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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想躲閃已經是迴天無力。

“啊!”張大廚慘呼一聲。

雖然這稀飯裡面的米粒不多;可是剛出鍋的稀飯;那溫度絕對不是吹的!挨這麼一下;張大廚只覺得是被滾燙的柏油給敷在了臉上;死死地粘著皮肉可勁兒燙;那鑽心的疼痛簡直痛入骨髓。沒有半分猶豫;張大廚尖叫一聲;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部飛快地抹了起來。

“襲警,有疑犯襲警啦!”

襲警?

在看守所或者監獄裡面;只怕再沒有比襲警還要敏感的兩個詞了!

張大廚的一聲呼救之後;牢區裡面頓時警鈴大作;還有尖銳的哨聲也此起彼伏地響了起來;幸虧現在是供應早餐的時間;而不是放風時間;要是放風時間有人襲警;後果是相當嚴重的;一溜兒的獄警跑出來;看到疑犯就用警棍抽;在這個時候他們打人都不怕在犯人身上留下疤的;只管劈頭蓋臉的抽;犯人也不敢反手;武警在樓臺上面用槍壓著呢!

縱然不是放風時間;在張大廚的呼救聲過後;不多久;便是一溜兒的獄警跑了出來;大多人的手中都拿著警棍;還有兩個獄警;拖著高壓水槍跟在後頭。

“抱頭;手抱頭;蹲下!”袁管教一上前;就大聲呵斥起來。

這裡面的犯人一個個都是老油條;聽了袁管教的話後;一個個慌而不亂地轉身;雙手抱頭;排成為兩溜兒靠著大通鋪蹲在地上;不敢撇頭;不敢出聲。

開玩笑!

別說現在還是冷氣流肆虐的春天;就算是炎熱的夏天;那高壓水槍裡面的水也令人不敢恭維;一般監獄或者看守所裡;高壓水槍裡面出來的水都是自來水;可是這看守所高壓槍裡面的水;是地下井水;溫度低的嚇人。

“襲警;這疑犯襲警。”張大廚雙臉猶如酵的饅頭;不過是紅色的。他伸手指著監獄裡面的6雲青;眼神無比的怨毒。雖然說張大廚不是看守所的正式在編獄警;只是一個聘用制的廚師;可一個廚師又怎麼了?這疑犯竟然膽大包天;用稀飯燙他;那麼接下來生的一切;想必這個疑犯不會很喜歡。

“這裡究竟是什麼情況?”袁管教問了一句。

6雲青見袁管教沒看自己;估摸著不是在問自己;也就沒有回答。

果然;。

龍哥騰地站起了起來;轉身;刷地一個立正;比當了三年戰士地老兵還要標準;標槍似的站著,便開始用簡短有力的聲音介紹剛剛的情況:“政府好;報告政府;我剛剛正排隊打飯;也不知道是站在誰的後面;就看見一個大大的後背;所以我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情況。報告完畢;請指示。”

張大廚大怒,伸手指著龍哥,道:“我看你是想關禁閉了吧?”說完也不等龍哥回答;轉頭看著袁管教;厲聲道;“袁管教;我剛剛按照規章制度給他們打飯;可是36o5號犯人不滿意看守所裡面的伙食;然後將稀飯全部潑在了我的臉上;這就是剛剛生的情況;我認為該疑犯有極度的暴力傾向和攻擊傾向。”

袁管教皺了下眉頭,轉頭看著張大廚,有些不耐煩道:“你先去寫一份詳細的報告;描述下剛剛生的情況;最起碼要列舉出兩位目擊證人;我在調查清楚之後;會給高所長做個報告;然後等候高所長指示的。”說完,袁管教轉身就走。

在袁管教走了之後;其他的獄警也紛紛離開。

張大廚大吃一驚。

這可不是袁管教的態度啊!

張大廚也是在這裡面混飯吃的,他知道,就算自己沒有編制,但也是憑關係才進來當差的,但凡裡面的犯人,只要稍微對自己等人不敬,就少不了一頓打,特別是袁管教;人送外號鬼見愁,可眼前這個犯人差點兒毀了自己的容,袁管教卻分明是不聞不問的架勢!

這個犯人,來頭可就不一般了啊!

張大廚也是聰明人,變得乖覺起來。

在張大廚走了之後;犯人一個個紛紛衝6雲青伸出了大拇指。

“嗨!真他媽爽的蛋疼!”

“牛逼!青哥;我說你就是牛B!”

一個三十來歲;面板白淨但整個人卻無比邋遢萎縮的犯人走了出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和6雲青三人一起關進來的臉上有痣的猥瑣男倒黴蛋,進了看守所之後,他就不瘋了,他也知道審時度勢,看到6雲青風頭大盛,而龍哥等人看他的眼神也是不懷好意,他哪裡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醞釀了下情緒;然後他一甩那頭油光可鑑的頭;伸手一指6雲青;用驚訝的口吻道:“hat…is…th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