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明志,方妙仁甚至還保留著他那個醜陋的髮型。
長吐了口氣,方妙仁邁開大步,朝燈火闌珊的天南市而去。
看守所,所長辦公室內。
高明火在辦公室裡面走來走去,神色不寧,時不時地就抬起手腕看一看錶。
“走了,他走了。”不多時,袁管教推門而入,壓低聲音,“他剛剛出去了。”
“是嗎?”高明火鬆了口氣。
“是啊!總算是結束了。”
“這些日子,我差點嚇破了膽,那人真是厲害,如果他把全號子的犯人都殺死再出去,我可真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高明火摸出香菸點燃,痛快地吸了一口,“現在,終於結束了!不過,真不知道為什麼,老班長竟然不惜一切代價幫助陸雲青。”
“老班長不是有個女兒嗎?他女兒好像被陸雲青搞大了肚子。”
“是嗎?這可了不得,老班長可是把他的女兒當成為掌上明珠。”高明火兩眼放光,遞給袁管教一支菸,“這件事情,你給我詳細說說,前前後後,不要漏掉一個字。”
“我也是聽說的……”
……
很快,方妙仁就進入了天南市市區。
他躲在市區內一個環形立交橋的下面,和昏暗的夜色恰到好處地融為一體。
一對戀愛中的男女,手牽手來到了方妙仁的身邊,但他們卻沒有看見方妙仁,而是當著方妙仁的面,卿卿我我,動手動腳。
“嗯。你不要這樣。”
“這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是別人。”
“不要!唔!這裡有人,會看見的。”
“哪裡有人?不要怕……啊……”一句話還沒有說完,男的就慘叫了一聲。
原來是方妙仁看見時機合適,驟然出手。
出手之後,方妙仁沒有客氣,更沒有憐香惜玉,三兩下把那對小情侶打倒在地,然後剝下那男人的外套穿在自己身上,再搜光兩人身上的現金,扭頭就走。
方妙仁買了一頂帽子,然後打車去了清湖區。
在清湖區的一處浴足城下車之後,方妙仁便進入了浴足城,看到大廳裡面有兩個保安,方妙仁二話不說,走上前,掐住一個保安的脖子,一拳頭就把那個保安的頭打的飆血。
“啊!”浴足城裡面的小姐嚇的驚聲尖叫。
另外一個保安扭頭就跑。
不多時,五六個彪形大漢便跑了出來,把方妙仁圍住。
方妙仁只是用輕蔑的眼神掃視了下那五六個漢子,冷笑道:“我不想和你們動手,你們也不用問我是誰,我就在這裡等,你們打電話給錢遠鵬,叫他過來見我,我去見他也可以。”殊不知,方妙仁心裡只有一個聲音在大叫——頭上有B的人,你們傷不起。
幾個大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方妙仁不耐煩道:“打電話,我保證打電話的人有賞。”
終於,有個漢子掏出電話,打了出去。
大約十來分鐘之後,一個漢子走進了浴足城,轉頭看了眼倒在地上的保安,又看了眼方妙仁,沉聲道:“你要見錢總?”
“帶我去見錢遠鵬。”方妙仁怒了,站起身,道,“信不信我把你們都打死?”
幾個漢子見方妙仁其貌不揚,臉上露出憤懣之色。
不過,最後進入浴足城的漢子,顯然是個頭頭,他感覺的出來,方妙仁不是一般人,再說,他也不至於現在就和方妙仁翻臉,等錢遠鵬見了方妙仁,如果方妙仁說不出個一二三,還不是死路一條?他點了點頭,道:“我現在帶你去見錢總。”
頗費周折,方妙仁終於見到了錢遠鵬。
錢遠鵬身穿睡衣,臉色陰沉,在自家的客廳裡面接見了方妙仁。
錢遠鵬的身邊,除了那個帶方妙仁過來的漢子之外,還有三個大漢,個個手裡都握著手槍,一有不對就要開槍打人。
“你找錢某,有什麼事?”錢遠鵬冷冷地看著穿著不倫不類的方妙仁。
“你就是錢遠鵬?”方妙仁絲毫不懼,盯著錢遠鵬,“清湖區的老大,錢遠鵬?”
“我就是。”錢遠鵬的臉色越發陰沉了下去。
“好好好!”方妙仁一把摘掉了頭上的帽子,脖子一伸,悲憤道,“看看,這是什麼?我頭上是什麼?”
錢遠鵬嚇了一跳。
錢遠鵬身邊的漢子,也一個個大吃一驚。
看了會兒,錢遠鵬終於發現,方妙仁的髮型,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