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局長,你身上這套制服,不是擺設。我蒼龍幫八百多號弟兄,也不是擺設!”6雲青沉默了下,轉頭看著林國棟,道,“我可以賣林局長一個面子,現在是凌晨兩點,你能在今天晚上十二點鐘之前,證明事情不是葉天齊乾的,我自然沒有二話!但如果到時候你還是證明不了,我便帶著手下弟兄,踏平了金碧輝煌。”
林國棟眼角的肌肉抽搐了下,欲言又止。
“前提是,洪遠寬在晚上十二點鐘之前不會出意外,否則的話,”6雲青停頓了下,嘴角露出一抹跋扈的弧度,語氣平靜的令人指,“我蒼龍幫若是輸了,那便罷了,若是贏了,絕不受降!”
6雲青沒有等林國棟的答覆,說完便進了人民醫院的大門。
林國棟轉過頭,用異樣的眼神看了6雲青一眼,終究還是什麼都沒說。
張少寒和李鐵柱兩人,跟在6雲青身後進入了人民醫院,蒼龍幫的八百多名弟兄,留守在人民醫院的大門口。
洪遠寬還在急救室中沒有醒來。
上樓之後,6雲青三人並沒有看見洪遠寬,卻看見急救室的門口,站了兩個警察。
“幹什麼的?”兩個警察見6雲青三人迎面而來,忙喝問了一句,幾乎在同一時間,兩人都把手按在了腰間。
“洪遠寬在裡面?”6雲青停下腳步,請問了句。
兩個警察見狀,恍惚間明白了什麼,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訝異之色,最後,一警察臉上的神色緩和了不少,看著6雲青,問道:“你就是蒼龍幫的6雲青?”
6雲青沒有說話,只是眼神平靜地看著兩人。
這兩個警察,竟然不由自主地感覺到了蝕骨的涼意。
“林局長應該和看守所打過招呼,怎麼還會出這樣的事情?”6雲青在過道旁邊的凳子上面坐了下去。
“是打過招呼的,洪遠寬一進去就做了他那個號房的牢霸,平時都不用幹活的,只管給那個號子裡面的犯人分分工,”一警察賠了個笑,突然想到洪遠寬還在急救室中,臉上的神色立馬就沉痛了下去,走到6雲青對面的椅子上坐下,“有兩夥人因為女人鬥毆,造成的後果比較嚴重,因為是過年,上頭有抓人指標的,因此局子裡就關了幾個,扔進看守所準備提起公訴。只是,昨天晚上,大家在加班縫蛇皮袋的時候,那幾個因為鬥毆關進去的人,卻突然對洪遠寬下了黑手。”
“幾個人?”
“四個人。”
“四個人?”6雲青微微蹙眉,“洪遠寬身強力壯,在裡面做了一個號房的老大,而且,他身邊還有個蒼龍幫的弟兄,就四個人,也能下的了死手?”
那兩個警察對視了一眼,然後,年紀大一點兒的警察道:“那四個人,是有預謀的,都在號房裡面把牙刷柄磨尖了。”
聽到這,6雲青基本上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便不再開口。
在急救室門口坐了兩個小時之後,6雲青便離開了人民醫院,帶著蒼龍幫的弟兄返回了群英匯。
不過,所有的蒼龍幫弟兄,都處於警備狀態。
事實上,6雲青知道林國棟無法給自己一個交代,畢竟,這件事情百分之百是葉天齊做的,而林國棟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找到最直接的證據,再說,就算是林國棟找到證據證明,事情是葉天齊做的,想要把葉天齊繩之於法也不太現實。
畢竟,葉天齊的手中,還不知道捏著多少人的把柄!
讓葉天齊去坐牢,這可能嗎?
6雲青之所以給林國棟一天時間,只是不想把林國棟逼的太絕!
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
晚上十一點鐘的時候,林國棟親自來了群英匯找6雲青。
在群英匯六樓的會議室看到6雲青之後,林國棟沒有打馬虎眼,看著6雲青,開門見山道:“我無法證明事情不是葉天齊幕後主使,不過,馬上就要過年,你要去金碧輝煌的事情,必須壓到年後。”
“哦?”6雲青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林局長,如果今天有人動了小藝,你能等到年後再興師問罪嗎?”
林國棟愕然了下,忙道:“這不是一碼事。”
“怎麼不是?人都有逆鱗,你的逆鱗是林小藝,而我6雲青的逆鱗,卻是家人、還有兄弟!”
“給你幾分面子,你還要蹬鼻子上臉?”林國棟似乎有些不耐煩,沉下臉道,“我不管你怎麼說,這件事情,無論如何,必須壓倒年後,否則的話,你6雲青莫非還真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