都不由自主的將自己的眼睛又一次給睜開,當她們的眼神看見了那上面下面都是鮮血的查爾斯之後,瞬間又是一聲聲的慘叫,有些個心理素質稍好的人又是緊緊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但是剩下的那些個人,就已經開始昏厥過去,甚至蘇珊再一次倒在了裴解語的懷中,連大氣都不敢要喘息一下了!
裴解語輕輕的在蘇珊的背上拍了拍,後者稍微靜默了一下,裴解語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湛然若神的李鐵柱,儘管是如同是一名凶神一樣,但她依舊恍惚不已,似乎自己的靈魂都伴隨著那一聲清麗的聲音而被李鐵柱給生生的吸引過去!
一瓶啤酒全部傾倒在查爾斯的臉上之後,只看見他手腳顫動了一下,緩緩甦醒過來,不過隨即就是一陣痛苦的呻『吟』聲,下體部位的痛苦幾乎讓他麻木了,在那一瞬間,他只是覺得好像體內有兩個什麼東西被扎破了,就如同洩了氣的氣球一樣,原本因為『藥』物作用而怒起的某一處現在就好像不存在了一樣。
從未有過如此感覺的他,甚至都分不清自己所待著的地方究竟是地獄還是人間,不過當他看見了一臉冷漠的裴解語之後,還是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原來自己還真真切切的活著,但是一想到自己剛才就快要完成又一次的猥褻,心中就開始不斷的辱罵著自己的無能甚至還有父親的無能。
在這個時時刻刻都需要用家庭來維護自己的年代裡面,查爾斯的背景並不能夠讓對方動容,足以說明他父親的無能!
整個意識都遊離在邊緣的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痛痛快快地死了。
李鐵柱一腳踩在了查爾斯的臉上,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