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般了,還有兩小主子要照顧。過去這一趟,也不知後宅那些人怎麼想。不如在自家住,安心省事兒,明日再趕早過去。”
“明早趕不及。”王姝倒是想,但是一直不露面也確實不像話,“我過去住一夜就走,不礙事。”
雖然王姝不過去蕭宅住了,袁嬤嬤還是將她的院子空出來。不僅她的院子,兩個孩子的院子也空出來。蕭衍行的意思很明確,不管王姝回不回來這個宅邸,她的東西都必須有的。王姝以往是跟王如意住北苑的,習慣了,就還是住在北苑這邊。
北苑已經重新修繕過,煥然一新,裡頭的擺設都按照以前王姝住慣了的屋子擺的。
她才回府上,沒一會兒,關起門來過自己日子的梅氏和柳氏就聞風而來。
雖說礙於蕭衍行的威懾,兩人哪怕對王姝心生嫉妒也不敢有動作,但不妨礙她們想過來看一眼王姝。快兩年沒見著人了,兩人對王姝的樣貌美豔程度都有些記憶模糊了。柳如慧和梅氏都是抱著一種暗中比較的心態,特意過來再看一眼王姝,到底靠什麼本事迷惑得殿下。
王姝不曉得兩人的心思,卻也知曉兩人看她不會順眼的。畢竟競爭關係是天然註定了的,防人之心不可無。此時雖然沒把人攔在門外,卻也沒有留下兩人用飯的意思。
“兩年不見,妹妹倒是長開了不少。”柳如慧一張口就是酸,酸得七竅都冒煙兒了,“聽說大公子已經坐起身了?不知大公子長得像誰?
”
王姝眼眸微微一動,似笑非笑地看向她:“自然是像殿下。”
柳如慧好似驚訝一番,輕輕拍了拍自個兒的嘴,笑道:“瞧我這張嘴,一著急竟然說錯了話。妹妹莫跟我計較,我就是隨口一說,自然不是那個意思。妹妹生的殿下的孩子,自然是長得像殿下。怎地就你一人?大公子和大姑娘人呢?”
梅氏也在一旁幫腔,嘻嘻笑著開口:“說來也不怕你笑話,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小嬰兒。”
“不在這屋裡,”王姝不管這兩人是真情還是假意,她一向避免跟她們打交道,“殿下將兩孩子看得十分嚴,輕易不會讓人抱到旁處的。今兒只我一個人過來。”
兩人一聽孩子不在,眼裡很明顯閃過失望。
不過就算孩子在,他倆也不敢對孩子下手。這可蕭衍行二十四歲才得的一對龍鳳胎,自然寶貝得跟眼珠子似的。旁人若是敢碰,怕是殿下會要了她們的命。這麼一想,兩人心裡不痛快,憑什麼王姝有這份運氣?憑什麼不是她們生?
心裡忍著氣,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拉著王姝說了好些夾槍夾棍的話。
王姝素來對這種言語攻擊不放心上,左耳朵進右耳多出地聽聽。就以自己累了要歇息為由,把兩人請出了自己的住處。
兩人說了半天,口乾舌燥的。人王姝在一旁眉頭都沒動一下,愣是給兩人給憋了一肚子氣。
“不就是搶先生了長子,得意個什麼勁兒!”柳如慧人出來了,氣得眼淚在眼眶兒打轉。
扭頭看了看北苑,狠狠一跺腳,“不過是個低賤的商戶!”
要說原先她最瞧不起的人是誰,那必然是王姝。
商戶女出身,父母雙亡,家裡連個正經能支撐的長輩都沒有。人雖然生得一副好皮囊,但整日裡邋里邋遢的惹人討厭。按理說殿下那等性情,該最瞧不上王姝才是。要說這院子裡誰生了長子她都不會這麼氣的!王氏當真好樣兒的,竟然敢不把她放眼裡!
柳如慧的心思就是梅氏的心思。士農工商,最低賤的就是商人。官家女出身的幾人,誰能甘心被一個商戶女給踩在腳下:“明年正月,正妃就該進門了。到時候我倒要瞧瞧,她還能怎麼得意!”
結了樑子的兩個人對視一眼,此時竟然因為一個王姝,同仇敵愾地和好了。
先不管兩人莫名其妙地和好,王姝在蕭宅住了一夜,次日就隨楊氏一道去了涼州府。
馬車駛離臨安縣,走到了官道上,王姝才驚覺一路上沒見到楊氏露面。
楊氏這人也是真的低調,幾乎不露臉。王姝都懷疑她是不是有什麼心理疾病,類似於後世的社交恐懼症什麼的。不過楊氏不想跟她打交道,王姝也樂得輕鬆,她可不會上趕著去熱臉貼冷屁股。坐了一路馬車,顛得腰痠背疼。加上酷熱天氣,馬車裡悶得像蒸籠,王姝乾脆讓馬車停下來歇息一下。
她叫停,車隊立即就停下來了。楊氏那邊是一點意見沒有,跟不存在似的。
王姝往楊氏的馬車瞥了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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