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全部帶走!”石青峰冷冷地喝道。
飛刀幫剩餘的七百多人,垂頭喪氣的被關入警車,蕭野狐在小弟的攙扶下緩步走著,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衝著石青峰一笑:“你會後悔的。”
石青峰臉色一變,大跨步走到蕭野狐的面前,不顧他老人得身份,啪的一巴掌就扇到他臉上。
蕭野狐臉龐猙獰,卻依舊笑得和花一樣,詭異無比。
身邊小弟一個個幾乎忍不住動手,卻被他攔下,笑容詭異的離去了。
飛刀幫可謂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石隊長,我們先走了。”陳楠走到石青峰的身邊,低聲對他說道:“蕭野狐跟FT區區委書記是一起穿著開襠褲,一起上過戰場的老友,這段時間你注意點吧。”
“謝謝提醒。”石青峰輕輕拍了拍陳楠的肩膀,一臉無所謂的笑。
陳楠苦笑一聲,帶著一干人馬再去跟蕭野狐解釋去了。
蒼龍幫的弟兄愣愣地看著這戲劇性的一幕,有些呆滯,他們擦了擦粘在眼睛上面的鮮血,呢喃的說道:“我還活著?”
在剛才那種情況之下,所有人的心都壓抑極了,等到飛刀幫的人一走,蒼龍幫的少年們頓時像是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氣一樣,跌坐在地上。
“帶著弟兄,去醫院!”陸雲青走上三樓,看著跌坐滿地的少年,大聲的呵斥說道。
蒼龍幫的少年們如夢方醒,一個個抱著那些受傷的弟兄朝大卡車走去。
看著面前有條不紊的黑/幫混混,石青峰突然覺得時間對他們的譭譽似乎有些過了,跟在陸雲青身邊,他沒有說話,感觸良多。
天,微亮了。
……
青宏街一戰,蒼龍幫可謂是損失慘重。
九百弟兄只剩下三百多,受傷的也有大半。
為此,陸雲青不得不下令讓洪遠寬頻著廖勁松及兩千名駐守在天南市的弟兄北上,早就憋壞的洪遠寬自然是欣然應允,準備用兩週時間把自己手下的事務卸給張少寒,不時即會到達。
那一日之後,陸雲青也是在醫院度過了兩個星期,不過有袁樹的細心照料,以及林小藝天天探望,陸雲青倒是不覺得寂寞。
另外,飛刀幫在被D區警察局抓回去僅三小時就被全數放出。
經過那次,蒼龍幫和飛刀幫的仇恨,可謂不共戴天!
週一,是陸雲青出院的日子,因為林小藝要上課的原因,陸雲青並沒有讓她來接,不過她也沒有一個人。
自從出了飆車那件事之後,袁樹對陸雲青的態度可謂水漲船高,所以這一次陸雲青出院也是她親自送的。
兩人一路閒聊著朝華清大學走去,走到華清大學校門口的時候,正好碰到陳凱從一輛掛著京城特殊牌照的奧迪A6下來。
沒想到在這個時候還可以在華清大學碰到同學的陳凱明顯愣了一下,隨即笑著朝陸雲青走去,“陸雲青,你這兩個星期不會就是去泡妞去了吧。”
袁樹看到陸雲青的同學來了,和他道了別就朝醫院的方向走去。
看到袁樹走了,陳凱愕然的說道“不會是被我嚇跑了吧,我有這麼可怕嗎?”
“你怎麼才來?”陸雲青有意避開剛才看到陳凱從掛著特殊牌照的奧迪A6上下來的事情。
“家裡有點事。”陳凱有些含糊其辭。
“說真的,你這兩個星期幹什麼去了啊,弄得我想找你教幾招防身之術都找不到人。”陳凱一臉鬱悶的說道。
“沒事。”陸雲青淡淡地搖了搖頭。
“算了,不說那個。”陳凱甩了甩頭,有些神秘的說道:“林小藝有沒有跟你說那件事?”
“什麼事?”陸雲青疑惑的問道。
“她沒跟你說啊。”陳凱愕然,隨即滿臉揶揄的說道:“你小子現在有一個強大的情敵啊。”
“什麼情敵,你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陸雲青蹙了蹙眉頭問道。
“軍訓結束後不是有一次迎新晚會嗎?咱們學校的風雲人物,學生會主席蔣俊傑當場唱了一首情歌,你猜接下來怎麼了?”陳凱滿臉促狹的笑意。
“怎麼了?”陸雲青語氣平淡,他相信林小藝,更相信自己。
“他居然當場向林小藝告白了,不過啊,他真是慘啊,被林小藝當場拒絕。”陳凱突然收起笑容,正色說道:“以後你在學校一定要注意點,說不定蔣俊傑就用什麼理由整你呢。”
陸雲青和陳凱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