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炭中毒,王姝還特意讓喜鵲將窗戶留了條縫。此時冰雪的氣息順著窗戶的縫隙鑽進屋子,縈繞到鼻尖,好聞的像是蕭衍行站在她的跟前……
說起來,蕭衍行身上的氣味真的是很好聞了。感覺一般男子想養出他那種味道都很難,估摸著跟蕭衍行本身十分愛潔有關。王姝深吸了一口氣,正準備翻個身,就感覺鼻尖碰到了什麼。她於是睜開了眼睛,然後差點沒被立在床邊的人給嚇得撅了過去。
“……爺,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一定是嚇死的。你肯定是逃不開關係的。”王姝無語地坐起身來,心情十分麻木。
蕭衍行:“……”
攜帶一身冰雪氣息的男人不疾不徐地將燈籠放到桌上,髮絲有些溼潤,眉眼也沾了水色。他慢條斯理地點燃了床頭的燈,轉身坐在了床沿上。
怪不得方才覺得味道那麼像他,原來本人就站在她跟前。
此時他一身修身的蠶絲長袍,外罩著厚厚的大麾。
許是在外頭走了一圈染了冰雪,被屋裡的熱氣融化。黑如墨鍛的頭髮與眼睫都染上了溼意。更襯得他膚色瑩白如玉,目若星辰,唇如朱染。他一雙眼睛靜靜地看向王姝,王姝默默往後退了一點點,有些被他盯得有點頭皮發麻。
“……作甚?”大晚上不睡覺,跑到她這裡來盯著她?
蕭衍行似乎有些糾結,眉頭微微蹙著。許久,他才開了口:“你不給我個交代?”
“???”嗯?
王姝冷不丁的被他這一句話給搞愣住了,“交代?”!
()