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坐在前面,臉色露出微微激動的表情。
突然,一道由慢到快的手機鈴聲突兀的響起。
張興拿起手機,掃了一眼,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微微冷笑著轉過頭,望著陸雲青說道:“這是你找來的救兵吧,但是我告訴,今天不管是誰來都沒用!哼!”
陸雲青聽完面無表情,目光看著車窗外。
電話沒響兩聲,突然結束通話了,可是沒過多久,又是一道手機鈴聲瘋狂的響起。
張興聽到鈴聲,明顯有些驚慌,深深地看了一眼陸雲青,從上衣裡面掏出一個有特殊代表性意義的特線電話。
開車的司機有些驚訝的瞥了眼張興,心裡不禁嘀咕到底是誰可以讓張興這樣變色,而且,後面坐的那個人,能量還不小嘛!
“陳局,這麼晚了,又什麼指示?”張興的聲音十分恭敬。
“晚,你還知道晚啊,這麼晚了還跟著自己的兒子胡鬧,胡鬧也就罷了,你沒事亂抓什麼人!你是不是抓了一個叫陸雲青的人,立刻給我放了!”張興口中的陳局口氣急敗壞的,說話語氣充滿火藥味,十分不善。
“可是,陳局,那個叫陸雲青的涉及到了一起火幫火併事件,而且還是帶頭的……”張興明顯不想在身邊司機和陸雲青的面前丟了面子,強撐著說道。
“區裡面哪一週的晚上沒有黑幫火併事件,你怎麼不都一一給抓了,別廢話,立刻給我放人!”陳局怒氣衝衝的說道。
“但是……陳局。”
“我說放人,立刻,馬上!”陳局大聲吼道,說話啪的把電話掛了。
結束通話張興的電話後,陳局立刻找到一個電話撥了過去,“周紫月,你要我辦的都辦好了。”
電話掛了十多秒了,張興仍然覺得耳膜都生疼,深吸一口氣,喊道:“停車。”
開車的警察識趣的把車靠在路邊,張興下車後走到路邊,那個警察苦著一張臉跟了上去。
“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沒看到,沒聽到吧?”張興冷冷地盯著司機警察。
“剛才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我怎麼不知道?”司機警察裝糊塗道。
“是個聰明人。”張興拍了拍司機警察的肩膀。
司機警察擦了擦額頭的汗,鑽進了前面停靠的一輛警車裡面。
張興做到了駕駛座上,將車掉過頭,朝迴路開去。沉默了一會,他突然笑著對面無表情的陸雲青說道:“剛才在醫院,那麼多的醫生和警察,我不做出點什麼的話,這個副局長的位置就坐不穩了啊。”
“我知道張局長的為難之處。”
俗話說,民不與官鬥,更何況黑/社/會的人,陸雲青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不打算和張興交惡。
“呵呵,改天請你喝酒,給你賠罪!”
張興能做到如今的位置,肚量也不小,轉眼間笑眯眯的說道。
警車緩緩開進雙清醫院,急診大樓。
陸雲青和張興一副交談甚歡的樣子走到了急診室外的長廊,卻看到張興的兒子張巖正帶著幾個警察和留下來守候的蒼龍幫弟兄對峙著。
張興臉色一沉,喝道:“怎麼回事?”
張巖看到張興,頓時露出喜色說道:“爸爸,這些人想要殺我。”說著指向蒼龍幫弟兄手中的長刀。
張興臉色有些難看的望向陸雲青。
陸雲青臉色不變,給自己點了根菸,朝蒼龍幫弟兄問道:“說吧,怎麼回事。”
“青哥,剛才那小子想要闖手術室,被我們給攔下了,然後他就找來幾個警察……”說話得弟兄有些吞吐,畢竟與他們對峙的是黑/社/會的天敵,警察。
這次換做陸雲青臉色不善的望向張興和張巖。
張興惡狠狠地瞪了張巖一眼,賠笑著說:“這是個誤會,誤會!”
“我也希望這只是個誤會,但是,千萬不要出現下次!”陸雲青冷冷地說道。
“是是。”張興點頭應是。
張巖和在場的警察都有些發懵,不知道怎麼出去一趟過後,轉眼張興就對陸雲青這樣另眼相待了。
“那我們先走了。”
張興拉過張巖,和一干警察退出了急診室外的長廊。
剛剛脫離陸雲青的視線,張興就突然轉過頭對惡狠狠張巖說道:“以後少給老子惹事,想死的話自己去,別拖著老子,老子還想在這個位置多幹兩年呢!”
張巖委屈的看著自己的老爸,一干警察目瞪口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